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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垂手侍立在一邊的素兮一眼。不等他開口,早已得了命令的素兮當下身形一動,一下子就從原地消失了。
站在黑三郎身側的青衣只瞧見一道紅色的殘影自大堂掠向了客棧的大門,不過眨眼的功夫,原本還在那裡抖摟身子的浮花就如同被大風颳走了似的,連一點聲響也沒留下。
青衣略有些訝異的眨了眨眼睛,心下道莫不是素兮真的如黑三郎所說的,將那個浮花吊起來了不成?
未等她出去探個究竟,那些個看浮花不順眼的女妖就已經追出去看熱鬧了。待到青衣掀了毛氈簾子探頭往外一看,就發現素兮果然提溜著浮花正要往高樹上掛。
一干女妖三五成群的圍在樹下拍手稱快,倒是被整治的浮花雖然臉兒慘白,卻並不曾掙扎慘叫。當素兮找不到可用的繩索,硬是扯了她身上的腰帶將她的綁縛在樹梢之時,她也未曾討饒,看起來倒還算有幾分骨氣。
素兮甚是熟練的將腰帶末端打成了個死結,末了還不忘替浮花攏住了散開的衣襟。待細細確認浮花已被結結實實的吊在了樹梢上,絕無逃跑的可能了,她這才飛身回到了青衣身邊。
青衣默默的看了幾眼,著實有些不明白黑三郎為何要如此,但思及浮花也是個妖怪,又連累她險些遭難,合該受些教訓。現在不過是吊著曬兩天日頭,最多是遭些罪,斷不至於勞筋傷骨,是以她又掉頭回了大堂,並不去多關注浮花了。
因這日客棧裡鬧了這麼一出大事,十來個男妖悉數被黑三郎梟了首,嚇得目睹慘劇的妖怪們跑的跑躲的躲,除了幾個膽子大的女妖,後來竟無客人敢上門來。
一時間客棧裡十分清閒。
與黑三郎又拉拉扯扯了半天之後,這一日就算過去了大半了。
及至夜幕降臨之時,奉命去請九尾狐的高師傅這才趕了回來。
正與黑三郎在大堂裡吃夜宵的青衣只聽見一陣清脆的環佩聲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待等她循著那環佩聲向門口看去之後,就見一位身著雲錦繡衣的小娘子正低了頭從門外進來。
這位小娘子好似正在氣頭上,單從她那摔簾子的狠勁兒上便可窺得一二。緊跟其後的是一個氣質溫和的男子,最後是神色萎靡身材高壯的高師傅。
因黑三郎言明須得子時前回來,是以他一路快馬加鞭,中途甚至還現了原形,拼盡了一身氣力,總算是趕到了狐族。饒是狐族有瞬移的術法,及時趕回來的高師傅一進門便很是狼狽的攤在地上一動也不肯動了。
不過這會兒青衣沒空去瞧高師傅了。她已經看那剛進門的男子看呆了。
那男子生就了一雙勾魂攝魄的嫵媚桃花眼,在朦朧的燈光的映照下,他臉上的肌膚隱隱透出一層瑩白的微光來,看起來那叫個溫潤如玉,細嫩的彷彿一掐就能掐出一把水來。當他微彎了眉眼對著那怒氣衝衝的小娘子微笑時,整個大堂都顯得春風和熙起來。
青衣叫那美男子勾的那個叫神魂顛倒,一時眼也殤了骨也酥了,就那麼一臉恍惚的望著那美男子半響回不過神來。
正當她沉浸在那男子的美貌中時,一陣突如其來的疼痛感忽然自手腕傳來,正失神的青衣疼的打了個激靈,登時就清醒了過來。待她納悶的回過頭來,就看見邊上的黑三郎正鼓著腮幫子一臉慍怒的瞪著她。
原是黑三郎見青衣被那男子迷了眼,當下醋意大發,硬是捏著她的手腕將她的心神招了回來。
青衣不自覺有些心虛,當下呵呵的乾笑兩聲,剛想出言撫慰一番,就聽見那美男子溫溫柔柔的說道:“不過是條小蜈蚣,看起來甚醜,在我眼裡,旁人總是不及你的,你又為何要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物與我置氣呢?玉蘭,你若不喜歡我露面,我再把那面具戴上便是了!”
一聽見玉蘭這個名字,青衣先是一愣,緊跟著又是一喜。
那玉蘭原是凡人,數月前才與那九尾狐九瑟成了親。按狐族一貫的習俗,狐狸新娘一入門,便要變做一隻狐狸,方才算成了狐族的一員了。
青衣此前與玉蘭甚是投緣,大禮前夕,她們還曾約定了時常要見面,不想如今玉蘭果然來看她了。
這頭青衣正歡喜,那邊的玉蘭卻仍是怒氣沖天。
只聽見玉蘭怒衝衝道:“既然生的好,就不該笑!你原本就長的如花似玉招蜂引蝶的,再一笑,哪個小娘子能低檔的住?你當那些個小娘子都像我似的坐懷不亂麼?今日你只是對那小妖精笑了一笑,改日我就要操大刀子親自去趕那些個要撬牆角的妖精。誰耐煩天天盯著你了?日防夜防的,誰知你一出門又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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