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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拂塵,卻還死勁兒守著口風,頗有幾分骨氣。可這骨氣著實太脆,經不住九明媚動動手指,硬把他的腦袋掰過來點了三點。
“噫,瞧我的好菜去也!”九明媚眉眼帶笑,蹦著跳著,腳步輕盈飛快。
國師無限淚奔,要梅神正經超過一刻鐘,簡直比奪了天君的帝位還難。不過……只看中過兩個男子?國師望向她的背影,不由得抖了三抖。(新書榜打拼中,求推薦、收藏、長評喲,麼麼噠!)
☆、第6章、唱歌打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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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明媚出了鶴鳴殿,日頭已經西斜了。
三十五個姑娘都被安排好了寢室,統一住在行宮西頭的絳仙殿,每兩人一間房,婢女統一住在殿拐的大廂房。因著國師的關係,九明媚破例沒有去婢女廂房,而是和如錦一起住了個豪華小單間。
“第二輪的競賽題目發下來了罷?”
九明媚一進房間,便瞅見如錦坐在床頭,抱著她的寶貝琵琶發怔。唉,美人就是美人,發怔的模樣兒都像杵在枝頭的牡丹花兒。
如錦聽了她的聲,見了她的人,一顆懸在喉嚨裡的小心臟,這才吞回肚子裡去。
“國師放你回來了?你有沒有事?他到底抓你做什麼?”
九明媚一屁股坐上床,抱著軟綿綿的被子,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小嘴兒裡溢位一聲喟嘆。白狸老獸兒知道她素來喜歡軟床,討厭人間的硬木板,唔,懂事,十分懂事兒!
“九更……”
丹鳳眼兒斜飛過去一個眼神,如錦趕緊噤聲。每當九更露出這般神色時,她都心驚肉跳,生怕說錯半個字。
“題目?”
如錦低了頭,乖乖將袖中的細絹雙手奉上:“第二輪的題目,怕是極難辦。”
“哦?”九明媚接下細絹,鋪開來瞧了瞧。
細絹上畫了幅圖,一面大鼓架在遠處,幾個姑娘嘰嘰喳喳地對著鼓面唱歌,愣是把鼓面兒給唱破了個洞。
以歌聲擊破鼓面,這等耗嗓門兒的事兒,可不是一般人想得出的。
猶記得當年明媚為了追求東君,準備在酬仙宴上唱歌,展示展示自個兒“驚天地泣鬼神”的才華,便拖著大師兄單狐印在仙樂閣練嗓門兒。哪成想一個不小心,術法亂飈,把師父的仙度鼓給吼穿了。
阿印把過錯都攬了去,被師父責罰,在仙樂閣擦了三年樂器。明媚對阿印深表歉意,陪著他擦了半年鼓,然後在鼓面上睡了兩年半。
“歌聲怎麼可能擊破鼓面呢?”若論唱曲兒好聽,如錦自然是首選,可讓人家歌魁跑去“唱歌打洞”,當真無情、無恥、無理取鬧。
九明媚輕輕一笑:“送題目的人還說了什麼?”
“只四個字:細細參詳。”
九明媚將細絹置於鼻尖輕輕一嗅,璀璨的眸子亮了一下。夕陽透過紙窗,灑了一地紅潤。她輕巧的跳起來,走過去推開紙窗,將細絹對著殘落的日頭展開。
黃裡泛紅的大太陽把纖薄的細絹照得透亮,連橫豎絲線都描了個半分不差。絲線上的點點光暈融成了兩行小字:鐘鼎響山林,逞欲斷水涯。
九明媚笑了笑,將細絹疊好遞給如錦:“收好。”
如錦問道:“這兩句詩文同那畫兒似乎無甚關聯,這……”
“該做甚做甚,不必焦心。”
“可……”
“有我在,還怕輸?”
如錦見她一貫地自信,便不再說什麼。但這第二輪的競賽,她心裡著實沒底兒。
岐國太子風億琅跟八皇子風千霽是皇帝風烈僅剩的兩個兒子,也是兩個極端:一個大隱,一個大顯。
後者每日裡花天酒地、招搖過市,恨不能將國庫的銀子揮霍個遍,嚐盡天下美食美酒美姑娘,因此得了個“風流八千歲”的名號。
前者卻是一貫的行蹤隱秘,有諸多護衛,還有靈術傍身,尋常人壓根兒近不了身。就連九更這般厲害的女子,用盡了術法,也沒能尋到他的影兒。皇帝又寵著他,隨他飄去,除非有正經大事兒要辦,才想盡法子將他召回宮裡。不過這位太子爺也是個厲害角色,哪怕不在丹都,也能將皇帝交給他的政務處理得妥妥當當。皇帝見他如此,便也不再強求他呆在宮裡。
因此,如錦只有一步步競選上神女,才有機會再碰著他。如果輸了,近不了身,那之前的諸般努力與忍耐,豈不盡數付諸東流?
九更給了她命,給了她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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