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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挖了,就虧大發了。不說要不要命的事,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麼多白花花的銀子誰不動心?一聽成靖寧提起錢財之事,蠻橫的舒太妃當即道:“那些銀子早花光了,剩下的都搬京城來了!就依你所言,寫!”
趙欽也擔心得很,他不知成靖寧是否真知道有那麼一筆錢,寫澄清說明時原想把這一條件加上,但又覺有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猶豫一陣後只好將其抹了。
成靖寧好整以暇的看著趙欽寫說澄清說明,又看他們挨個簽字摁手印,最後拿著看了確保沒有紕漏之後,才拿著人走到雅間門口,一把將舒太妃推了回去,笑問道:“難道你們真沒把銀子花完,埋在某個地方了?”她剛才只是隨口詐人而已,想不到真說中了。那些錢,好想現在就全部拿回來。
舒太妃還未站穩,被孫子孫媳扶著,聽成靖寧這麼一問,險些一口老血吐了出來,這死丫頭竟然騙她!趙欽今天未曾想到會被一個年輕小婦人擺上一道,但人已經溜走,又無可奈何,只得把雅間門拉上。
“索性她只是胡亂猜測,並不知道我們把那筆錢放哪兒。”趙欽扶著舒太妃,幫著順氣說,銀子是他們祖孫幾個埋的,連沐氏也不知曉。現在郡王府那邊已被暹國佔領,安全得很。
舒太妃剛才也急糊塗了,聽過趙欽的勸解後放下心來,只是成靖寧著實可惡,不讓她狠狠的吃一頓苦頭,難解她心頭之恨。“既然那丫頭已經知道我們還藏有銀子,一定不能讓她活命!”她遲早會告訴蕭雲旌,蕭雲旌若是帶兵一寸地一寸地的挖,遲早會挖到。
下樓時,成靖寧正好看到蕭雲旌站樓梯口前等她,臉色不善。“侯爺不是上朝去了?怎會在這裡?”天色還早,不是下衙的時候。
“你又怎會在這裡?”蕭雲旌反問道,語氣冷冰冰的,臉色也陰得下人。
成靖寧哪敢撒謊,實話實說道:“常聽說太平郡王一家無恥得出花兒,就想來見識見識,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我今天才算大開眼界,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無恥至極,卑鄙至極,噁心至極。”她都不用感嘆的語氣,顯然是已經見怪不怪。
“既然知道這家子無恥,你還來?多看一眼都覺噁心。”蕭雲旌對她的老實誠懇很無奈,這丫頭是來找虐待麼?
“下回不來了。”就算眼前有金山銀山,她也絕不再見這一家子人,連偽善都說不上,就會混淆是非顛倒黑白,“你說舒太妃母子當年在宮裡做妖做成那樣,徐太后和成帝是怎麼容下他們的?”應該找個藉口千刀萬剮以洩心頭之憤才可以,竟然還給封了郡王,想想都覺得成帝太仁慈。
“我不知道。”蕭雲旌送人上馬車,說:“最近少出門,免得踩到不乾淨的東西。”
“我知道了。”舒太妃又作又毒,誰知道她作出什麼花兒來。
次日,舒太妃母子又進宮到今上跟前哭,這回哭蕭雲旌不孝,痛斥成靖寧仗勢欺人,不把他們兩個長輩放眼裡,又說自己好心為那對不識好歹的夫妻排憂解難,卻被當做驢肝肺,讓今上治蕭雲旌的罪,又哀求著蕭雲旌無子,讓趙澈體諒下屬能臣,給他過繼一個兒子,並強推自己曾孫。
粵西的戰事比預想的遭,驃國和暹國人雖不如北邊人那般高大有力,卻個個精悍非常,加上又有大象助陣,大祁這邊抵擋不住。加之那邊氣候炎熱,多高山密林,又有預料之外的毒物和瘴氣,好些士兵過去後水土不服,因疫病死傷的兵丁不在少數。
趙澈正為邊疆戰事發愁,突然聽到太平郡王和舒太妃母子的一番胡攪蠻纏的話,氣得發笑,當即讓康大海帶人來把二人請出宮去,吩咐下去以後他們若再遞牌子進宮,不必理會,直接否決。
聽到哭嚎的聲音消失,趙澈以手撐著額頭無奈的笑了一陣,沒來由的同情蕭雲旌,難怪他不肯認祖歸宗,也想到他忍到現在都沒動手,真是太難得。同時也想起徐太后來,也明白了先帝的無奈,要是自己遇到這麼個弟弟和庶母,非一腳踩進泥裡,再壓上幾塊巨石不可。
舒太妃和趙欽被請出宮後,消停了很長一段時間,成靖寧聽著墨竹的回稟,頓時覺著現在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不過那對奇葩母子還沒施雲布雨,邊關那邊已是大雨滂沱,大祁軍隊接連失利,失地未奪回不說,還丟了滇南的大片地方。
急報頻傳,戰事十分不利,朝野上下都關心著西南邊疆的戰事,不知不覺間,有了換將之說,京中茶館酒肆,大談著若是鎮北侯帶兵上陣會如何如何,好似蕭雲旌上戰場後就會立刻大獲全勝一般。
成靖寧現在總算體會到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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