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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下次再用效用就大打折扣的不頂用了。他在這裡的時候,就帶著方舟四處圍獵,如今只不過是使喚東橋代勞罷了。不過我奇怪的是,為了藥方狩獵並不需要隱瞞你,畢竟季厘國人維生之道就是如此。且他並非是獵奇,每種獵殺過的獵物必要再殺上三五隻,看著倒像是別有用心。”
“阿兄與我離別多年,我也甚是不瞭解他。”青衣也不由得皺了眉道,“不若我們將東橋叫來問個清楚吧?”
“這倒不必了。”黑三郎倒顯鎮靜,他勾著青衣的一縷長髮微笑道,“他對你阿兄倒是忠心的很,雖然你也算得他的主人,卻未必能製得住他。到時候別是沒問出緣由倒把你惹生氣了。”
青衣聽著有些不受用,便嗔怪的橫了黑三郎一眼。
黑三郎笑嘻嘻的摸了摸青衣的臉安慰道:“再說我也不擔心他能鬧出什麼事來。在暗處看著他來回忙乎還是挺有趣的。”
“你們總是神神秘秘的。”青衣定定的看著黑三郎,如水的眸光晃的黑三郎心慌。
他欲言又止的握住青衣的手,待瞧見自己在那雙眼眸裡的小小倒影之後,他便繃緊了嘴角,一言不發的垂了眼簾。
一時間沉默蔓延開來,倒弄得青衣有些尷尬起來。
“罷了,反正你說了我也幫不上什麼忙,未免給你添麻煩,不說也罷。”青衣迅速調整了下情緒,又拿別的話來調節氣氛,“不過那個雪妖和旱魃的事情你可得給我說說了。我好奇了大半天了。”
“她啊!”一說起他們,黑三郎果然又自然起來,“她原是北邊雪原上的小妖怪,為了尋情郎就四處漂泊。我偶然間聽見她唱戀歌,聽起來倒是痴心的很。正好我缺一個守靈脈的僕從,又瞧她有心修煉,便跟她下了個約定,叫她鎮守著伏霞谷底下的靈脈,以免有心人接近。原說事後助她有情人終得眷屬,不想她的心上人會是旱魃!”
“她確實是痴心呢。”青衣也點頭稱是道,“為了旱魃連命都不要了。唉——”
“你想幫她?”黑三郎笑道,“我就知道你容易對這樣的傢伙心軟。”
“最近淨是目睹傷悲離別。”青衣嘆息道,“看著他們我就甚是害怕。”
言下之意,就是物傷其類,唯恐自己跟黑三郎也無好結果。
黑三郎收斂了笑意,一雙眼看起頗有些嚴肅。他敲了敲桌子,半響才低聲道:“你莫怕,我現在雖然還不得解脫,但要眼下說誰能敵我的,卻是沒有。我遲早能破了這裡的禁制,然後就帶你離開這個鬼地方。你只要安心等著我成事就好。”
青衣早已覺察到黑三郎暗地裡有所安排,聞言便乖順的點了點頭。
“然後那個旱魃,卻是有些棘手。”黑三郎為了轉移青衣的注意力,就故意裝了為難的樣子道,“照我說,除非將他安置在黃泉幽鏡之下,否則放在哪裡都是個禍害。便是我們放過了他,別的妖怪也不會安心。旱魃聽起來有些厲害,但只要找對法子,殺起來還是很容易的。而他的死穴又世人皆知,若是有誰能弄到北之青龍的將雨珠,抑或是用靈器接了瀛海的水之類的來治他,他就必死無疑了。”
“難道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壓制住他身上的酷暑旱氣嗎?”青衣道,“就如障目香可障目,橫公魚可驅邪一般,這世間一定有什麼東西可以剋制的住他的東西。”
“這樣的法子有倒是有。”黑三郎挑眉道,“就是受苦的緊。以往道人們用了術法造出旱魃之時,便會用摻了桃木灰和獸血的墓土塗遍他的身體,然後再將用驅使的符咒用桃木釘釘入他的心口。如此一來,這旱魃就成了他們的役僕,任憑他們差遣。不過這樣的旱魃往往會被自身的旱氣所烤炙,時時刻刻如在鬼蜮巖熔之中一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這個旱魃也算運氣好,還未被道人下符就逃出來了。”
“這樣不可行的法子,還不如沒有呢。”青衣搖頭道,“不過換個方向細想,只用墓土塗遍全身是不是會有點用呢?”
“他的墓地怕是在他逃跑的時候就毀了,如今再要弄墓土,卻是不可能了。”黑三郎道,“再者沒了桃木灰,墓土根本發揮不了作用。與其用墓土,還不如用冰玉呢。”
“冰玉?”青衣聞言眼睛一亮,忙抓了黑三郎的胳膊喜道,“對了,今兒個雪妖不是用冰封住了旱魃麼?要是她能一直保持他身上的冰不融化,那旱魃的旱氣不就可以封住了麼?”
“話是不錯,但是這樣一來,旱魃就得一直沉眠,不得動彈。”黑三郎不甚贊同的搖頭道,“雪妖要的可不是一尊冰雕,日日守著屍首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