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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很大，殺雞儆猴，相信門裡一定乾淨了。”

韓翊點點頭，似乎有些疲憊，過了一會兒才答覆道：“行吧，這件事就這樣了，再糾纏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你處理一下後續，然後就算了吧。”

元成似乎還有些憤憤不平，他本來以為這次韓翊會大力整治，沒想到韓翊居然就這麼輕描淡寫的算了。但他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又抱拳說：“是。”然後就很筆直地走了。

韓翊看著元成的背影，想起之前的事，眼中迸射出冰冷的光芒。

蔣念出門問了幾個人找路，沒一會兒就到了那個廣場，那個小矮子似乎現在剛說完話，正準備從廣場中間的大臺子上下來，蔣念沒有出聲，悄悄跟在了那個陳明謀的後面，想看他要去哪裡。

陳明謀下來以後很快就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裡，原本這些群眾只是看熱鬧，熱鬧這種東西，過了也就過了，並沒有人真的會專程去看這人之後會去哪兒，所以也根本沒人在意陳明謀幹什麼去了。

蔣念在後面跟的很緊，並且一路用幻力抹去自己的痕跡，陳明謀實力沒她高，根本發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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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個走一個跟走了很長一段距離，直到走到一個大水湖邊。陳明謀走到那裡就停了下來，在原本平靜的湖中開始做陣法，蔣念一眼就看了出來這是一種召喚陣，他在召喚什麼？難道是水怪嗎？

結果很明顯是蔣念科幻電影看多了，召喚出來的並不是水怪，而是一個人。那人帶著黃金製成的面具，面具精緻而服帖，包裹了那人整張臉。

那張面具上面右眼的位置畫了一朵小巧的花，距離遠了蔣念也看不清那是朵什麼花。他身著淡金色的衣服，袖口繡了幾朵淡雅的花，和麵具上的花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這身打扮顯得這人身材頎長，背骨挺拔，卻又帶著濃厚的疏離感，看著活生生像是一尊佛像。

蔣念垂下頭，輕輕笑了笑。怪不得有能力殺了整個第一城城主府的人。她一開始還在想誰會和第一城城主有那麼大仇，還有那麼高的實力能把那麼多人屠殺了，她甚至根本不相信光是陳明謀一個人哪兒來那麼厲害的幻力能一招殺人，所以她猜測陳明謀身後一定有助力，直到現在才明白了緣由。

那個人側對著蔣念，卻不看他，只是漫不經心地聽陳明謀說話，距離太遠了蔣念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也怕使用幻力動作太大會被發現，只好乾等著。

好容易等陳明謀說完了，那個黃金面具卻沒有反應，陳明謀急了，還想要說什麼，卻被黃金面具抬手阻止了。他看向蔣唸的方向，黃金的面具在夕陽的餘暉下鍍上一層神聖的光。蔣念看不出他什麼表情，便也不動作，甚至更加小心，掩藏了呼吸。

但黃金面具朝著這兒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出聲說：“出來吧。”他聲音有些嘆息，又像是尷尬，“主人。”

蔣念垂下頭，睫毛顫動了一下，才慢慢走出去，在距離黃金面具三丈遠的位置停了下來，看著面前的人，才看清楚面具和袖口上的花都是不同姿態的瀝莣花。

她抬起頭，笑了笑，說道：“真巧啊……豆豆。”

男人把臉上的黃金面具慢慢取了下來，黃金面具便立刻化成了齏粉，依附在了豆豆那件淡金色的衣服上。他直直地看向蔣念，神色肅穆：“主人，好久不見。”說完他跟陳明謀擺了擺手，那陳明謀就立刻明白了過來，彎了彎腰，趕緊離開了。

蔣念就和豆豆兩個人面對面站著，都沒有說話。直到太陽完全落山，月亮鑽了出來，蔣念移動筋骨時覺得整個人都已經痠痛了，才先出了聲：“你為什麼這麼做？”終極狂少混都市

豆豆閉上眼，似乎不敢睜開，只是一直閉著眼繼續說：“你不會明白的，主人。你不會明白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瀝莣樹。”

蔣念皺著眉：“我確實不明白你們到底對瀝莣樹到底有怎樣的一種感情，但這總不能成為你屠殺一整個城主府的理由吧？難不成那個城主覬覦於瀝莣樹？”

“不是，不，不是。但是也差不多，主人，我不瞞著你。這一切真的只是為了瀝莣樹，這些事情牽扯的太多，你不會明白的。總之，這是我的使命，也是……也本該是凌酉的使命。你不是凌酉，不會明白那種歸依感。”豆豆說完就轉過頭去不看蔣念。又過了好一會兒，不見蔣唸的回覆，才試探性地出聲：“主人，你現在，要不要跟我回去天神殿？”

“不要。”蔣念慢慢搖了搖頭，表情有些不太舒服，“我知道信仰很重要，在這個世界你殺了人也不代表錯了，我也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