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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繡花枕頭,怎麼會是藍戎塵的對手,藍戎塵也是在樹林中歷練了很久的,單單是殺氣,這些個養在家中的紈絝子弟就沒有辦法承受。
龍信天十幾歲開始參軍,二十年的時間,戰功赫赫,不求名利但求為國盡忠。
看到這樣的場面,久經沙場的他也怔住了,這個孩子看起來並不大,以一敵百如此從容,想來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龍信天一開始就不看好風聲的存在,現在有了這個人,也許風聲會有轉機也不一定,這個小子肯定不會是來當個士兵那麼簡單。
正文第二十四章從軍之路多艱辛
第二天一早,副將軍就來了,藍戎塵第一次見到這麼一個人,有著很強烈的霸氣和殺氣,樣貌也是不錯的,不過很是憔悴,那種憔悴不是為國,不是為民,只可能是為了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讓這樣一個梟雄“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以後也是上下級的關係,有必要的時候調笑一下。
藍戎塵心裡想的是很美啊,這個副將軍可不是省油的燈,一大早就是高強度的訓練,當然藍戎塵是不在乎的,看著這幫書生和紈絝累得直喘,心中暗暗好笑。
看來這個副將軍還是很有威信的,藍戎塵對他有點另眼看待了。“諦聽,一會兒聽一下這個男人的事情,必要的話,他關心的是誰也要知道。”
諦聽點了點頭就離開了,不一會兒就帶回來了資訊。很是完善的資訊。
副將軍名叫凌天成,五年前參軍,立了很多戰功,雖然軍齡並不長,威信很高,也是唯一一個在風聲中說話算的人。軍師叫凌天平,是凌天成的親弟弟,奈何身患重症,凌天成一直在病床守候,基本上滴水不進,這才如此憔悴。
藍戎塵摸了摸下巴:“這樣說來,這個副將軍還真的很重視兄弟情感呢,是個不錯的人。”
諦聽笑了笑:“他的資料很容易的,即使我不聽,你隨便問一個人都會有人知道。”“這麼了不起啊,手下有一個這麼有本事的人,真的有點壓力啊!”
“你想怎麼做?”“嗯,你覺得我應不應該把痕跡再畫上?”藍戎塵從上個月開始,臉上的痕跡就在逐漸變淺,可能因為她內力深厚的關係,痕跡消失的時間縮短很多。
現在,藍戎塵的臉已經很光滑了,就算不是天人之姿,也總算是不難看了。
諦聽不太理解,這裡又沒有認識的人,藍戎塵也沒有隱藏的必要,為什麼非要把自己的臉隱藏起來呢?
藍戎塵神秘的笑了笑:“畢竟長得難看一點不是什麼壞事。”“你讓人說的還少?”諦聽在皇城的時候,也聽過藍戎塵的名字,對於她最多的稱呼無疑是醜女花痴,就算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還是一樣,藍戎塵現在已經不再是醜女了,為什麼不讓人們知道呢?
對於諦聽的質疑,藍戎塵到是不在意,現在她還是一事無成,要完全擺脫之前的稱呼就一定要用一個新的稱呼代替,現在她要改變的就是這個稱呼。
身為一個女人,在這個時代就算是有再好的名聲,也免不了自己固有的命運,當上將軍就會不一樣了,有戰功的話自己就更能立足。
但是藍戎塵是不會滿足於將軍這樣一個稱呼的,她要控制這個時代,為了自己也是為了那些愛著自己的人們。
凌天成有弱點,他的弱點就是他弟弟,這樣的人在戰場上有所顧忌,早晚是要送命的,為了不讓自己失去一個得力戰將,藍戎塵決定發揮自己的能力,救一救凌天平。
來到這裡一個月的時間了,藍戎塵和諦聽不屬於任何一個勢力,但是她們確實沒有人去惹。因為藍戎塵一開始就打了李雲峰他們,這一幕又讓龍信天看到了,龍信天也就警告手下的人,不能輕舉妄動,書生們是不胡主動找事情的,自然也不會惹她們,總的說來,她們兩個過的還不錯。
這一天,訓練結束之後,一個人在凌天成耳邊說了幾句,凌天成急忙離開了,藍戎塵知道凌天平的病情在惡化。
凌天平是在一場戰爭中受了傷,但是傷口遲遲不見好轉,藍戎塵遠遠就能聞到一股子香氣,知道是花骨。
凌天平被凌天成安排在一個獨立的帳篷裡面,為了不打擾他養傷,其他時候,別人是不被允許進去的。
看著凌天成從帳篷中走了出來,藍戎塵讓諦聽吸引守衛的注意力,自己混了進去。
“凌天平,你怎麼樣?”“你是誰?”這半年以來第一次有人進來,凌天平的心中感情很複雜,為了養傷他大哥已經將他隔離了,但是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