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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壞心眼兒的開始了我的表演……
相聲演員平時都得溜活(把相聲段子裡的臺詞和表演自己練一遍),吃完了飯主僕四人坐在桌子邊,我給他們來了一段《掄弦子》,他們連弦子是什麼都沒搞清楚,居然就聽上癮了,可惜我會的故事活(相聲段子內容是一個故事的)太少了,講了幾天就沒了,於是我開始給他們講鬼故事,緊著聊齋的講,都是狐仙書生之類的。綠柳聽得都眼睛睜的大大的,更別提本身心裡就有事兒的藍馨了。
“只見屋裡燈火飄忽,書生抬頭看了看,窗戶都關的死死的,這陣風是哪裡來的?燈在這時又晃了晃,只聽見門“吱”的一聲……”
話音還沒落下,門就開了。
我一直都覺得,比恐怖故事和恐怖片可怕的存在就是看恐怖片的女生,她們總是在你最緊張的時候嗷一嗓子把你嚇個半死,但是劇情其實沒那麼可怕……就比如現在這個情況。
“啊——”兩人異口同聲,綠柳的表情來看,應該也是“啊——”
我?呵呵,笑話,我能跟這些凡人相同嗎?我當然在桌子底下。
“王爺?”沈如詩驚道。
我看著景昱仁面前呈防禦姿態的侍衛蕭童,一邊搖頭一邊從地上爬起來。
“你們,沒事吧?”景昱仁一字一頓的說。
我們趕緊行了禮,景昱仁就走進來,在屋子裡轉了轉,看到牆角還有因為屋頂漏雨而存的積水,就皺起眉頭問道, “在這裡,可還習慣?”
我們都不出聲了,這地兒說喜歡也確實安靜,沒人打擾,可堂堂王妃,兵部掌使的侄女和女兒都住在這樣的院子裡,也確實委屈了點。
不過住這兒這些天多少有些收穫。綠柳會彈琴,藍馨會跳舞,能配合著沈如詩的指揮給她找找靈感,一來二去的吧,給太后的獻禮也準備的差不多了,我到哪兒都一樣,只是看沈如詩失落的樣子就有點覺得對不起自己女配的身份。
沈如詩行了禮,“回王爺,臣妾們都還受得住。”
吶,這意思就很明顯了。這不就是,住不慣的意思嗎!
“嗯……那再過些時日,就搬回去吧。”說完還不自在的咳了一聲。我和沈如詩對視一眼,都不是很懂對方的樣子。
☆、歹意
我們是在五天以後才搬出惠蘭堂的。我正糾結把枕頭放在床頭還是床尾,藍馨就心事重重的和我說:“夫人,聽說宜蘭堂的那位主子,出事兒了。”
“嗯?”
“聽說,前日崔夫人隨王爺出去,回來的路上遇上一夥兒盜匪,直奔王爺和崔夫人乘得馬車,王爺禦敵的過程中,無暇顧及崔夫人,於是她就受傷了,聽說那一刀傷在右手臂上,有點嚴重。”
“那傷人的抓住了嗎?”
“沒聽說,咱要不要去宜蘭堂看看”藍馨想了想,又道:“其他妾侍都去看過了。”
“我又不是其他妾侍,我也是夫人啊!”我把枕頭扔在床頭,藍馨還想再說什麼,終究還是閉嘴了。
回來西苑之後我真是萬事小心,至少現在不往牆外面跳了。我愛上了上房。
古人真的很沒勁,除了嫁過來五天以後回門出去了一趟,還是回沈府,就再也沒出去過。回門時候,明王只是象徵性的回去讓沈府大大小小的給磕了頭,就急匆匆的走了。也是那天起,王妃和側妃都不受待見的事兒就在沈府傳開了。
我上房其實是為了吸收天地靈氣,然後好進入深度思考,可我畢竟是個女配,腦細胞肯定沒有女主好使,再加上崔夫人這事兒看起來挺像突發事件的,所以我現在上房的目的主要就是——揭瓦。
這一天我正一邊揭瓦一邊和系統吵架,就看到浴室門前,一個姓劉的侍妾正拉著一個穿著粗使衣衫的丫鬟,鬼鬼祟祟不知道說了什麼,臨了還給她手裡塞了點什麼。
我是個近視眼,低度近視,也看不清什麼,能認出是姓劉的是因為整個王府只有她熱愛村兒粉色系的衣服。特別像我大學時候做志願者去村裡時候用的暖壺那個顏色。
我也沒在意就準備下去,忽然聽到藍馨滿世界的喊,嘴裡還唸叨著“這猴兒夫人又跑哪去了!哎呀!”
自從在惠蘭堂聽我溜活以後,她膽子就大了一倍不止,關係也親密許多。
“本夫人姓沈可不姓侯。”我在房頂上伸下來兩條腿晃悠在房沿兒上。笨丫鬟在院子裡轉了一圈也沒看到我,我於是吹了個口哨,她才抬頭,這一抬頭一下子就站不住了。
“我的夫人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