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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伴君如伴虎啊。
養心殿內,茶香飄渺,換上常服的夏蘼坐在榻上輕輕地倒著茶。聽到小宮女稟告,也不過是抬眼看了她們一下,笑著說:“眾位愛卿來了,過來坐。”
在榻跟前有個小桌几,三個圓凳子,似乎是專門為她們準備的,甚至還有幾盤點心。不一會兒,卻見皇上沏好的三杯茶,揮手示意宮女端給她們,三人俱是受寵若驚。
夏蘼端著茶嘬了一口,這才看向她們,“怎麼,茶不合胃口?”
“不不,皇上這兒的茶自然是好的,是我等的福氣。”三個人有些汗顏,小心翼翼地喝著茶,心裡還提著膽子。
見她們茶也喝過了,點心也吃過了,夏蘼這才開始要進·入正題了,清了清嗓子,道:“不知幾位在北境可還習慣?”
三人面面相覷,出外打仗,哪有什麼習慣不習慣之說?只要朝廷不克扣糧草,對她們而言,就是最好的。
只是這話……三人心裡都沒底,稍微年輕的兩人俱是看向年長的,她無奈,只道:“託皇上的福,一切安好。”
夏蘼點點頭,“如此便好。”
又是一陣沉默。
夏蘼:“諸位,可知白茗的生活習慣如何?”
年長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她們這位年輕的將軍,行事作風完全迥異於白老將軍,可以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亡命之徒也不為過,那股子殺勁兒,根本不像是上京城內養出來的富家子弟。
殺雞儆猴用的爐火純青。
雖未打壓異己,卻也是將反對她,又無能的人,放的老遠。
一時間也只能說:“白將軍,甚好。”
廢話,我也知道我家小白甚好!夏蘼眉梢跳了跳,這群人是不是不把話挑明瞭,就不懂意思?還是裝傻充愣呢?“你們三位,對她如何看?”
如何看?三人又是一陣互看,把夏蘼都看著急了,還沒等她們開口,夏蘼又說:“幾位同她這麼久,想來接觸不少,她在北境平時為人作風如何?生活習性又如何,朕想聽聽幾位的說法。”
在外行軍打仗,總是被言官彈劾過,不光是白茗,甚至白老將軍也被彈劾過,她們幾個更不必說了,很多時候彈劾不了上面的,動動她們也是可以的。所以,一聽皇帝這意思,似乎是因為彈劾?
武人的脾氣,又同言官不一樣,並不是事事以利為主,當然這種人也是有。但是她們更偏重的是沙場上那份生死之交的情誼。對白茗,也許有抱怨,也許有偏見,更多的卻還是敬畏和尊重。
一個二十來歲的,能一步步得到人心,是付出了無數的血和汗。
年長的微微斂起神色,很正經的回答道:“白將軍甚好,對我們也是,衝鋒殺陣都在最前頭,用兵如神,平日作風低調,也少有話,生活檢點,作息規律。”
總之就是好啦。
聽到生活檢點這裡,夏蘼倒是滿意的點了下頭,片刻後卻又想到,如果只是上一個人,那也是生活檢點啊,因為沒有濫·交啊?這算什麼答案?
“你們都是成家立業的人了,朕見她卻還是一個人,不知在北境她可有中意之人。”呸,鋪墊這麼多,才說到重點,理解力不好的人,溝通真的很累。
三人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敢情是要給白將軍做媒啊。“白將軍在北境也是一個人,想來皇上定能給她找到一個滿意之人。”
“聽聞蕭大人的弟弟,倒是一個風采卓越之人。”
剛說完,被年長的在桌子下面踩了腳,示意她別說了,先前慶功宴上,白將軍已經明確拒絕了,怎麼還提這壺?
那人尷尬的閉了嘴。
“如此,朕在想想。”夏蘼作勢有些累似地閉了閉眼,眾人這點倒是很識相,起碼起身告辭。
出了養心殿,終於鬆了一口氣,微風吹過涼颼颼的,竟是背後滲滿了汗。三人彼此間一笑,大步走出去。
既然沒有橫刀奪愛的小·婊·砸,那麼問題就在白茗身上了。夏蘼右手托腮想,難不成是過了愛情保鮮期?不對啊,小白不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
“來人,召白茗覲見。”
既然不知道,那就放到身邊,慢慢體會吧。夏蘼是這樣想的,然後也是這樣做的,等著等這就榻上睡著了。
白茗奉旨覲見,一進養心殿老遠就看見那人側躺在榻上,在走近些,照白茗的功底,是已經聽見她呼吸均勻,知是睡著了。
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