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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炎點點頭,可他知道內務府拿出來的東西,尤其是太女大婚用的怎麼可能會出錯呢?難不成是嫌腦袋過的太舒服了?他不由得又想起昨兒父親特意喊他過去說話,讓他一定要大方得體,哪怕不能得太女殿下的心,也要得她的尊重。
他身為皇上欽點的太女妃,只要他不糊塗,哪怕不得寵日子也不會太難過。
周炎低下頭,可是誰人不想得自己另一半的寵愛呢?他也偷偷幻想過太女是他的那個良人,該多好。
他轉眼看了那件掛起來的白衣一眼,垂下眼簾,到底是誰那麼幸運得了太女的心?
過了不久,下人拿著些絲綢,珠寶進來,“小少爺,這是太女殿下送來的,老爺讓送過來。”
周炎點點頭,倒是身邊的丫頭先說:“為什麼都是這些珠寶首飾,綾羅綢緞,太普通了吧?”她吐吐舌頭,連忙補救道:“不過,一看就是上等貨,可見她對小少爺也是用心良苦的。”
“就是你知道的多。”周炎看了她一眼,再看了看那些東西,“登記了收起來吧。”這下子,他沒什麼看書的心情了,躺在榻上淺眠,心卻怎麼也靜不下來,迷迷糊糊間被慶國公叫過去說說話。
而另一邊成親的主角夏蘼,卻對自己的婚事不是很上心,太女府也由原先女帝住過的太女府稍微修葺改善了些,在二月初的時候完成了。夏蘼正張羅著趙嬤嬤商量搬家的事情呢,“登記造冊的東西,一定要清點好。”
也好藉此機會把庫存檔點下,省的有什麼都拎不清。
“主子,這兒有我們呢,你先去歇著吧。”趙嬤嬤勸道,“新府那邊也有人去打掃過了,要不主子先去那邊也行。”
夏蘼想起來,太女府在皇城邊,也就是離這兒有四五條街的距離,那以後見白茗豈不是麻煩了?不過,功夫不怕有心人,想見還是能見的。“那我先出去轉轉,你們整理。”她帶著幾個人,出門遛彎去了。
逛來逛去,還是去了她的書齋:憶白軒。
“二孃,你可來了。”
夏蘼剛進了書齋,就聽見有人喊她,當初在這裡的時候,她可只說了自己在家行二,也不知道這些人的腦子是怎麼回事,就直接管她叫二孃了,艾瑪,要是不知道的會不會誤以為她是別人的小媽?
啊,不不,應該不會,這是女尊世界,要是叫二爹那倒是可能是誰家的小侍郎呢,就是跟小妾一個意思。
“平言今兒這般急躁是為何?”夏蘼笑著問道,邊說邊攬著她的肩頭一起走進去,不光是她,還有易含秀,胡麗珍等人,夏蘼瞧著她們都在這兒,“咦,你們今兒怎麼這麼整齊?往日,可是很難得一聚的。”
“忙著科舉,自然相聚的少。”易含秀看向夏蘼,“莫說我們,二孃你最近也很少見啊,前些日子聽說你帶了個小哥兒來這兒……”她朝眾人拋個眼神,大家不由得取鬧起夏蘼來,非得讓她說個明白。
夏蘼被鬧的,只好佯裝很是無奈的模樣,大大方方的說道:“被你們瞧見了啊,這不,家裡給定了門親,就在這個月中旬,哎。”
“這可是好事,有人體貼有人關心。”胡麗珍也跟著來湊熱鬧,平日裡也不見她說這麼多話。
“要我說啊,二孃肯定是覺得外面花花世界還沒玩夠呢,不想那麼早成親。”易含秀笑著說道,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最後就差沒嚷著要見那位未來的夫君了。夏蘼連連搖頭,三個女人一臺戲,上哪兒都一樣。
“行了行了,最近書齋裡來了不少好書,咱們還是別扯這些了。”夏蘼讓掌櫃的拿目錄來,笑言:“含秀啊,這兒來了不少風月話本,聽說都是熱門書生寫的。”
“知我者二孃也。”易含秀指指她,笑的很開懷,她家算是制燈起家,後隨聖宗,也就是夏蘼她孃的娘遷都時來到了上京城,成為最早一批人,做生意有道,漸漸地就成了皇商,不光是官場有人,後來聽說黑·道上也涉及點,最後嘛,自然是希望洗白,有個當官的子孫,所以從易含秀這代起,努力培養成讀書人。
然而,易含秀覺得每每讓她讀書,還不如看些話本來的好,尤其是香·豔·風·流型別的,她更喜歡些。
她來憶白軒也不過是聽聞這裡是上京城內最大的書齋,所以……她是來找那些不能在家看的話本。
“你說,這成親夜基本上都會給夫妻倆看那什麼圖,那我平日裡先看了,有什麼關係呢,對吧?”易含秀如是說。
夏蘼搖搖頭,“你家不都有好幾門侍郎了嗎?回家自己去實踐實踐,幹嘛還看那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