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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軒轅慕白不肯醫治,嬋碧必定性命不保。
目光微斂,蘇嫵道:“心漪姑娘,勞煩你與小王爺說,他若肯來,我便答應他一件不違背道義之事。”
“這……”心漪猶豫了一番才道:“三小姐,奴婢馬上去辦!”
反正小王爺也不會答應了三小姐的請求,她也不好拂了她的意,何不賣她一個人情。
心漪在這曲府雖是丫鬟的身份,但她是金惜玉身邊的紅人,平常丫鬟哪能隨意出府,她卻是出入自由。
想來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著小王爺了,上次在曲元德的生辰上遠遠見過一面。
當初她自動請纓來國公府探聽情報,現在想來,其實還是有些後悔的,雖然能讓小王爺對她另眼相看,但畢竟見不著面,她很是思念。
軒轅慕白,那神一般的男子。
字字如刻,印在心田。
情深50米 三小姐,爺來了
吳王一向不受約束,鮮少在京師的親王府邸居住,心漪喬裝了一番便直接去了他在臨城外的別院。
“姐,小王爺呢?”心漪來至別院的寢室前,眼眸划向緊閉的門窗。
“小王爺還睡著呢,昨個喝多了!”
心漪看著眼前這個與自己長相一般的女子,唇角微抿,臉色一沉,“小王爺又去了花船坊?”
兩人自小一起長大,心漣自然知道這同胞妹妹心中所想,嘆息了一聲,方才勸道:“心漪,小王爺何等尊貴,你只是一個奴婢而已,不可逾越了本分。”
心漪原本欣然的臉上迅速升起了一抹怒色,“姐,你煩不煩?每次見面都要提醒我,我的身份有多卑微,我就算喜歡小王爺也得拼命的壓抑,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姐?不幫我就算了,還要落井下石!”
兩人雙親去的早,母親的臨終遺言就是讓她好生照顧這個妹妹,她對她可謂盡心盡力,所幸她自小就聰明,倒是不曾讓她擔心。
但是在小王爺的事上,無論她怎麼與她分析,她都固執己見,不肯放棄。
她這些年在吳王身側,他雖表面紈絝,但她心裡清楚,早晚有一天,這吳王定會翱翔九天。
“心漪,你是姐唯一的親人,姐又怎會害你,姐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為我?你只會打著為我好的幌子,其實呢,你什麼都不懂!”
“心漪……”心漣只覺得眼睛酸澀難當,心尖痛的厲害。
“哐當!”突然,寢室內傳來一聲瓷器落地的聲音。
“小王爺!”
兩人驚呼,齊齊入了寢室。
室內燒了薪炭,溫暖似春,陳設極其奢華,一生得極為精緻的男子就著一件白色的緞面寢衣斜斜倚在錦榻之上,香篆煙氣盤旋繚繞在身側,那輕薄的寢衣敞開了前襟,露出一大片緊繃結實的肌理。
宿醉的他面色酡紅,如墨的黑髮散落,垂在身側,那薄薄的唇上還殘留著些許的酒液,看起來魅惑而慵懶。
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擺著一個棋盤,旁邊滾落了好幾個酒壺子。
空氣中浮動的全是清香的酒味兒。
心漪看的有些痴醉,心跳如搗鼓。
“放肆!”
感受到直勾勾的視線,星眸半眯的軒轅慕白眸中劃過一抹暗沉。
兩人聞言,急忙跪下,惶急地道:“小王爺恕罪!”
“心漪,你怎麼突然來了,曲府有何異動?”
“小王爺,曲三小姐讓奴婢傳個話給您!”
話音剛畢,不料,原本在榻上的男子突然一個起身便靠近了她。
“她有什麼話?”
出口的聲音滿是急切,隱隱還帶著一絲驚喜。
心漪低垂的眼中閃過一道異芒,低聲道:“三小姐希望小王爺去醫治她馨德苑的一個丫頭。”
軒轅慕白挑了挑眉梢,語氣極酸,“一個小丫頭,還需小王親自動手?”
這曲拂為何對奴婢都這般上心,卻從不見她放半分在自個身上呢。
心漪聞言,微勾的唇角露出一抹不經意的笑意,她猜得果然沒錯,小王爺上次去曲府的目的僅是湊個熱鬧而已,他又怎會答應。
“她還說了什麼?”心漪兀自發愣,卻見軒轅慕白深如暗夜的眸子正盯著她。
心漪有些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回答道:“三小姐還說,小王爺若能前去,她便應允一件不違背道義之事。”
話剛說完,幾乎瞬間,那頎長俊拔的身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