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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恕。”
白茗:“還請皇上降罪。”
夏蘼:“不降。”
白茗:……
看著詞窮的白茗,夏蘼心情很好,滿意的點頭,“伺候我研墨吧。”她走到書桌邊上,讓白茗給她打下手,執筆畫一幅圖,時不時的偏頭看她。起初白茗沒在意,到後來瞄上一眼,畫的竟然是磨墨的她!
白茗不自然的轉頭看向別處,突然臉上一涼,夏蘼提筆在她臉上畫了兩下,笑道:“墨都溢位來了,你還往哪兒瞧?”
一低頭,果然溢位來了。
“行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朕不強留你了,趕緊去見你的心上人吧。”夏蘼扔了筆,坐到椅子上,托腮對她說道。
白茗轉頭,看著她,沒說話。
夏蘼挑眉:“怎麼,讓你走,你又不走了?”
白茗沒說,她正看著她心上人呢。
誰曾想,夏蘼眼中含笑,換了支托腮,再看她,笑著說:“莫不是,白大人的心上人,是朕?”
白茗:“臣告退。”
身後傳來夏蘼爽朗的笑聲,連同走在前方的白茗也不自覺的彎了彎嘴角。帶著一臉的墨,回去徵西府了。
入夜後,白茗習慣性的吃完飯習武到很晚,這才洗澡睡覺。就在她剛脫了衣服走進澡盆的時候,突然感覺屋頂有人,腳步很輕,這般輕功了得者為數不多,卻又感覺來人似乎是個胖子。
就在白茗胳膊一探撈起衣服要起身的時候,夏蘼的聲音響起:“阿月,朕很重嗎?”
白茗:……差點滑倒在澡盆裡。繼而是輕盈的落地聲,有人回道:“不,是屬下技術不到家。”
這般對話,讓白茗哭笑不得。她索性在裡面乾咳了兩聲,這算哪門子的夜訪?說個話很容易就被人發現了。還有,這堂堂君王,動用暗衛,竟然是為了做樑上姑娘,當真是……
“好像被發現了。”夏蘼颳了刮臉頰,揮手讓阿月在遠點的地方等著。偷偷地說睡一覺也行。這便整理了下衣衫,推開門直接進去了。
白茗雙手搭在澡盆邊上,回頭,“皇上,真是好雅興。”
“為了追媳婦,我也是蠻拼的了。”夏蘼應道,走到她跟前,挽起袖子,撈起澡巾自然的給白茗擦背,倒是將白茗弄的不好意思了,她躲了躲,被夏蘼溫暖的手指劃過後背,激起一陣顫抖。
“小白,不喜歡我模·你嗎?”夏蘼厚顏無恥的俯身,湊到她耳邊,輕輕地說。說完,舔了舔她的耳垂,只覺得白茗臉紅的要滴血了,夏蘼半眯起眼無聲的笑了。
一手搓著白茗的背,一手的食指遊走在白茗光潔的手臂上,所到之處如火灼般熾熱,只見那白皙的肌膚上透著粉嫩的紅,看起來就像是美味的草莓甜點。夏蘼心裡暗歎,沒想到白茗臉是黑了,但是身上大部分還是白的。
她舔了舔乾澀的唇角,嚥了咽口水,然後……很認真的給白茗搓背了。
原本以為夏蘼會有什麼動作的白茗,愣了愣,那人真的再給她搓背,沒幹別的,她都有些不確定了,轉頭看她。夏蘼也看見回頭的白茗了,咧嘴一笑,“是不是覺得我擦背的技術很到家啊?”
白茗:……
半響後,白茗憋出一句話:“還行。”
這下子把夏蘼惹到了,她把澡巾往水裡一摔,濺起無數水花,“竟然只是還行?再怎麼樣也是很棒才對啊。”
白茗嘴角抽了抽,點頭,“很棒。”
沉默了片刻,白茗回頭,見夏蘼很認真的看著她,突然問:“你是害怕我的英明毀於一旦嗎?”
夏蘼想了很久,都說愛不愛一個人,看眼神就知道。果然,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她深信白茗是愛自己的,對此也堅定不移。只是,不知道有什麼原因,讓白茗不得不假裝要遠離她。
能是什麼?
父母阻礙,扯淡,她爹孃都歸西了,白茗的爹孃,呵呵噠,勞資這麼一個重量級的身份放在這裡,暢通無阻。
性格不合,放屁,愛都愛了,睡也睡了,現在才來性格不合,太晚了,送出去的貨恕不退貨,上的船沒到死亡終點中途不靠岸。
門戶之見,滾砸,率土之濱莫非王土,天下都是她的,沒有什麼門戶之見,就算有,那也是她嫌棄別人,斷然不會是別人嫌棄她。
對,她就這麼迷之自信。
所以,客觀性都不存在,那就剩下……嗯,主觀性的可能了。天下人的唾沫!
夏蘼正想去安撫她,想去順順她的背,告訴她: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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