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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麻煩你了,我們先回去了,等下學了我和他娘再來接他。”說完,拍了拍書林的小腦袋,便拉著李何華往回走了,一言一行完全是一對恩愛夫妻的樣子。
李何華不自在地微微掙脫,大街上人那麼多,而且還當著書林等人的面就這樣做太不好了。但是張鐵山卻握得很緊,就是不鬆開。
直到走出很遠,遠的看不到身後的學院,李何華才道:“張鐵山,你還不鬆手!”
張鐵山摸了摸鼻子,這下鬆開了。
李何華抿抿唇,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張鐵山是故意這麼幹的,故意在顧夫子面前這麼表現的,好像在宣示著所有權一樣。
可是她都已經跟他解釋過之前說的喜歡顧夫子只是拒絕他的幌子而已,她根本對顧夫子沒什麼想法,這人明明都知道了,幹什麼還像是圈地盤一樣在人家顧夫子的面前搞這一套,而且明顯就是針對顧夫子去的,搞的人家像是對她有什麼想法一樣,這多讓人尷尬啊,說不定人家顧夫子心裡這會正嘲笑他們兩呢。
李何華噘嘴,停下來面對張鐵山,“張鐵山,你剛剛乾什麼呢?我不是都跟你解釋過了麼,你幹什麼故意表現的那樣啊?人家顧夫子從頭到尾什麼都不知道,你這樣不是顯得很奇怪麼,你讓人家心裡怎麼想啊?”
張鐵山此刻是無奈又慶幸,無奈的是自己的媳婦是個遲鈍的,看不出來別的男人的心思,但同時也很慶幸,慶幸她什麼都不知道,既然媳婦不知道,那他當然不會蠢的自己提出來。
張鐵山捏捏李何華的鼻子,乾脆利落地認錯,“剛剛是我不好,我只是想起你之前說的喜歡他的話,心裡就難受,就忍不住想告訴他你是我的,糕糕,對不起,我下次不這樣了。”反正顧之瑾已經知道了。
李何華哪裡知道張鐵山深沉的心思,此刻見他道歉的這麼陳懇,也保證下次不這樣了,心裡的那點小不高興也就沒了,說道:“那行,那你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啊。”
張鐵山眼裡閃過笑意,點頭,見李何華不在意了,便跟著她後面去了酒樓。
酒樓已經裝裝修的差不多了,李何華大致上滿意,裝修的工人們已經結過工錢走了,剩下的只要再把衛生打掃打掃就好了,李何華拿起掃把和抹布開始打掃衛生,張鐵山上前,拿過李何華手裡的掃把,“我來掃,你把桌子擦一擦就行了。”
李何華搖頭,瞪他,“不行不行,你去那邊坐著去,你身上的傷剛剛才結痂了,不能大幅度動彈,要不然傷口裂開了怎麼辦?地我來掃。”
張鐵山無奈又窩心,她現在簡直將他當成易碎的瓷器一般,這也不能幹,那也不能幹,恨不得他一天到晚躺在床上休養,其實現在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哪至於這樣小心,可是看她這麼緊張他的樣子,心裡面又說不出的暖心,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懷裡才好。
張鐵山只好再次跟她道:“沒事的,我身上的傷都快好了,只要不跑不跳的,掃掃地乾乾簡單的事情完全可以,我一個大男人,哪裡那麼虛弱。”
李何華卻不聽他的,堅決道:“不行,你快去那邊坐著,你要是不聽我的,我可就不讓你在這裡待了啊。。。。。。”
張鐵山還真被威脅到了,難得的有獨處的時間,要是被她趕出去,那可真要鬱悶死了,於是,只好乖乖地聽話坐到一旁,連手都不敢伸。
李何華滿意了,拿起掃把打掃起衛生來,一邊打掃一邊對張鐵山問:“張鐵山,你現在搬來鎮上了,以後不會再去打獵了吧?”其實李何華是想說不準他再去打獵了,打獵是件很危險的事情,這次的事情差點要了他的命,她真的不想他再幹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張鐵山凝眉,搖了搖頭,“以後不去打獵了。”這是他受傷後便做的決定,現在再回去山裡打獵多有不便,而且去打獵了,要是李何華和書林遇到什麼事情,他就顧不上了;最重要的是,現在他也不想再去冒險了,他想好好地活著,和生命裡最重要的人一直在一起。
李何華聞言,眼裡閃過顯而易見的喜色,繼而想起自己的打算,便先試探著問道:“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張鐵山道:“我找了一個活,一家賭坊的老闆認識我,想請我去裡面看場子,我打算去了。”其實張鐵山回來之後,那賭坊老闆便找上他了,老闆之前便認識張鐵山,很是欣賞張鐵山的為人,也看重他的身手,三番四次想請張鐵山去給他看場子,奈何張鐵山顧忌賭坊裡魚龍混雜的,粘上就難免脫不開身,所以一直不願意答應。現在他受了傷不再打獵了,又搬來了鎮上,總要有個來錢的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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