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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藉著她老爹的光,她成功的住了下來。
為何說是成功呢?自從衙門裡的人知曉她是寧昊澤的女兒後,對她的態度總帶著那麼一份敬意,將她從頭打量到尾,不過彷彿不是在看她,而是在透過她去尋找寧大人的影子般,這一點令她頗是無語。連那日面無表情的符大人,也不再對她抱有敵意。
直到過了幾天,大家才恢復如常。
不過寧如玉可沒有那麼心思管那麼多,她正在努力適應著古代的“簡樸”生活。
晚飯是肉絲炒木耳和一碟青菜,寧如玉喜出望外。
翠竹笑著道:“這是楊捕快吩咐的,姑娘身子弱,要多補補才行。”
定是楊捕快知曉她是寧大人的女兒後才給她的特殊照顧!她感慨萬分,有個受人尊敬的老爹是件多麼幸福的事,別人看在面子上也不敢對她怎樣。
這麼一想,好像穿越到寧如玉的身上,也不是什麼壞事。
總之,她因無故穿越到古代的忐忑和彷徨少了幾分。在此之前,雖然表面上她看起來鎮定而遊刃有餘,但其實只有自己才知曉那種到了陌生之地、無依無靠、彷徨不安的感受。
嘆了口氣,她甩去腦子裡的念頭,既來之,則安之,一步算一步吧。她調整心態,利索的吃完了晚飯。
晚上翠竹又來幫她換了一次紗布,告訴她,明日大夫會再來為她看一次。接著端了熬好的藥給她,黑糊糊的一大碗,散發著濃烈的藥材味。
她皺著眉苦著臉,雙手顫抖的接過去。
她最怕的就是吃藥,而且還是這種苦得要命的中藥。
為了早已康復,她端起來,一口氣把它喝完。
白日應付人,累了一天,而且古代的晚上是沒有娛樂的,於是她早早便睡下了。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沒多久她便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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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早上卯時起床,刷牙用的是牙枝,是用柳枝做的。她盯了半響,將就著刷了牙。這自然是比不上現代的牙刷,剛開始刷完牙還會牙齦出血,直到過了好幾天才習慣。
吃完早膳,翠竹引了大夫進來幫她看頭上的傷。她偷偷打量眼前戴著儒帽,揹著藥箱子的中年大夫,跟電視上演的那些很像。
突然生出逗樂之心,在大夫幫她切脈之時,她“懵懂”的道:“大夫,我傷的明明是頭,為何是為我把脈呢?”
那中年大夫面色不虞,“姑娘莫非不信任老夫的醫術?”
“大夫說笑了,寧姑娘只是好奇罷了,”翠竹忙笑著打圓場,“不知寧姑娘的傷如何了?”
大夫緩了緩臉色,“寧姑娘頭上只是磕得重了些,幸好腦裡沒有於血,平日若是頭暈、脹痛、反胃,都是正常現象。”哦,就是所謂的腦震盪。
說著大夫又開了幾味藥,很高傲的走了。
“寧姑娘,以後切不可如此直接的質疑大夫,這樣對大夫很不敬的。”待大夫走後,翠竹低聲對她道,“若是有什麼不妥,可私下請教便是。”
……古代的大夫都這樣高傲嗎?她驚愕半刻,須臾無言而對。
不過她沒有鬱悶多久,過了一會兒,楊捕快雙手提著滿滿的東西進了來,有洗漱用得木盆和牙藥,新的被子枕頭等等,稱這些東西都是為她置辦的。
寧如玉感激萬分,不好意思的道:“小女子在此養傷,本就是打擾了,還要勞煩楊捕快為我置辦這麼多,我實在心裡有愧。”
楊捕快抹了把汗,年輕的臉上正氣凜然,“寧姑娘是寧大人的女兒,我們這些晚輩照顧也是應該的。”
寧如玉豎起拇指,將他好好地誇讚了一番,直誇得他不好意思的撓撓了頭,順便拉近了兩人之間的關係,逐漸熟絡了起來。於是她趁機問了很多關於裕華城的情況。
楊捕快爽快的一一答了。
據他所說,裕華城雖然名字上是一個城,但是非常繁華,百姓安居樂業,這裡聚集著十幾個江湖幫派,比如羅山派,武當派,還有江湖第一大堂正和堂。
“那昨日和你一起來的符大人是誰?”寧如玉道,“我看著他十分的威嚴,不言苟笑,應該是位厲害的人物吧。”她深諳為人處世之道,在別人的地頭,多打探些是必要的,正所謂知己知彼,免得無意得罪人家還不知怎麼回事。
不過昨日那位符大人給她的印象確實很是深刻。一身平常的靛藍色捕快服穿在身上,並不能掩蓋他身上蒼勁挺拔之勢,稜角分明的臉上淡漠冷靜,雙目凜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