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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蘼正忙著吃豆腐呢,手感還是很不錯的,聽她這麼一說,嗯了聲,“我知道。”
“你知道?”
夏蘼很是流氓的模樣起身湊到她耳邊輕輕地說:“你脫了衣服的樣子,我更知道。”將白茗說的,臉紅耳赤,都能滴出血來了,夏蘼這才很滿意的又躺了回去,閉上眼嘴角上揚。
忽然覺得這樣的日子,才是她想要的。
沒有爾虞我詐,不需要費盡心思,只是和心上人單純的過日子。
她撩著白茗的長髮,繞在指尖把玩,也不知何時才能過上這般小日子呢?而如今,她雖比當年的自己強了些,卻任舊沒有和天下皇權抗衡的能力,喏,家裡放了個人,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白茗……”夏蘼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白茗嗯了聲,垂下頭輕輕地吻了她一下,很快就分開了。夏蘼再伸手,白茗再吻下,如此反覆幾回後,夏蘼又蹦躂起來抱著美人親個沒完,像是把這幾日離別之苦都給補回來似地。
“咚——咚——咚——”打更的從巷子裡走過,見了馬車,湊的有點遠,揚聲詢問:“誰人在那兒?”
白茗一驚,她倒是不擔心自己,反而擔心夏蘼的名聲。
她的不安,被夏蘼看了出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好不容易見一面,你都這般心不在焉。”嘆一聲氣,終究怪自己當日糊塗。
“莫怕。”夏蘼執起她的手親了下,讓車伕去說明。很快打更的聽聞是太女府的馬車,連忙告罪,又繼續去打她的更了。
走了老遠,才回過頭去張望,心裡很是疑惑,為什麼太女府的馬車三更半夜停在這兒?難不成是私會誰?呵,都說太女妃知書達理,也是高門子弟,這都還是滿足不了太女嗎?有錢人真好。
她縮了縮脖子,拉緊衣襟,繼續打更去了。
小插曲不提,白茗在天亮之前才回了莫府,夏蘼摸著下巴坐在馬車裡尋思,這不是個辦法啊,打著哈欠回到府上洗漱一番,便又進宮去了,真是當年高考都沒見自己這麼用功啊。
周炎起來的時候,聽聞夏蘼又上朝去了,他暗自搖搖頭,為什麼自己總是跟不上殿下的步伐呢?
瞥眼間卻見瑤三急忙牽著個背藥箱的人往內院疾步走去,他心中生起疑惑,他深深地記得瑤三是當日闖新房的人,這般匆忙帶著大夫,可是……那個人有事?周炎站起來整理了下衣袖,“我們出去走走。”
終於,是要見面了。
周炎緊跟著瑤三,眼見就要追上了,誰知瑤雨突然崴了腳,這下子周炎看她一眼的時間,瑤三已經和大夫進了院子,門關上了。再看也進不去了,他轉頭看向瑤雨,“你是故意在拖延我。”
“不敢。”
周炎對著這平日裡聽話,關鍵時刻卻出問題的瑤雨很是惱火,轉身又見那院子是單獨劈了門,“這裡面住著何人你當知道吧?”
瑤三搖頭。
周炎拂袖而去,卻在走了兩三步時,風中隱約送來了一聲啼哭,雖然有些孱弱,他驀然回首,半眯起了眼。這個院子裡一定住著人,還有……孩子!卻在他繼續往前走去的時候,突然被瑤三扶住,“太女妃,我們回去吧,殿下該下朝了。”
他睨了眼瑤三,勾起一抹笑,“好,我們回去。”
反正,在院子裡,在太女府中,還能跑了不成。
夏蘼不知道府裡發生了什麼,她正忙著讓處理莫雅的事情,詔書已經下去了,婚期也定了,巫成也領軍前去北舟捉拿叛徒,金陽自是不會放過。一切按部就班的走著。
忙的天昏地暗時,她就不由得覺得朱·元·璋的錦衣衛太好用了,廠公也不錯,四爺的血滴子也好用啊,反正都比現在撥朝堂之上的人管用多了,若不是巫成這次是跟著自己一道出去的,明白這事的嚴重性。
指不定,現在兵部也鬧著沒人沒兵器不肯出去呢。
所以,夏蘼暗自想著,若是她接手皇位,一定要弄個錦衣衛出來,直接聽命元·首,幹什麼事都方便。
夏蘼嘆一口氣,別想那麼遠,還是想想眼前吧。
“姐姐,可是遇見什麼難題了?”夏芊坐在邊上,時不時的打量著夏蘼,見她眉頭時而緊鎖時而鬆弛。
怎麼把這人給忘記了?夏蘼低著頭看著桌面,“無事,妹妹可是手頭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是了,姐姐可有需要幫忙的?儘管提。”
不得不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句話是有道理的,如今的夏芊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