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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賀著產婦極其家人,說老二是個千金。回頭時,貓已經不見了,再回神時,她就醒了。
“哪有什麼貓妖,可可要真是妖怪的話,我能平安活這麼久。別哭了,你們姑娘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成靖寧回憶完亦真亦假的夢境後,安慰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花月。
得了訊息的沈老夫人、顧子衿和蕭府的兩位長輩步履匆匆地趕來,見到人醒了,個個都長鬆一口氣,原本準備慰問幾句,蕭雲旌就帶了聞禮過來。
聞禮診過脈之後,也舒了口氣,總算脈象正常了,只是尋常高熱風寒,喝幾劑藥就好。不過之前六天連續高燒不退,身體到底有幾分減損,必須調養一陣。找到病因對症下藥,後邊就容易許多。
“總算挺過來了,以後一定平平安安的!”沈老夫人摟著痴愣的成靖寧,熱淚盈眶地道。一旁的顧子衿也跟著流淚,說明天要去大覺寺還願,再請了然大師幫著算一算。
得了聞禮的保證,沈老夫人和顧子衿總算安心的回永寧侯府,又命人送了一些宮裡賞賜的人參和補品過來。
只剩夫妻兩個時,甄媽媽極有眼色的帶了一干丫鬟退下。成靖寧靠在引枕上,對著蕭雲旌抬不起頭來,她早已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人用湯匙喂藥。
“怕苦?”蕭雲旌見她不動問道,自己喝了嘗藥。確實很苦,苦得膽汁都快吐出來了。成靖寧想了想,端過他手裡的碗,把藥一飲而盡,之後放了塊方糖在嘴裡含著。
蕭雲旌看著空碗怔了片刻,笑著把碗放回食盒裡,他果然不懂女人的心思。吃設計這碗飯,幾乎都是顏控,成靖寧被蕭雲旌突然的莞爾一笑吸引住。抬頭對上他的目光,正好嚥下融化的糖,她此刻就像垂涎美色的色狼。
很快,成靖寧找了個藉口掩飾道:“藥要一口喝盡才不苦。”
“原來如此,是我想錯了。”蕭雲旌說。
“外面那些傳言不必理會,都是胡亂說的。”墨竹到鎮北侯府後,依舊是個合格的耳報神,外面的各類傳言,她挑了許多有用的說給成靖寧聽,這時候被拿來轉移話題最適合不過。但她每次和蕭雲旌說話,心裡微微有些緊張。這時候正好嚕嚕跳上床來,在成靖寧的懷裡愜意的打了幾個滾之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她順勢把貓抱住,遮掩緊張和羞怯。
“你都知道了?”蕭雲旌聞言,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傳言,也不一定是假的。我若真的克妻,你怕不怕?”
“不怕。”她回答得太快太果決,很容易讓蕭雲旌誤以為她說的是謊話,“如果不是你救我的話,我可能被陛下送到大夏和親了。阿利雅恨我們一家,我要去了還不知她會怎麼害我,也許就被生吞活剝,屍骨無存了。你那時候站出來,我很感激。”
說完這一席話,成靖寧覺得自己就像被美色迷了眼的花痴,現在哪怕讓她去死,她也願意。也許經歷這次大劫之後,她就不怕被克了呢?
蕭雲旌聽了她的話,並不覺得高興,盯著她看了好一陣才道:“你只當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如果沒記錯,他們現在是夫妻。
成靖寧燒了幾日,腦子一團漿糊反應不如過去靈敏,點頭道:“當然,除了父親和母親,你是我這輩子最敬重的恩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日後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過去相處不多,他以為她是缺心眼,從來都看不到他的心,而他也不懂女人,討好不到點上。現在看來,他們好像真的不是一個地兒的人,不過都成婚了,以後慢慢扳過來就是。無語半晌,蕭雲旌說:“不是說大恩無以為報,當以身相許麼?你得快點好起來,好好報答我才是。”他臉上真正有笑意時,眼睛很明亮,與他對視時,很容易陷落進去。
成靖寧先是一驚,隨即紅了臉,以身相許什麼的,著實很容易讓人想歪,撫著貓吶吶道:“好……”
“我不只是你的恩人,還是你的丈夫,明白嗎?”蕭雲旌很想教訓這個不開竅的女人,怎奈他一個大男人,欺負病人太不道德,只好把人攬入懷中,在她的唇上狠啄了一口。
成靖寧為色所迷,摟著人的脖子反擊回去,蕭雲旌那知她這麼主動,哪裡還矜持做什麼柳下惠,險些就擦槍走火。擠在兩人中間的肥嚕嚕快被壓成貓餅,忍無可忍的在蕭雲旌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嘶!”嚕嚕的爪子被剪了,但牙齒還在,一口下去疼得蕭雲旌鬆了手,末了只得掃興地看著已經跑遠、坐在炕床上怒瞪他的貓。
成靖寧哈哈笑了兩聲,蜷坐著拉過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我現在還病著呢,以後再報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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