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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怕不已,全身顫抖的好似風中飄零的枯葉,而金惜玉那咬牙切齒的眼神亦是像毒針一樣刺了過來,咬咬牙,她硬著頭皮道:“三小姐,四小姐自小處處與你爭鋒相對,您早就對她恨之入骨了。”
她的目光又豈能逃脫她的視線。
上次這金惜玉汙衊不成反而失去了一個心腹,更是折損了大筆銀子,她那睚眥必報的性子,必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扳倒她的機會。
“爹,因為女兒從小待在聖塔之上,所以這府內上到姨娘,下到丫鬟都是可以隨意對女兒辱罵以及誣陷嗎?”
她那可憐巴巴的神情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甚至還配合的捏著手中的帕子擦拭了一下眼角。
果然,人們總是會同情弱者,那一道道異樣的目光紛紛投向了臉黑如包公的曲元德。
見狀,曲元德連忙出聲安慰,“拂兒,許是歌兒的死你姨娘和她身邊的奴婢太過激動了,你是曲府的嫡小姐,這一點毋庸置疑。”
說完,他滿帶寒氣地怒道,“大家聽著,以後在這府內,誰敢再對三小姐不敬,老夫絕不輕饒。”
斂了怒意,他輕撫女兒的頭頂,“拂兒,若是有人對你不敬,你今後自行處置,不必稟告爹爹。”
“謝謝爹爹!”蘇嫵心裡不屑,面上卻是甜甜的展顏一笑。
對於一個已經死了的女兒,以及一個將來要成為太子妃的女兒,曲元德很能審時度勢,知道誰才能助益與他。
而且她也斷定,就算他知道曲歌就是自己所殺,他也不會處置了自己。
既然曲歌往槍口上撞,她也不是聖母瑪利亞。
雖然曲元德給了她這個特權,其實對於金惜玉來說,仍是不痛不癢。
“老爺,方才奴婢確實親眼看見三小姐從蘭苑那出來。”
突然,人群中又是走出來一個丫鬟,戰戰兢兢地跪了下去。
情深19米 臨危解難(2)
“那荷塘就在蘭苑內,可那地荒置已久,拂兒你為何會去那?”金惜玉拔高了聲音,佯裝關切。
這翠煙雖是伺候曲歌的奴婢,也是她從前安插的一個眼線。
曲歌出事,翠煙立即稟告了金惜玉。
幾乎是瞬間,她便打定主意將此事嫁禍給曲拂。
幸虧自己還留了一手,她早知道一個丫鬟或許並不能讓人信服。
蘇嫵定了定神,將眼神瞥向那丫鬟,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丫鬟垂頭低語,“奴婢柔菊!”
“你是哪個院子的?”
“奴婢只是一個灑掃丫頭,還沒有福分服侍主子。”
這丫頭還算機靈,即使在這般情況下,聲音卻是相當平穩,並沒有絲毫畏懼。
“一個小小的灑掃丫頭?這月例才多少,竟然有這般質地通透的玉鐲?”
蘇嫵抬手將她的右手執起,果然露出了一支白玉鐲子。
方才在她跪拜之際,她一眼便瞧見了那個隱在手腕裡的鐲子。
柔菊愕了一瞬,待反應過來,連忙磕頭道:“三小姐,這鐲子是奴婢的母親的遺物。”
“哦!”蘇嫵嘴角一勾,“母親,莫不是拂兒眼拙,這鐲子難道不是你之前佩戴的那支嗎?”
金惜玉一噎,脊背僵硬著,立即否決,“這鐲子,怎麼會是我的呢。”
“哦,那興許是拂兒瞧錯了。”蘇嫵點了點頭,其實她並不知道這個鐲子是誰的,但是她這樣一個身份的婢女卻戴著如此貴重的物品,很顯然是被人收買。
收買她的人不言而喻,必定是金惜玉無疑了。
可蘇嫵並無證據,方才那般也只是想讓這奴婢和金惜玉自亂馬腳而已。
話鋒一轉,那目光好似含了一層涼氣,“柔菊,原本我以為方才爹那般說,即使你真的看到我進了那蘭苑,你也會選擇緘默,想不到,你還真是……心善!即使面對並無交集的四小姐,你也毅然選擇指認未來的太子妃,為死去的四小姐鳴冤,你果然很偉大!”
蘇嫵這段話說的極慢,她話中的含義不言而喻,一個小小的婢女敢這般,背後定是有人指使。
此言一出,這柔菊明顯不淡定了。
蘇嫵勾唇,正欲再開口,卻見軒轅慕白走到她面前。
“小王可以證明這丫頭所言非虛,曲三小姐的確去過蘭苑!”
蘇嫵抬眸,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子,正漫不經心的看著她笑。
此話一出,眾人又是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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