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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剛剛兩個妖豔箭貨,已經嚇得跪倒在地不停磕頭了。
所謂作死,大概就是如此吧。
“詩兒,你說說想怎麼處置這兩個孽障!”
兩個小丫頭立馬換了方向向我磕頭,連連認錯,我往邊上閃了閃,躲開她們叩頭的方向,自己給太后跪了下來。
胖友,記得大明湖畔的夏紫薇嗎?
當年,她就是用的這招和皇后娘娘化干戈為金腰帶的。
太后先是一驚,然後嘆了口氣,摸摸我的頭,道:“可苦了你了孩子,怎的你如此心善,偏偏如畫的事,你如今還放不下呢?那仁兒他……”見我閉口不答,老太后又嘆了口氣,對身後的人吩咐奪了兩個新嫁給禮王的兩個側室的名分,到“折花園”做工贖罪。
我眼觀鼻口觀心,任老太后的丫鬟把我扶起來,並找到了屬於明王府的位置坐下。
不理明王的茬是因為我實在不知道現在明王妃和明王是個什麼關係,畢竟我是個帶著□□的假的沈如詩,而真的沈如詩還奇妙的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還活著,在喝了御賜的死藥之後還活著。
“如詩?”猛聽到皇后娘娘叫我的名字才回過神來,見了我的反應,皇后嘆口氣,對著皇太后搖了搖頭。
我站起來行了大禮告罪,還沒跪下,已然被老太后託著身子站起。我衝老太后歉意的點點頭,她回了我一個帶著歲月痕跡的,悲傷的慈祥的笑。
我不說話不是因為我高冷,實在是因為沈如詩的聲音我模仿不來,而都城裡最新的“謠言”也說是沈如詩因為失去最親近的妹妹,哭的肝膽俱裂,昏死過去之後,就得了失語症,不再理睬任何人。甚至是一度最牽腸掛肚的明王景昱仁。
而景昱仁也因為沒有保護好最寵愛的沈如畫沈夫人一蹶不振,在我死後的第三個月,自請去鎮守大秋部落和景朝邊境,若是成了便護一國太平,若是敗了,就去陪我。
我那時已經醒了,躺在床上氣的用唯一能動的腳趾頭踹了枕頭到地上。你想屯0兵造00反這種鍋,憑什麼甩給我背!
我環視了一下週圍,今年太后的壽宴已然沒有了四年前的熱鬧,而且也從不知名的山洞改在了避暑用的行宮裡。即使行宮修的錯落有致,景緻也別具一格,依舊抵擋不了來參加壽宴的人的濃濃的憂愁。
只因為齊王在半年前墜崖身亡,找到屍身的時候,都已經模糊不堪,只能憑藉身上的飾物和衣著判斷。
聽到這個訊息時,是我第二次假扮沈如詩,做不在場證明。
略過剛開始震驚的吐槽——這齊王禍害死的這麼痛快?單單憑著飾品和衣著就能判斷死者身份,那要DNA技術幹什麼?
更可怕的是,沒過一個月,晉王也不明原因的暴斃,半年內連著死了兩個王爺,線索都暗地裡指向明王府,可是明王妃總是有各種不在場證據,刑部的更是戰戰兢兢,皇帝氣的一口氣連殺兩個刑部高層,才算找了個江洋大盜當替死鬼,算出了這口惡氣。
但是,退一萬不講也是白髮人送黑髮人,皇帝和老太后究竟有多難受,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皇室這一鍋粥亂的不成樣子,可偏偏沒有可以理得清的頭緒。
“如詩?”
我剛剛回過神來就聽到老太后叫我,我躬身行禮,老太太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她身邊。
娘喂,且不說我走過去腳又要疼,就單單這種陪著沈如詩的熟人說話這事兒,就讓我渾身不自在。
對啊,我假扮沈如詩,讓我從頭到尾的不爽。畢竟我本身就不是一個溫婉如畫的女子啊。
老太后拉過我的手揉著揉著就掉下淚來。
“如畫是個好孩子,是咱們皇室冤枉了她,害她枉死。”
怎麼好端端的說起這個來了。我趕緊接話想掀過這一頁,還沒出聲,內侍官尖刻的宣告皇帝來了。
老太后在丫鬟的攙扶下站起來,趁著她受皇帝的禮時,我趕緊遁了。
各種人擠在皇帝跟前說話行禮,我小碎步往後挪著,挪了兩步撞到個人,心裡暗叫不好,轉頭去看卻是宣王,身後還跟著個唐舜。
“詩……明王妃怎的這就要走?”
還真是福無雙至啊!怎麼碰上這個瘟神了!
還是據謠言傳聞啊,這個明王走後啊,宣王就常常去打著關心慰問的旗號去找沈如詩,但沈如詩永遠都是閉門不見的態度。皇家的一團亂麻我根本理不清,所以我還是保持高冷的態度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