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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真心的瑤草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她便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去接。
誰知才伸出手來,那頭浮花又反悔似的把瑤草收了回去。蛛娘不自覺抬頭巴巴的望著浮花,不知她是何意。
“你可知這瑤草得來不易?奴奴縱觀東西中南山,閱遍九州四海,除卻姑瑤山,並不曾在別處看見一棵瑤草。”浮花把玩著手裡那小把瑤草,終於道出了她最想說的一句話,“如今奴奴給了你這麼難得瑤草,你可願答應奴奴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終於找回了一絲理智的蛛娘惴惴不安的問道,“我除了會做衣裳以外,並無其他本事……”
“無需你為奴奴做什麼。”浮花微笑著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意有所指的提醒道,“只需要你向奴奴保證,將那些不可言說的隱晦事情爛在心底——便可以了!”
蛛娘一時又呆了呆,半天才明白過來,浮花這是希望她能保守秘密,不將她與那妖怪的香*豔場景宣揚出去。
只是蛛娘原本就不曾打算與他人言語此事,畢竟偷聽已是大大的不妥了,若是再多嘴多言,更非光明磊落的行徑。她原本就不是那等愛嚼人舌頭的妖怪,更兼費書生常常將君子慎獨、有所為有所不為等言論掛在嘴上,如此,她更是要做那等品行良善的妖怪了。
這會兒想明白了,又見浮花一臉期待的望著自己,本就無心做那口無遮攔之事的蛛娘馬上堅定的點了點頭。
費了好一通心思才堵住了蛛孃的嘴,得償所願的浮花頓時喜笑顏開,她從那小把瑤草裡拿出一株來略湊到蛛娘鼻尖,見蛛娘有些難受的偏頭避開了,她就笑著開始教蛛娘如何服用瑤草:“瑤草最是怕火,倘若想要發揮它最大的藥性,最好是直接服用。不過它的味道著實有些刺激,你初次服用,想來會有些不適應。現下奴奴教你一個法子:將這把瑤草盡數碾碎,再加些甘草蜜露調成藥茶,再一氣兒喝下去,然後你就去找你的心上人,與他略獨處片刻,屆時你的心上人必定會對你心動!”
說完浮花就把那把瑤草盡數塞進了蛛孃的懷裡,唯有那株單獨拿出來的瑤草沒有送給蛛娘。當著驚訝的蛛孃的面,她偏頭斯文的將瑤草放入口中,在面色不改的細細咀嚼過幾遍之後,她微笑著嚥了下去,並抬袖輕拭了一下嘴角,末了細聲細氣道:“你瞧,只需如此,便可得眾人的痴情了。”
說罷她便不打算與蛛娘繼續糾纏了,略頷了頷首,她便在蛛娘那呆愣愣的目光中,婀娜多姿的走出了廚房。
青衣一出廚房,便急忙朝大門走去。
要說高師傅,最近也確實有些陰陽怪氣,除卻那些對她說過的亂七八糟的話以外,他彷彿哪裡得罪了黑三郎,以至於黑三郎時不時就要拖他出去打鬥一番。
若兩人勢均力敵的話,青衣也只會認為他們只是閒著無聊,純屬玩鬧消遣罷了,但事實上,高師傅遠不如黑三郎厲害,是故每每打鬥,必將以高師傅鼻青臉腫的結束。
而每當如此,被痛扁了一頓的高師傅必定要回來罵罵咧咧的叫囂著要報仇,然後過不了多久,又會跑過來對她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如此迴圈不止,簡直沒有了結的盡頭啊!
為此青衣時常擔心他們兩個一處打架。
可惜這次還是晚了些,正當青衣急匆匆的走出來,外頭的黑三郎見高師傅做低伏小,厚著臉皮討饒了半天,自覺已經出完了氣,他也就停手沒有再繼續單方面毆打對方了。
修理完偷看的高師傅,黑三郎神清氣爽的抖了抖袖子,很是輕鬆愉快從外面走進了大堂。待看見遙遙看見走過來的青衣,彷彿是想起之前在廚房裡的舔舔一般,他不自覺心跳了兩下,雖有些彆扭,但腳下卻沒有停步,徑直朝著青衣走去。
不曾想巴巴等著多看青衣兩眼的雷騰仍然鎮守在原地。當青衣出現在廚房門口之時,他便不由自主的開始緊張起來。
又是羞澀又是期待的看著青衣朝自己走來,現以人形示人的雷騰險些忍不住化回原型,並用力甩兩下尾巴。誰知當他雀躍的等待許久之後,眼見青衣走到了他的附近,不等他上前醞釀出言語,青衣腳下一轉,卻是瞧也沒瞧自己一眼的徑直往前走去。
被擦身繞過的雷騰只覺自己的心微微抽搐了一下,心神恍惚片刻,他終是難以剋制的轉身朝青衣望去。
那個纖細的青色背影腳步匆匆的朝前走了一路,最後在一個身穿黑衣的少年郎面前停了腳步。
那個少年郎有著一張極為討喜的圓臉,當他對著青衣笑得時候,雷騰甚至能清晰的看見他那對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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