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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曾幻想自己年近四十之時,也能像顧子衿那樣年輕優雅。那日見到她的行頭後嘖嘖稱奇了好一陣; 果然都是用銀子堆出來的。晚間洗浴時滴了幾滴花露在水裡; 登時花香滿室,燻得人如痴如醉。
起身時用香膏塗抹全身; 果真滋潤肌膚,比起從前用的那些絲毫不差。換上白色的棉布睡袍,心裡想著下次回永寧侯府得向顧子衿多討幾瓶,或是問到來路之後自己去買。
將頭髮擦得半乾,在薰香上燻烤一陣,等差不多的時候鬆鬆地挽了個纂兒,剩下的部分用絲帶繫著,披散在背後。明天是成芙寧的生日,想著把顧子衿送她的那些勻幾瓶送去。
回到房內,赫然見到蕭雲旌坐在床邊,甄媽媽等人早不見了蹤影。她一進門,他的目光就移到她身上。“這麼晚了侯爺有事?”成靖寧在淨房待久了,先倒了一杯溫茶解渴。
“有些話要對你說,過來坐。”蕭雲旌往邊上挪了挪,騰了個空檔出來。
對著他那張冷冰冰的臉,自從白天想通之後,成靖寧對他就沒了別的想法,蕭雲旌讓她過去說話,喝完茶後便坐了過去。“說吧,洗耳恭聽。”
她剛沐浴過,身上有很濃郁的花香,眼睛裡還氤氳著水霧之氣,肌膚白裡透紅,很誘人,很可口。“我們成親已有七十四日,先前發生了許多事,我又公務在身,對你多有疏忽,著實對不住。”
成靖寧善解人意地道:“你是一家之主,公務繁忙在所難免,不用為這個道歉,我明白的。”
“我知道你心裡有疙瘩,嫁我是情勢所迫。但我們已是夫妻,我不希望你一直把我當恩人。”蕭雲旌盯著她,一字一句,說得很認真。
成靖寧回想起這一世遇到過的男子,也只有蕭雲旌讓她有過怦然心動的時候,哪怕她曾經很怕他,“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心裡沒有疙瘩,也沒你說的那麼無奈,至少現在看來,你比沈珵和顧家表哥都要好。才兩個多月,你不說來日方長嘛。”
“既然已經是夫妻,從今以後我們便要盡到為妻為夫之責。蕭家子嗣單薄,我們要擔起興旺家族的重任,尤其是你,擔子很重。”蕭雲旌看成靖寧的目光越發的熱烈,眼眸似能將人融化。
“我明白。”成靖寧還沒回過味兒,立即介面道。感到有人逼近,她才抬起頭看捱得越來越近的人。
“你真的明白?可有認真聽我剛才說的話?”蕭雲旌掰正她的身體,讓她直視他的眼睛。
成靖寧回憶著複述道:“你說我們是夫妻,要盡為妻為夫之責。蕭家子嗣單薄,我們要……”越說越覺不對,這是?要啪啪的節奏?但他怎麼說得這麼一本正經,冠冕堂皇,還扯上家族興旺這麼嚴重的大事?
“明白?”蕭雲旌認真的重複道。
明白,當然明白!成靖寧紅著臉低下頭去,看他這麼的年輕,她突然下不了手。
“我知道你初為人婦,還沒接受鎮北侯夫人這個身份,也還沒習慣妻子這個身份,我也是,我們都需要慢慢適應以後的日子。娶了你,不說讓你一輩子富貴榮華,但我會護你一生一世,讓你不受任何傷害。”蕭雲旌說著,人又逼近了幾分。
她聽過很多動聽的情話,但都沒這句讓她感動。再抬頭看他時,人已被他圈入懷中,熾熱的氣息打在額頭上,讓她想退縮。
“靖寧,我們是夫妻,今夜把你交給我……”
被抱著親得七暈八素,白日裡才沉寂的心又微微盪漾起漣漪,缺氧後帶來的呼吸不暢和遲鈍,讓她這個大齡新手手足無措。蜷坐在床上,她向陽花似的目光一直追尋著蕭雲旌,看他卸下厚重的簾帳,看他脫下睡袍,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看著他逼近。
他來的毫無防備,成靖寧咬著手指把頭偏到一旁,仿若獻祭一般,把自己交代了出去,沒有魂飛天外的迷濛和解脫,只有清晰的痛楚和不適。她彷彿被綁在海邊礁石上的罪人,迎接一浪高過一浪的海潮襲擊,在他的攻勢下,她的掙扎顯得蒼白無力又可笑。
“靖寧,靖寧……”他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妻子的名字,懷裡的人又嬌又軟,讓他片刻也不想撒手,過去那麼多天,為什麼要考驗她?女人在這種事上的定力,向來比男人好,她又是個遲鈍的,這種虧大發了的感覺,想讓他把過去兩個月欠的債一併討回來。
“疼,你輕一點。”成靖寧痛得麻木,鹹魚一般的任他擺佈。
這輩子等了許久才開葷,哪能輕易放棄,重新探上她的唇,深wen著似要撫平她的痛楚。
未曾料想到蕭雲旌動作嫻熟,怎麼看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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