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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腳步不停,直接來到王府後街的那片紅燈區。
深夜依舊人聲鼎沸。
沈如詩剛丟,應該不會被強行拉著接客。
我摸了摸脖子上系統給我的項鍊外掛,想叫系統給我探探底,放放水,可是叫了她半天也沒反應。
我只能深深舒了一口氣,翻身跳進青樓的後院,一排矮矮的小門房映入眼簾。
當機立斷狠踹了一個,哦吼吼!疼疼疼!
屋裡的小姑娘們尖叫聲和哭喊聲四起,我還沒來記得喊一聲閉嘴,就把小“保安”們給驚動了。
幹嘛呀,劇本上不是這麼寫的啊!
這場鬧劇,以“明王爺寵姬沈如畫夜班暗訪逼良為X,救兩家少女於水火,皇帝大嘉讚賞,獎勵恢復沈如畫側室身份”為結果而結束。
我培養的“城紅”們居然還寫出了段子來褒獎我這段可歌可泣的丟人生活。
雖然是喜事,可是連心大的藍馨都高興不起來。
因為沈如詩還沒找到。
甚至一點訊息都沒有。
我每天安慰自己,,沒關係的,沒關係的,沈如詩身邊有綠柳,還有唐舜,不會出現問題的。
但是心理安慰和見到活蹦亂跳的她是兩個概念,尤其是在系統壞了的前提下。
是的,我的鐲子壞了,被砍很很深很深的一道。
要不是系統的這個鐲子,我手可能就脫離我的身體成為另一個獨立個體了。
現在我的處境簡直愁斷腸,女主丟了,能出主意的系統壞了,男主又不知道怎麼回事陷入了朝堂紛爭,說是很久之前他負責的一個賑災的事,存在貪墨銀餉的嫌疑,但是當事人表示他媳婦兒丟了,別人愛sei sei 吧;晉王那裡總是派喬玉蓉來催著對明王下手。
我身邊剩下個藍馨就會每天著急的問我該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啊!
終於,在這種困難的環境裡,我病倒了。
高燒不退。
每天腦子裡迷迷糊糊的。
做噩夢,一身一身的出冷汗,骨頭縫都在疼,藥成了每天的飲品,喝的我胃都在疼。
就在這種煎熬下;正式進入年底,大家都在熱鬧的籌備過年守歲,明王府卻愁雲慘淡,我簡直病入膏肓的時候,終於等到了第一個好訊息,唐舜回來了。
連滾帶爬的去見唐舜,他可能是下意識的就去扶我,還沒站好,我已經在問沈如詩的下落。
唐舜看著我的臉色先是把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結,又去抓我的脈象,然後才言簡意賅的問:“師妹還沒回來?她應該早一個月之前就到,你吃了些什麼藥,為何脈象會成這樣?”
“沈如詩,她在哪兒呢?她沒回來!”我用盡力氣才吼出這幾句話,被算盤托起來,架在自己身上,藍馨給我拿來了狐裘大氅。
“我們的師父和師妹在一起,無須擔心。”
他又看著我,“臨分別前,師妹特特囑我好生照料你,怎的你成了這副樣子?”
“跟你師父在一起?安全嗎?你師父能打得過土匪什麼的嗎?”
唐舜只是閉著嘴不搭腔了。
我急得抓耳撓腮,一側頭,看到景昱仁正穿著大衣,身邊是披著一身白狐披風,內著粉色棉袍的喬玉蓉。
我怎麼那麼恨吶!我一點能安心的訊息沒問出來呢,你景昱仁出來幹什麼。
唐舜終究沒再和我多說一個字,只是帶我進屋給我號脈。
幾針下去,我頓時覺得渾身沒有那麼緊繃的難受了,似乎也有了些精神,我就開始一言不發的盯著唐舜。
“想是師父帶著師妹去遊學了。”
我聽完了他的話,琢磨了好半天,才總算能正常呼吸了。
這幾日在唐舜的照料下,我終於找到了活著的感覺。沈如詩和唐舜不是私奔,是為了給我找能解了晉王下的毒的解藥,生在極潮熱的西南一帶,順便沈如詩去散心。
雖然唐舜一再重複有他們師父在,沈如詩不會有問題,我還是擔心的不行,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母□□。
第二個好訊息是,在許漢文的幫助下,一直在家避嫌,等著審問結果的景昱仁也終於洗清嫌疑。
可是他的憔悴都寫在臉上,連我都不敢去招惹他,只有喬玉蓉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景昱仁還是對他言聽計從。
可是有許漢文呢,不會讓他吃虧的,我其實覺得我也挺卑鄙的,明明知道許漢文是什麼心思,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