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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進了亭內,他端坐在中間的石凳上,身姿依舊風華無雙。
侍從將一架古琴擺在他面前。
於是,那雙好似上了釉般白瓷的修長的手便在古琴上撥弄了起來。
蘇嫵靜靜地站在他的身側,她並不懂琴,但卻覺得極為動聽,若細細感受,還能感覺夾雜著一種莫名的滄桑韻味。
所謂曲由心生,想不到站在權利之上的祭司大人,也會有這樣的情緒。
恐怕就是高處不勝寒吧。
他奏完最後一個音符,便徑直站了起來,負手眺望遠處的山巒。
敵不動,我就不動,蘇嫵只當自己是空氣一般,靜得連呼吸都小聲壓抑著。
彼此這樣緘默著,半晌後,突然聽得夜鳶似是隨意地問了一句,“三小姐,可知道這那山的盡頭是什麼?”
蘇嫵收斂了心神,淡淡輕笑,“山的盡頭,自然還是山。”
如果之前那些信箋並不是金惜玉陷害,從曲拂的字裡行間便可以看出,她對自由的渴望,對愛情的幻想,以及對那月郎深深的愛慕。
“曲三小姐,你似乎不怕本座?”
蘇嫵捋了捋被夜風吹起的秀髮,輕笑,“祭司大人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小女子為何要怕?”
她說完,夜鳶突然壓下頭顱,靠近她的臉。
蘇嫵就這樣看著他那張妖豔的臉在她眼前放大,那薄薄的嘴唇勾著一絲風情萬種的笑意,“曲三小姐,本座確實不是老虎,不過,曾經有人說過本座是一匹狼!”
他緩緩眯起眼,一雙修長白皙的手端起她的下巴來,那溫熱的呼吸撲面而來。
蘇嫵穩住心神,她知道,以夜鳶與曲拂之間的關係,他定是發現了她與曲拂的不同之處,所以他這番邀她來這,應該是藉機試探。
只是,無論他怎麼樣,她的的確確是真實的曲拂,雖然靈魂已易主。
所以,她並不畏懼。
“呵呵!”蘇嫵輕笑,搖了搖頭,眼中有絲譏諷,“祭司大人怎麼會是狼呢,大人可曾聽說過一個傳說?”
抿了抿性感的薄唇,夜鳶怔怔地盯著她,從那亮如星辰的一雙妖冶眼眸深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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