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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玉兒洞房,玉兒突然消失,只剩下一隻狐狸,可能就是什麼玉狐狸。你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你的新娘子,你肯定知道其中原委。”
葉仇氏一無所知,不明就裡,潘富講的話,她就跟聽天書似的。“什麼?!”聽到潘富講他要糟蹋胡玉兒,性情柔順的書生葉思凡,“騰”地站起,臉上的青筋也禁不住突突亂蹦,他可咽不下她受到那種委屈的氣。
玉狐狸?出現玉狐狸,肯定是胡玉兒為了防止被冒範,不得不現出本來面目,嚇唬別人,用以脫身之計,她還是聰明的,潘富沒有得逞,終於可以放下些心,葉思凡又緩緩坐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的玉兒在你們家,你們不還我,也用不著到我這兒來找吧,找的應該是你們自己家。”
“廢話,我家有,找得到,還用得著來你這兒。”潘富不得不失望,別說葉思凡不知道,就是清楚,也甭想從他這兒打聽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來。葉思凡卻高興,可以確定胡玉兒利用變回玉狐狸的真身,逃離魔掌,只是,現在的她人在何處呢?好擔心,她一點照顧自己的能力都沒有。
“玉兒的孃家是哪裡?”潘富最後打算到胡玉兒的孃家那邊找找看。葉思凡當然也不能放過,嫁給他,必竟他就是她最親最近的人,一切還都得依靠婆家,但是逃回孃家去的可能性也很大,在這邊被帶走的,怕回來再出事。葉思凡頓了頓,拿出胡玉兒自己那套說辭搪塞所有人,“玉兒只有一個哥哥,名叫胡海狸,還走散了,到現在都沒找到。”
沒有孃家?只有葉思凡這一處依靠,那也好,不用麻煩別的,潘富向打手一揮手,“把人給我帶走。”立刻就上來兩個打手一左右控制住葉思凡,這就要架出去,帶走。“你們幹什麼?你還有沒有王法?”葉思凡不會不反抗,他不知道潘富抓他的用意。葉仇氏更生氣,這擄去兒媳胡玉兒在先,後還要押走兒子葉思凡,“你們憑什麼這樣和我們葉家過不去?”
“老太太,拿你的新兒媳胡玉兒,到我們潘家換你的兒子,你要兒子,還是要胡玉兒,最好趕緊想清楚,沒有兒子,哪兒來的兒媳;有一個兒子,就可以有無數兒媳。還有,立馬把玉兒找回來,要是太晚,我一不高興,或者我先找到玉兒,葉思凡失去利用價值,說不定我就會把他怎麼樣。我們潘家殺死個人,就跟碾只螞蟻一樣簡單。”臨走前,潘富當然要交待好葉仇氏,就不怕胡玉兒回到葉家以後,不乖乖送上他的門。
葉思凡寧可自己去死,也不要胡玉兒再接近潘富,被他欺負,“娘,你不用管我,我一個大男人出點事不算什麼,玉兒如果回來,你跟她就立馬離開這兒吧,有多遠走多遠。我如果還有命在,肯定會去找你們的。”最後的話,純粹只是安慰人,就算葉思凡能夠大難不死,母親、妻子一離開,又不能給潘富他們留下任何有關訊息,他上哪兒找她們去。也許,還只有紫金山的黑玉家園,才是處安全聯絡好場所,還離不開胡海狸的支援啊。
這種話,顯然是跟潘富作對,也為了給葉仇氏點顏色瞧瞧,潘富出拳,對著葉思凡的臉就是一記重擊。“啊。”葉思凡慘叫出聲,好疼,他臉上本來就有傷啊。潘富抽回手,連忙抖摟兩下,又用嘴吹吹,打別人自己也很疼啊,倒看不到被打的葉思凡有什麼不適,只是慘叫一下,皺皺眉,別無其他,以後要注意,這樣金貴的身子,別跟這些“賤命”計較,有活還是讓打手幹。
葉思凡的兩隻胳膊完全被打手控制住,在潘富和母親面前都不能有太多表示,不想潘富他們太得意,認為他好欺負;不想讓葉仇氏擔心。葉仇氏看在眼裡,疼在心上,她直奔自己兒子,攔住人們的去路,“你們不能帶走我兒子,不能打我兒子,我兒子什麼過錯都沒有,你們這樣傷天害理,會遭報應,不得好下場的。”
這樣“惡毒”詛咒,潘富最討厭聽到,攔住他的去路更不行,他的手還微微泛疼,記得住教訓,這回不再犯傻,他向打手努嘴,擺頭,意思是招呼葉仇氏,不允許她礙事。一個靠前的打手快速出手,大力猛推葉仇氏一把。葉仇氏立刻仰面栽倒,身後幸好是床,沒有摔到地上,還不算多嚴重。“娘!”葉思凡的心立刻揪起。
“帶走。”潘富可沒空在這兒看葉仇氏與葉思凡母子情深的表演,“凡兒。凡兒!”任憑一個當孃的追在他們後面撕心裂肺地哭喊,在這個深夜裡尤其淒厲,也毫不為之所動,這大晚上的,事情辦完,還是趕快回家睡覺去要緊,只等胡玉兒親自送上門就是。
潘富就不相信,在葉仇氏眼中,兒媳還有兒子重要,沒有兒子,怎麼留得住兒媳;怕只怕新嫁娘對新郎官的感情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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