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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袖中拔出來的匕首。而周譽禮正好回頭去看舒妃,所以沒見到他這個危險的動作。景鶴心中如雷打鼓般十分忐忑。
舒妃喜愛奢華,無論去哪兒都是烏泱泱一大片侍女太監。
所以這次舒妃不顧儀態的跑過來,身後跟著同樣碎步奔跑的宮女太監。這一幕落在周譽禮眼裡顯得很是滑稽,他剛想笑出來卻想到父皇的囑咐,便刻意嚴肅著臉行禮:“舒母妃,怎麼了?”
“皇后娘娘病的不太好了,您快去看看。昏迷多時還未醒呢,我剛剛聽見太醫藥石無靈,想著你平時跟皇后娘娘感情最深,所以來找你趕緊去見見她。”舒妃嬌俏的面容上佈滿焦急和擔憂,以及努力擠出來的那麼點真誠。
周譽禮聽見孟萋萋病的很嚴重,哪兒還有什麼心情去管景鶴,連忙狂奔著去了瓊樓。
舒妃在他身後抿了個得意的笑。沒錯,她才沒有那麼好心呢。她急忙告訴周譽禮皇后病重的訊息只有兩個原因,第一,在周譽禮面前刷刷好感,也在皇帝面前刷刷存在感。要知道皇后病重不能行,如果運氣好一點就這樣香消玉殞,她可是離得最近的嬪妃,鳳位十有八九就是她的了,畢竟除了她,誰還敢管宮裡頭的事?第二嘛更是簡單了,就是想讓周譽禮去搗亂搗亂,也別讓皇后那麼快就被治好,這可是個讓孟庸死掉的好機會,她舒妃從來都不會放過。
當然了,舒妃也不知道,就是她這樣無心的一個舉動反而救了周譽禮一命。
舒妃得意完了過後才注意到身後還有個低著頭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少年,她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是個穿著普通的人,猜想又是哪裡的隨從罷了。舒妃便高傲的抿了抿髮鬢,隨後再也不給他一眼,扭著妖嬈的身段被宮女扶著離開了。
景鶴的手仍舊死死的捏著袖中的匕首,他心中突然升起的殺念並沒有因為舒妃這個插曲而消失。他甚至想的是,現在周譽禮擔心皇后沒空質問他,可是當他以後某一日想起了,這對景鶴自己或者對他師父景梵都是不利的。
他一定要儘快找個機會讓周譽禮再也不出話來。
……
皇帝的龍駕已經停在獵山整整三日了,太后多番派人詢問,皇上都以想與皇后多在獵山賞玩給推了回去。但其實在場的許多人都知道,是皇后娘娘已經昏迷了整整三日,藥石無靈的情況下唯有景師待在裡面。
秋時的雨來的細軟卻急,飛快的落在大地上,枯黃的樹葉順著風捲向遠方。
盛嘉彥負手站在窗前,俊眉微蹙。而且他僅剩的耐心也快用完了。
這日趁著景梵出來透口氣的當空,盛嘉彥讓人留住了他,他站在視窗前,回身拿涼涼的目光審視景梵。
這個看似不學無術,卻實則懂很多秘術的人。
房裡只有他二人,盛嘉彥便開門見山:“你知道我不是周行,裡面躺著的皇后也不是皇后。”
周行點頭:“確實知道。”
盛嘉彥觀他面容淡定,毫不驚奇,便道:“你不覺得奇怪?”
“地之大無奇不有,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景梵笑了笑:“想必是哪路神通,想要拯救這墜墜亡已的江山,可惜啊……”他搖頭感嘆:“誰來也沒用,我算過了,周家的江山氣運最多隻能再撐幾年。”
盛嘉彥略揚眉:“哦?你既知道的如此清楚,為什麼不用你的能力為這大好河山做點什麼,一旦國破,有的就是生靈塗炭。你們修道之人難道不是以積德為先,以萬物為本?”
景梵攤手承認:“的確是這樣沒錯,只不過周行是無用的君主,被****絆住心思,這樣的江山我幫了又有何用?更何況,我只是一個的術士,如何有能力逆轉乾坤幫助他們改變國運,您高看我了。”
盛嘉彥眸光一動,語氣平和:“那你苦心接近皇后,只是為了賺錢?”
景梵嘻嘻一笑:“沒錯,我現在不攢錢,等到時候國破家亡顛沛流離,沒點錢財傍身,豈不是可怕的很?不過您放心,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哪路神通,我既然答應救治皇后就一定會做到,而且我幫她也是感謝她當初帶我回京。讓我有一片更廣闊的地……攢銀子。”
一派胡言。盛嘉彥眼底劃過一絲冷笑。
“我覺得我們應當是認識,亦或是見過的。”盛嘉彥淡淡的目光無形中迫人壓力。
景梵便轉開了眼睛,不去跟他對視,口氣還是輕鬆的很:“是嗎?可能是,景某這一輩子行走的地方多了,也許是在哪處見過,不過您不現真身,景某也不知是不是認識的人。”
他似乎並不知道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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