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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月老的命運折磨肯定會鋪蓋地的襲來,為了這一世剩下的時日她跟盛嘉彥都能安穩,還是彼此離得遠遠的。
藉著姚信的力氣,孟萋萋攀上城牆,站在城牆上時,姚信在她身後喊了一聲:“來儀公主——”
孟萋萋回首看他。
姚信站在牆下,眼裡帶著星子般的笑:“你可不要怪我啊。”
什麼意思?
孟萋萋還沒琢磨過來他的是什麼,扭過頭準備跳下去的時候,猛地看見盛嘉彥滿含著笑站在牆下,張開雙臂對著她。
什麼情況!?
孟萋萋受到了驚嚇,腳下一歪,輕飄飄的向盛嘉彥的方向摔去,被後者抱了個滿懷。
盛嘉彥攬著孟萋萋,才笑對牆內另一頭的姚通道:“謝謝了。”
姚信吊兒郎當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事事。來儀公主,你可別怪我啊,我也是受人所託。”
孟萋萋被盛嘉彥錮在懷中,憤恨道:“姚信!你枉做人!”
牆那頭姚信聽了,不以為意的攤了攤手。反正他是無辜的,這世間上的****他真是沒法理解,也覺得孟萋萋跟盛嘉彥之間頗多波折。算了,總歸不是他自己的心上人,他管那麼多作甚。
姚信揹著手大搖大擺的走了,看起來很是愜意自在的樣子。
孟萋萋被盛嘉彥抱上馬車時,嘴裡還不住的唸叨:“姚信居然騙我,是幫我逃跑,可是逃到哪裡去了?!他跟你商量好的是不是?他這邊哄騙我爬牆,你就在牆那邊接著,然後你們倆都一副得逞的笑,就我一個人受欺負!太可惡了。”
盛嘉彥見她不停抱怨,心中卻覺此時的孟萋萋更加可愛動人了。
他忍不住抱過孟萋萋,迫使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孟萋萋往後一縮,身子都跟這樣一顫。
她緊緊按著盛嘉彥的手腕:“你做什麼?車伕還在外頭。”
盛嘉彥不以為然,低笑著含住她的耳垂,避開孟萋萋戴著的那對耳墜,在她耳畔呵氣道:“那你便叫的聲些,若如晨時那般叫喚,下人都要皆知了。”
難道她早上被盛嘉彥按著欺辱的時候,叫的聲音很大嗎?她怎麼沒有印象?!怪不得守在外面的那群婢女,一個二個都以為她得了侯爺的寵幸!
這要是回到地府,高傲冷淡的閻王陛下想起他在人間對自己有這麼一系列動作,他會不會為了滅口殺了自己啊!
許是看見她走神,盛嘉彥像是為了懲罰她。左手慢慢滑向平坦的腹,甚至還欲繼續向下。
孟萋萋緊緊併攏雙腿,咬牙切齒:“你還有完沒完了!信不信我跳車了!”
盛嘉彥卻笑的很是愉悅的樣子,他輕輕親吻孟萋萋的脖子:“我只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幻泡影,生怕下一刻就醒了過來,發現我抱著的不是你,而是一場空。”
孟萋萋心下不忍,便轉移到了別的話題上:“我們這是要去哪兒?今你的壽宴,你不在侯府裡待著嗎?”
盛嘉彥下顎抵在她的肩上:“今日不想與他們周旋,只想跟你在一起。”
孟萋萋不知盛嘉彥要將她帶到哪裡去,只這一路上受到他不停的‘折磨’,倒是忍的很辛苦。奇怪的是,身體裡竟然也隨著他的動作騰昇起一種燥熱,這是為什麼?
馬車停在一間富麗堂皇的客棧前,盛嘉彥為孟萋萋理好衣襟,帶著她下了馬車。人影一晃,已經有隨行侍衛進去,不一會掌櫃的從裡頭點頭哈腰的出來:“這位公子,貴賓房衣襟收拾妥當了,您進去瞧瞧可還滿意?”
盛嘉彥不冷不淡的嗯了一聲,一手攬著孟萋萋在懷,側首低聲對她:“這湯山鎮素來以溫泉著名,今日帶你來試試。”
湯山鎮?莫不是已經在京郊了。
客棧大堂中央鋪著華麗的西域彩繡的毯子,四周各立兩人高的巨樹植被,琉璃屏風繞著兩側隔開,後頭還擺著四五十張銀角桌子。此時賓客喧囂,孟萋萋好奇的往四周打量幾眼。
掌櫃的在前頭引路,上了二樓直走看,經過一座橋廊道,孟萋萋看見橋下緩流的河水,一股奇怪的香氣迎面撲來。
過了橋道,便立刻安靜了許多。
一棟樓裡,四處都有房間。但是極為安靜,似是沒什麼人的樣子。
“你們退下。”盛嘉彥一聲吩咐,侍衛跟著掌櫃的都告辭。
他狹著孟萋萋的腰,一閃身拉她進了左手邊的一道門裡去了。
孟萋萋進去才知道側面這幾間原是打通的,場地寬敞是一個半環樓似的大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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