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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點了點頭，“既然這樣，就直接按照貢獻度放候選人好了。到時著作這些，讓本人整理。至於能不能拿獎，就看各人本事了！”

“好像也只能這樣了！”古銅顏點著頭說完，又思考了一會兒說道，“要不我把名額讓出去，加一個老專家進來？”

如果以後腫瘤基因治療也能拿獎，那麼西院能拿獎的都是年輕人，看起來對老專家太不友好了，極有可能傷到老專家的心，影響老專家的工作態度。

周衍目光幽深地看向古銅顏，目光一直不眨。

古銅顏被他看得發毛，只得問，“你看我做什麼？”

“你這麼無私奉獻，讓我的心情很複雜。”周衍嘆了口氣說道。

古銅顏笑道，“怎麼個複雜法？是不是覺得這麼重要的獎我竟然往外推，你很佩服我？”她其實捨不得屬於自己的獎給了別人的，但是西院是她的，她希望西院一切都好。

“是有點佩服，但是也覺得你傻。”周衍說完伸手摸了摸古銅顏柔軟的秀髮，“該你的就是你的，別想太多有的沒的了。按照貢獻度排，沒必要將就某一部分人而讓出自己的利益。”

他說到這裡，森嚴道，“如果有人鬧事，我們可以換人，而不是損害自己的利益。”

古銅顏聽了這話，琢磨了片刻，笑著點頭，“好，就這麼辦吧。其實我也很捨不得的，但是真的怕老專家們不高興。”

“沒有什麼不高興的，想要得到，靠的是自己做出的成績，而不是別人的憐憫。”周衍沉聲說道。

古銅顏點點頭，將這話記住了。

次日她回到辦公室，找來了謝師兄，把影印件給謝師兄看。

謝師兄眼睛差點都瞪出來了，拿著影印件看了又看，半晌說道，“今天不是愚人節吧？你沒有和我開玩笑吧？這真的是諾貝爾獎的邀請函？你真的沒有騙我？”

“我騙你幹什麼？”古銅顏翻了翻白眼，“就算難以置信，也不該認為我騙了你啊。”

謝師兄的臉上、耳朵上、脖子上漸漸紅了，越來越紅，跟大紅色似的，他抖著手，聲音沙啞地說道，

“真的是諾貝爾獎？竟然真的是諾貝爾獎！我真的沒有想到，有生之年我竟然能親手拿到這樣的邀請函……咳咳，雖然是影印件，但是也夠我下半生懷念的了！”

古銅顏見他實在激動，就道，“你先坐下，我還有事要和你說呢！”

“我很激動，坐不住，有什麼事你直接說吧。”謝師兄激動得完全不想坐下來，他恨不得跳起來長嘯幾聲。

古銅顏見他執意不肯坐下，只得直接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他。

“等等——”謝師兄呼吸急促起來，“你說那個什麼……我剛才沒有聽錯吧？你是說把我當作候選人？”

古銅顏點點頭，“沒錯，你是候選人之一。”說完之後，沉吟半晌，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謝師兄，末了又道，“你更喜歡研究腫瘤基因治療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也是沒辦法的事，請你不要介意。”

謝師兄目瞪口呆地看向古銅顏，“我不介意啊，我為什麼介意？我反而擔心，劉安年和張茗會介意呢！”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

“要知道，這個邀請函是真實的，已經落在你手上了的，而將來腫瘤基因治療能不能拿獎，誰也不知道！你拿兩個不確定的名額給劉安年和張茗，卻給了我一個實在的名額……說真的，對劉安年和張茗來說，太不公平了！”

古銅顏皺起眉頭，“可是以我對他們的瞭解，他們應該更喜歡腫瘤基因治療的獎……唔，我還是問問吧。”

“那你趕緊問吧，我現在靜不下心來了，不知道最終結果估計工作不了了。”謝師兄羞赧地說完，看向古銅顏，“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靠近諾貝爾獎，實在太激動了，你別介意。”

古銅顏搖了搖頭，拿出座機給劉安年和張茗打電話，讓他們來自己的辦公室。

打完電話，她看向謝師兄，“你需要回避嗎？”

“不需要，我現在捨不得離開這裡！”謝師兄認真地說道。

第172章

張茗和劉安年來到古銅顏的辦公室之後，同樣如痴如醉地拿著諾貝爾獎邀請函的影印件摩挲，很長時間不肯放手。

古銅顏看慣了這種朝聖一般的動作，已經免疫了，當下就道，“行啦，你們不用太激動了，我找你們來是有事要說，你們都坐過來聽我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