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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沉魚立刻轉過身,來到旁邊的草屋中,那是老薑頭放藏貨的地方,她目光一掃,慢慢尋覓了一番。
她記得這裡放了很多狩獵的工具,結果在她翻動此地貨架的時候,居然尋到了幾個看似破舊之物,如今憑著她望氣的本領,瞧得出這些都是法器。
姜沉魚嘴角一彎,心中暗道:原來家中並不是家徒四壁!
——只是她與祖父曾經不識貨罷了。
她想起在自己十八歲的時候,曾有人打著給祖父借錢的名義,蒐羅走了這些,想想真是無恥之尤。
當她轉過身形,看到角落中一個小小的落滿了灰塵的匣子,流出一絲神秘色澤,情不自禁向前兩步,開啟匣子後,少女的眼前不由一亮。
那是一個小巧的弓弩,雖然是木製品,但是上面被刻下神秘的雲紋,在月色下泛著充溢的紫色靈氣,若紫氣東來時的淡淡氣息。她瞧出這不是簡單的弓弩,這是一種特殊的法器,上面的色澤只有懂得望氣的人才可以看到,那是秘法的氣息。
此物製作的工藝很不錯,會讓人誤以為是精美的工藝玩具。
少女拿起了弓弩,在手指間飛快一旋,瞄準,勾指,拉弦,就像是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
她思忖:或許這是父親留給她的,只是在失蹤前沒有來得及交給她而已。
隨後,姜沉魚施施然來到外面,上弩,鎖定到位,在箭矢上注入了一點靈力,
微微闔眸,少女感受著周圍清風,茶樹叢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姜沉魚的眸子一凝,一點淡淡的靈氣從她的丹田內釋放出來,順著經脈朝著她的手臂緩緩湧去,漸漸凝到了她的指尖上。
眼眸一睜,少女的弓弩瞬息抬起,指尖發力,朝著百米處的茶樹叢中迅疾一射,一道彷彿無堅不摧的利箭從她的弓弩射出,那凌厲的氣息無聲無息地刺入到一隻狗獾的身體內。
狗獾發出了“噗噗”聲,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
姜沉魚走上前,輕輕踢了踢,知道這種動物喜歡啃咬根莖,被它破壞了此地的靈茶,就是暴殄天物。
抬起精緻小巧的弓弩看了看,剛才她施展出來的靈氣,無影,無形,但是作用到了這種法器上,立刻會出現極大的破壞力。
目前唯一讓她鬱悶的是,就是弓弩施展起來非常耗費靈力,如今她體內的靈氣有限得很。
姜沉魚眉毛微微的挑了挑,對於這個結果並不滿意。
現在她的水平若在玄門內,真是不值一提。
彎下腰,少女搬動著狗獾,來到不遠的小溪旁,開膛破肚。
重生前,姜沉魚五年如一日的伺候公婆,如今這些小活都不在話下。
而她嫁給章歌后,也不是對商業一無所知。
她一邊忙碌著,一邊思索著以後如何把靈茶推廣出去,當然這並不是一件一蹴而就的事,自己還需要慢慢一步一步的來計劃。
就在這時,她忽然聽到一個老者的聲音遠遠傳來。
“就是這裡了,我記得當年來的就是這個地方,五十年過去了,真是變化很大。”
“首長……不,黃老,您真的記清楚了?這哪裡有百畝茶園?”另一個聲音很是年輕。
“我沒有記錯,現在我七十八歲了,但還沒有老糊塗。”
“是,是,您老可是健步如飛。”
“你不知道,當年我十六歲參加了抗日,有一次和鬼子拼刺刀的時候捱了十三下,奄奄一息,就是在這個茶園有人給我止血,照顧了我兩日,在那時我覺著自己就是不死也殘了。
但是此後我每餐都喝一杯茶,身體漸漸有了質的轉變,和正常人一樣又能打仗了,一刀就能砍掉一個敵人的腦袋。從此我立下了赫赫戰功,方才有今日的成就,就連現在我依然是耳聰目明,身強力壯,否則我也不會站在這個地方。”
“是,是,您福大命大。”
“可惜,現在大部分的茶園都不在了。”他忍不住搖了搖頭,悲從心來。
姜沉魚聽到這些話語,手底下的動作慢了半拍,面容依然淡無表情,心中暗道原來五十年前這裡滿處是茶樹,現在居然又變的這麼少,大概是經過了那一段特殊的時期,被人為的給破壞了,那些茶樹可是用千年的時光才聚集了靈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當年我的救命恩人也沒有找到,那可是一個世外高人。”
“沒關係,現在您不是又來了麼?可以尋個人問問。”
“問誰?省長?市長?縣長?我當年也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