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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周炎見她這般念舊,垂下眼瞼看見那突出的肚子,這般大的紫禁城,會不會再有一個人來成為她心上的硃砂痣呢?不管如何,他現在是求了一旨的平安吧?有個孩子,好過漫長無聊的自己一人過日子。
何況,他是她三書六禮,明媒正娶的夫,是從午門八抬大轎抬進來的鳳後。應當,不會有人越過去的。
那他便做好這個鳳後,得每日一餐相聚,也好。
周炎凝望著她,輕輕地笑了。
第七十五章
六月開科舉,夏蘼只需最後殿試的時候露個面即可,在那之前,她終於有空去見白茗了,誰曾想她剛起身讓人備馬車要出去,就被趙嬤嬤攔住了。
“主子,如今您是皇上,豈可輕易出宮?”趙嬤嬤勸解道,聽到她要出宮訊息,旁邊的宮女太監們跪了一地。
得,這下子連進出的自由都沒了。
不得已,只好作罷。
翌日上朝,夏蘼高坐於殿上,見她們一個個為了北舟案子的事情吵的不可開交,喧鬧聲迴盪在大殿裡,有種餘音繞樑不絕之感,甚是煩得緊,“夠了,”夏蘼呵斥道,見她們這才收斂了方才弩拔劍張的氣勢,“北舟一事,還是巫大人比較懂,便交給她吧,至於莫府一事……”
“皇上,莫府一事等同謀逆,還請皇上下令處死莫府那些盤賊。”太傅萬閔出列,啟奏道。
夏蘼挑眉,“全部,處死?”
“正是,想必那些都是莫雅的心腹,卻無法帶走,還請皇上殺雞儆猴,切莫放過一人!”
切莫放過一人?呵,夏蘼起身,走下臺階,緩緩地踱步到她跟前,“要不,你上那椅子上坐著,朕,聽你指揮?”
淡然地語氣,卻在六月天時,將人冷了個透心涼。萬閔不由得身子一顫,沒來由的覺得恐怖,背後一涼,利索的跪在大殿上:“皇上息怒,臣只是有話直說,臣……”
“是有話直說,還是藉機報復?當日朕在酒樓得你女兒萬絲等人欺辱,朕隨行中便有一人如今因莫府一事而牽連入獄者,誰給你的膽子,可以不經審理便定罪?誰准許你越過朕,插手此事的?公報私仇還得掂量下自己的分量。”夏蘼一甩袖,重新坐回去,一拍桌几,“白茗,乃朕安插於莫府的內線,替朕辦事,當無罪釋放。”
“皇上,不可啊!”萬閔不死心,她是記得女兒那檔子事,卻也不能錯過這機會。
萬閔哭的老淚縱橫,然則夏蘼不領情,她發誓絕對不會再重演她孃的悲劇,要逼迫她?呵,哪怕皇位不穩又如何?她都不在乎。
“若是皇上這般執迷不悟,臣……只好以死謝罪,去地下求先帝理解了。”萬閔擦著眼淚一臉慷慨赴義之態。
有人附和,有人反對,重來都不會是一派之流。
夏蘼看著她們在下面演戲,索然無味,連呵斥的興趣都沒有,喝了口茶,甩袖子走人了。“皇上……皇上請留步啊。”對此,夏蘼充耳不聞。
養心殿內,趙嬤嬤衝了杯普洱給她,“主子,可是累著了?”她讓人來給夏蘼捶捶腿,半靠在塌邊的夏蘼眯著眼,捏了捏鼻樑,“她們要逼著朕殺了白茗。”
趙嬤嬤拿著薄毯的手頓了頓,很快恢復平靜蓋到夏蘼身邊,“主子剛繼位,根基不穩……”
“再不穩,也不會拿她的命來換這無情的江山。”夏蘼淡淡地說道,睜開眼,如同融雪般清澈的眼眸,從未改變過。
這,或許就是她和先帝的不同吧。
趙嬤嬤也打心裡的希望她們的命運是不同的,道:“人心難得,主子既然決定了,那老奴自是站在主子這邊的。”
“皇上,南邊告急。”夏忠進來,遞交一封信。信上還帶著血跡,“人呢?”
夏忠搖搖頭,“交了信,人便沒了氣。”
“馬上召集各部。”夏蘼看完信,吩咐道,“還有,白將軍。”夏忠應下,大步跨出去。
夏蘼走到窗邊,還未到下午三點多,便已是烏雲蓋天,大風颳的樹枝亂顫,一場暴風雨即將到來。
不過一刻鐘,雷電交加,大雨傾盆而下。雨水濺進來,打溼了窗前佇立者的衣襟。趙嬤嬤見此,趕緊拿了毛巾過來,“主子,當心著涼。”邊說邊替她擦拭著衣服。
“人到了嗎?”
趙嬤嬤搖頭,片刻後聽宮人來報,說是人已經到了偏殿了。
夏蘼轉身就出去。“夏忠,調集禁軍,待會有用。”
“不知道是何事這般著急?”董青語慢悠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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