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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卻有一項好處,與自己本來的修行法門並不衝突,因為它只是在強化自己的**,這種內在的潛移默化的強化別人還看不出來,如果自己煉到一定的程度,和人打架的時候,一旦近身,
別人便是有著護身的元氣,相信自己也能一拳擊穿,而煉到最後,自己似乎根本就不需要仙劍或者其他的法寶,身體就是一件最為恐怖的殺人利器,只是想要達到這個地步,沒有五十年的苦
練是不可能的。
五十年而已,自己有的是時間!
想到這裡,孔焯便興奮了起來,拿起那十來頁的巫族法訣,看了一夜,將它死記硬背後,將這十頁的薄書毀了去。
他是怕被其他人得去,自己的優勢便沒有了。
他可是從不否認自己是一個自私的傢伙,這樣的修煉功法,還是自己一個人留著好,不過,這個時候他自己卻在安慰自己,這麼做是為了防止有別的邪道惡人得去,危害天下。
當然是為了不落入邪魔歪道的手裡,難道這不是一個正道人士該做的事情嗎?
孔焯心中嘿然的笑著,然後,把魔爪又伸向了那三顆小鐵珠子。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有了這巫族的功法打底,這鐵珠子便是差,想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
再說,既然是無主的法寶,自己也不需要太過客氣,所以,他把那鐵盒子拿了出來,三顆黑不溜秋的,鴿蛋大小的小珠子便落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孔焯把自己的那把短劍拿了出來,在自己
的手指上剖了一個小口子,很心疼的,硬擠了一小滴血下來,滴在其中的一顆珠子上面,然後,又用手抹了抹,把那滴血分別抹在了另外兩個小珠子上,然後,用左手捧起三顆珠子,握了起
來,身體也開始盤坐在了地上,運起了先天紫氣,開始煉化這三顆珠子。
隨後,他便後悔了,顯然,他再一次低估了這三顆珠子的威能。
一股澎湃無比的巨力自顆珠子同時迸射了出來,那是一股讓人心寒的先天土行之力,是的,五行中的土,沉穩無比,凝重無比,宛如一座巨山一般的,壓迫在孔焯的身上,先天紫氣的執行在
一瞬間遇到了無比的阻滯,便如那一隻蝸牛拖住了一座山峰一般的,緩慢前行著。
幸好,這是無主之物,幸好,孔焯對這三顆珠子並無什麼惡意,只是想要收伏它們而已,否則的話,他現在已經被那不可抗拒的千鈞之力給壓死了。
先天紫氣以前所未有的龜速前行著,緩緩的帶動與吸收著三顆珠子裡面的先天土行之力,孔焯的手慢慢的鬆了開來,他之前塗抹在那三顆珠子上的血跡被三顆珠子慢慢的吸收著,隨後,那三
顆珠子同時現出數道如經絡般的晶瑩的如血玉雕刻而成的血痕與脈動,那脈動,與孔焯體內的脈動保持著一致,漸漸的,一種血脈相聯的感覺出現在了孔焯的腦海中,隨後,掌心上的三顆珠
子浮了起來,上面的血痕也消失不見,原本的黑色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亮白色,刺目無比的亮白色,再也不得之前的黑鐵模樣,倒似是打磨的光滑無比的鋼珠一般。
“僥倖!”孔焯的心中暗叫一起僥倖,抬起的手慢慢的放了下來,一張口,噴了一大口濁血,不過,面上卻帶著近乎於狂喜的笑容。
這一次,真的是撿到寶了,或許連那老太太都沒有想到,這三顆珠子的價值可以比不上那肉身成聖的法門,便是卻絕對不會比孔焯所認知的其他的任何一門法寶弱,純粹的土行之力的法寶,
每一顆珠子打出去帶有純粹的地心元磁之力,重逾泰山,不管是什麼人受了一下,便是傳說中的那些個前輩高人,也免不了骨斷筋折,修為稍微次一點的,會直接被擊成肉醬,比如說與孔焯
平輩的人物,便是他的大師兄常月,可是被打一下的話,也是凶多吉少的,更加陰險的是,這鬼東西與那大日琉璃真訣一般,憑你多高的實力,僅憑肉眼和感覺,也不可能判定它真正的威力
,因為這上面附著著的厚重的土行元力,可以極有效的掩飾著他的威力。
所以說,以後誰要是說土行屬性的人忠厚,孔焯肯定跟他急,這種傢伙,貌似忠厚,其實陰險的緊,等等,好像師父講過,我這人先天屬土的啊!
難道我陰險嗎?
不,怎麼可能呢,像我這麼忠厚老實的人怎麼可能陰險呢,你看過的陰險的人會有這麼胖嗎?
沒有,肯定沒有!
我是一個忠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