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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還是進去了,似乎,半年來實力的大幅度提高導致了他的膽氣增長了不少。
天雖然已經大亮了,但是村落中仍然不見一個人,晨霧籠罩的村莊中異常的安靜詭秘,腳下踩著軟軟的泥土,鼻中呼吸著青草的芳香,心臟卻撲通撲通的跳著,直覺的,讓他感覺到,今天,或許會有什麼大的事情發生。
隨後,不久,一聲尖叫的慘號聲劃破了這寧靜的顯得詭異的村莊。
總算是有一點正常的事情了。
聽見人聲,孔焯的心反倒是放了下來,身體卻如離弦之箭一般的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這是一個祠堂一樣的地方。
大門緊閉,在灰暗的天空的掩映之下,有些高大,有些古怪,還顯得有些悲情。
悲情,不知為什麼,孔焯竟然生出了這樣的感覺。
祠堂的大門緊閉,但是在那厚重的大門之後,孔焯卻清晰的聽到了一陣陣的吵鬧聲,其間最為刺耳的便是剛才引起他注意的,發出的那聲尖叫的人,聽起來,像是一箇中年女子發出的叫喊聲。
孔焯望了望那緊閉的大門,再看看那高高的擋牆,身形微動之間,肥大的身子像是一團棉絮一般的,飄了起來,很快便飄到了那牆上,停了下來,向下望去,祠堂內的景象一覽無遺。
似乎全村的男人都集中在了這裡,而除了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男人之外,只有兩個女子,一個便是發出慘呼聲的,另外一個,則只有六七歲的模樣,坐在一個小小的桌子上面,頭上戴一個八寶垂珠的花翠箍,身上穿一件紅閃黃的紵絲襖,上套著一件官綠緞子棋盤領的披風;腰間繫一條大紅花絹裙,腳下踏一雙蝦蟆頭淺紅紵絲鞋,腿上系兩隻綃金膝褲兒,臉上洗得乾乾淨淨的,塗著淡淡的胭脂,煞是好看,一雙骨溜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那個哭喊的女子,似乎搞不清楚為什麼自己的孃親會哭的那麼兇,難道今天自己穿的不好看嗎?
“胡鬧!”一聲斷喝,隨著一聲重重的柺杖柱地聲落到了地上,“九玉兒,還不把你的女人拉回去,在這裡哭哭鬧鬧的成何體統?”
六十多歲的精幹老人兒,臉上帶著怒色,
在那哭號的女人身邊,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漢子,同樣一臉的悲苦之色,被好女人拉著衣袖不放,現在聽了那老頭兒的話,牙一咬,心一狠,一把拖住那女人,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與此同時,那老人一使眼色,周圍便有四五個年輕力壯的漢子,此時也顧不得什麼男女之防了,衝上前去,和剛才那男的一聲,想要把那女子拉到祠堂的偏門,那女子體弱,哪裡能夠架得住這如狼似虎的幾個大男人撕扯,除了發出近乎於悲鳴的叫聲之外,著實有些無能為力,而那坐在桌上的小孩兒,看到自己的孃親好像被人欺負了,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時之間,祠堂內兩個女人的哭喊聲相映而起,把個在牆頭上的孔焯聽的都直皺眉頭。
“我的兒啊——!!”
“娘——”
“娘——”
“我的兒,嗚——!”
終於,那女子的嘴被人用一塊布堵住了,然後被拖進了祠堂的後面。
祠堂間,只留下了那女娃娃的哭聲。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那祠堂上的老頭兒看了那哭喊的娃娃一眼。
“孩子啊,你別哭,哭也沒用,要怪,只能怪你投錯了胞,投到了咱這裡,希望你下一世投到一個富貴太平的人家吧!”說著,一揮手,“抬吧!”
隨著他的吩咐,四名身穿著紅色禮服的年輕人從那人群中走了出來,手中拿著兩個架子,往那桌子底下一架,然後一抬,將那桌子抬了起來,祠堂這邊,早有人將那厚重的祠堂門開啟,四人將那桌子抬了出去。
只是,當他們的桌子抬到了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而蹲在那祠堂牆頭孔焯也愣了一下,不知什麼時候,那神情祠堂的門口竟然立了一個白衣女子。
第十九章 人性啊,不如狗
一個,應該很漂亮的女子,為什麼說應該呢?
因為孔焯可以看出來,她的身材極好,婀娜多姿,看著讓人眼饞,只是臉上卻蒙了一塊白紗,吊人胃口。WWw;
孔焯也有十**歲了,對於男女之事也瞭解一些,當然了,這種瞭解也是一種有限的瞭解,在羅孚那個男人佔了絕大多數的地方,對於男女之事的瞭解也僅限於知道那方少白對周雪有點那種意思而已,在這件事情上面,孔焯是一名旁觀者。
不過現在,面對這女子,看著那誘人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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