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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願卻也沒有掙扎。
這會兒佔自己便宜的男人名叫熊大,別看他一副玉面模樣,心腸卻毒的很,上回有個小娘子也被摸了手,一個不樂意扇了他一個耳光,結果他還是笑嘻嘻的,臉色不變直接擰斷了人家小娘子的脖子,末了還剝了她的皮做了盞美人燈,說是算折了一名店員的補償。
這不,那盞燈還在頭頂上點著呢,青衣面上不顯,心裡卻是怕得慌,連腿都要軟了,只能繃緊臉死撐著。
罷了,他是這裡的老客,素來愛油嘴滑舌的佔年輕女子的便宜,青衣知曉自己沒什麼力量反抗,只得咬牙忍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摸手,就當是被狗舔了一口,大不了回頭多洗幾回手。
“不如這樣吧,你陪我喝杯酒,我就讓我的僕從去替你牽馬。”熊大摸著青衣溫暖柔滑的小手捨不得撒手,見青衣冷臉沒什麼情緒,就又故意刁難起來。
這個小娘子自己盯了好久了,一直沒有機會上手,這會兒趁著胡姬不在,還不得抓緊機會多調戲會兒才怪呢!
青衣聞言臉更是白了兩分,她抿了抿唇,還是冷冷道:“我不會喝酒。”
“酒這東西,多喝兩口就會了。”熊大興奮起來,氣也粗了臉也紅了,抓住青衣的手越發用力,恨不得這會兒就直接把她揉到懷裡一逞□□。
這可是上好的陰女啊!熊大心頭髮癢,心裡將青衣翻來覆去的揉搓了幾回,這會兒越想越激動,登時繃不住形象,嘴角流出口水來。
周邊的客人卻依舊自顧自的談天吃飯,彷彿沒有看見青衣慘白的臉色和滿臉猙獰的熊大。
青衣真是恨不得將那杯酒直接潑到熊大面上去,卻又有些下不去手,這會兒護身符胡姬不在,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眼瞧著熊大眼睛發紅的朝著自己湊過來,心裡在忍耐和爆發之間不斷掙扎。
“嘭——”
酒杯被一隻粗大的手重重拍回桌面,四周猛的安靜下來,都朝著青衣他們所在的位置望了過來。
青衣露出點吃驚的模樣望著王得福。
王得福只覺得這杯酒下去猶如炭火從喉嚨一直燒到心口,心想這麼烈一杯酒,小娘子喝下去還不得倒了,於是瞪著一雙眼睛狠狠盯著熊大道:“酒我替這位小娘子喝了,這位兄弟也別為難人家小娘子,快快鬆手才是正理。”
熊大偏頭將王得福從頭掃到腳,又變回了玉面公子的斯文模樣,然後微微一笑,鬆開了拉住青衣的手:“青衣你瞧,眼光好的不只是我呢,這位兄弟也看上你了呢。可惜——”
王得福只覺得眼前這個玉面公子有些詭異,方才他失態的時候,自己隱約看見對方面上有些黑色的陰影,這會兒熊大微笑的望著自己,他細細一瞧,卻見他面白如玉,連顆痣也無,心底暗道,果然富貴人裡敗類多,方才他一臉淫*欲的模樣倒真真像個妖怪,讓人心底��幕擰�
“這位兄弟你叫什麼名字?”熊大捏著方才被王得福喝空的酒杯瞧了瞧,貌似無意的說道,“相逢即是有緣,我們互通個姓名,來後見面也好稱呼。”
青衣見王得福張口就要回答對方,當下也顧不得自己害怕,直接拉了拉對方的胳膊急道:“還不快跟我去馬廄,再晚些沒有空位,你這些馬匹只能留在外頭,到時候被豺狼虎豹什麼的叼走可別怨我們。”
青衣說的是實話,這一帶什麼都少,就是野獸多,有時候客人實在多了,沒處安置牲口的時候,第二天就只能見著牲口的骨架子了。
王得福見商隊的其他人已經在門口探頭探腦的找自己,也曉得外頭冷的慌,他們有些等不住了,就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道:“那就辛苦小娘子帶路了!”
青衣略點點頭,快步在前頭帶路。其他客人盯著王得福看了許久,王得福還倒是自己這番英雄救美出了風頭,此時被眾人看著,只覺得心底有些飄飄然,又瞅了瞅前面窈窕的身影,越發浮想聯翩起來:不曉得這位小娘子是否有相好的,沒有的話自己也很是願意帶她一起走,到時候養在屋子裡,什麼都聽她的。
青衣不知王得福想了些什麼,快步掀了毛氈簾子出了門。
外頭冰天雪地的,一串深深地腳印由遠及近蜿蜒而來,青衣倒吸了口冷氣,瞧著少說也有三、四十人慢慢朝這裡走來。
她略低頭想了想,轉身拉住跟出來的王得福往外走了幾步,又仔細瞧了瞧沒有其他人跟上,就小聲跟王得福說道:“我們房間有限,恐怕住不下這麼多人,你們要不再往前走走,我知道不遠的地方有個大客棧,夠你們住下的。”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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