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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色青翠晶瑩,看起來甚有靈性。範統在一邊說道:“姑娘果然慧眼,此間從前並無青蘿,也不知是幾時有的,自有了之後,便四季常青,歲歲蔥蘢,從不曾見它枯敗過。”
我口中輕輕嘀咕著:“倒是件奇事。”
“這還不算奇事,幽冥司中的奇事向來不少,”他指著那三生石說道,“便例如這三生石,相傳,若是將心愛之人的名字寫於石上,便可於來世再續前緣。然而,卻有一女子,經此間往生已有十數回,次次都要在這三生石邊徘徊許久,也不寫名字,卻總是要畫上一幅畫,才肯投胎轉世,世世如此,從無例外。”
我聽罷,便以靈力催動,檢視那三生石,只見三生石緩緩展開,上密密麻麻寫滿了亡者的三生之事,和一些名字。待查到他所說的那名女子,果見石上有幅畫,畫上是一個俊朗男子,龍袍加身,英姿不凡,眉眼間深沉果毅,面容倒似是有些眼熟。我默默記了她這一世投生的位置,想著若是有空,倒是要去看看這是怎樣一個女子。
幽冥司一場大火讓我一夜成名,次日我便於吟霜殿外聽到了子煊與魔界大護法,國丈大人任冬秋的一番爭吵。
任冬秋自是振振有詞,義憤填膺:“聖君,幽冥司雖是魔界屬地,卻向來引三界關注,如今一場大火將幽冥司燒得面目全非,實在是有損魔界威名!聖君難道就這樣不了了之,對她不做任何懲處嗎?”
子煊淡淡一笑道:“一場大火算得了什麼?既無傷亡,不過是燒了些花花草草,那彼岸花原是奇花,自有靈性,此番燒了過幾日便又會長出來,有何妨礙?況且,護法心中很明白,當年她為了我,曾於仙界闖下怎樣的大禍,一場大火簡直不值一提。”
任冬秋怒道:“聖君這明擺著是偏袒於她!如今魔界盛傳魔君迷戀一凡人女子,而置魔後於不顧,聖君如此做為,可為魔後想過?”
“國丈大人,你管的未免也太寬了些吧!”子煊繃了臉,面露威嚴之色,“魔後背著我做的那些事,想必國丈大人也盡知吧,時至今日我仍然留著她的後位,將她安置於宮中,已經仁至義盡了。”
“仁至義盡?”任冬秋冷笑道,“翩若一心為聖君著想,可是聖君,這麼多年來,你除了給了她一個魔後的名分,你還給了她什麼?別人不知,難道我不知道麼,這些年你一直拖著,一不肯大婚,二不肯圓房,不就是因為你心中始終惦記著那個女人!”
我心中一驚,原來任翩若這個魔後竟是徒有其名,並無其實的,她於人前從不失儀,想來心中也是苦楚的。
子煊決絕地轉了身:“護法還是做好自己份內之事便好,至於本君與魔後的閨中之事,便不勞你操心了。送客。”
我看著任冬秋走出殿來,漸漸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忽聽得子煊說了一句:“出來吧。”那聲音,帶著說不出的疲憊。
我從門後走了出來,對上他的眼睛,一雙桃花眼明眸如水,讓我看不透裡面的波瀾。我說:“你還是放我走吧。”
他默了默,目光堅定的說了三個字:“你休想!”
“我在紫煌宮已經呆得夠久了,難道你要一直這樣把我強留一輩子嗎?當日,我與仙君還有小喵分開的時候,他們以為我墜崖了,如今我沒死,也該回去跟他們說一聲······”
“仙君?”他嘴角噙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向我問道,“如今在你的心中,他已經比我重要了麼?”
“我······”我不想激怒他,那樣我更走不了,“我只是離開得太久了,想回天山去看看······”
“我不準!”他一字一句,毫無商量的餘地。
我又說:“那你告訴我,關於我從前的事,我想知道。還有方才你們的對話,是不是和我有關?”
他目光閃爍,微微地低了頭:“我不會告訴你的,此生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我只想把你留在我身邊,絕不放手。”
“絕不放手?”我質疑地看著他,問道,“也包括你對我的好,你故意讓流言傳得人盡皆知,還有雁兒的命,這些全都是你用來留住我的手段嗎?”
他沒有否認,長長的睫毛在他的眼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陰影,他復又抬起頭來看著我,突然地問道:“你喜歡我嗎?”
我被他問得一愣,他卻並未等我的回答,他說:“當年,我曾經這樣問過你,我對你說,如果你敢不喜歡我,我哪怕是魔兵十萬逼上天宮,也要叫天君把你許配給我。”
我怔住,說不出話來。到底是怎樣的前塵往事,叫我放下的是他,然而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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