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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法想象李芳芳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她只是變得沉默寡言，而沒有心理變態，已經是奇蹟了。

想象一下，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要面對一個大男人方方面面的暴力，包括xq，家暴，還有心理方面的折磨。

負責記筆錄的警察，在警察局裡什麼場面沒見過？都聽的咬牙切齒，要不是因為他們是警察，可能也想要揍一頓劉軍了。

偏偏劉軍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在那裡振振有詞：“他們家欠了我們家錢，這是自願的怎麼能說是qj？你情我願的事兒能叫qj嗎？”

“你還真是個法盲啊，和幼女發生關係，不管對方是不是應該情願的，你這都叫qj。”一個警察忍不住的諷刺他：“你等著吧，就你這個程度，低於十年我跟你姓。”

說十年已經是往少裡說了，劉軍這才變了臉色，他可不認為警察也會恐嚇他，不斷的嘟囔起來：“怎麼可能！不會的……我又沒強迫她！”

李芳芳從派出所裡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一些恍然，她站在派出所門口，過了很久很久，才小心翼翼的問：“我擺脫他了對嗎？”

“對，你自由了。”張悅揉了揉她的頭，然後道：“以後有什麼難事的話，就跟我說，不要再憋在心裡了。”

“遭了！”雲糯糯一看時間就懵了，這已經快11點了，張悅還忍不住的取笑她：“怎麼突然想起作業沒做完啊？”

“不是啦，我答應了師兄，要早一點回去的！”雲糯糯趕緊道：“錢的事情我來想辦法，學校見。”

她迅速的打了一輛車回了家，還好雲垂沒有生氣，還給她留了夜宵：“解決了？”

“差不多了，對了師兄，你認不認識什麼大客戶呀？”雲糯糯想起來要籌錢的事兒，就有一點發愁：“我現在需要蠻大筆的錢。”

雲垂面無表情：“我要是認識這樣的大客戶，能到現在還買不起房嗎？”

雲糯糯想了想也是，這實在是太為難師兄了，雲垂見她愁眉苦臉的樣子，就問她：“怎麼你現在急缺錢嗎？還是想要拓展一下你的業務範圍？”

“是有一點缺，但是也不是很著急。”雲糯糯趕緊道：“我知道你又要提摳師父老本這件事兒，他知道了要揍你的。”

“行行行，我不提。”雲垂趕緊舉起了雙手，做投降狀，他們師父老財迷呢，就不愛聽別人提錢的事兒。

除非是雲糯糯，他們師父那心態就跟老來得子差不多，可寵雲糯糯了雲糯糯要開口，他能把棺材本也掏出來給她，偏偏雲糯糯在這方面超乖巧，從來不問師父要錢，他滿腔的父愛都沒有地方潑灑。

雲垂就慘了，年紀小一點的時候，問師父要個冰棒錢都被丟拖鞋。

雲糯糯想著，小花姐家裡很有錢，應該認識一些有錢人，等明天去了，跟張悅商議商議，看看她能不能找到什麼客戶。

第二天雲糯糯起的特別早，因為要補作業，補到一半突然想起來，今天週末……

她痛心疾首，又倒下準備睡覺的時候已經睡不著了，就在床上翻過來覆過去，最後還是默默的爬起來寫作業了。

寫完以後她又乖巧的幫師兄研磨了硃砂，坐在旁邊觀看他畫符，雲垂因為貧窮的緣故，時常會畫一些符賣給不會畫符的同行，用來改善生活水平。

等週一的時候，雲糯糯早早的就到了學校，張悅當然不可能來這麼早，畢竟她實在沒有這麼積極，但是葉久居然在雲糯糯進入教室後不久，也來了學校。

而且他踏進教室門的時候還在打哈欠呢，顯然是沒有睡飽的樣子。

這個時候教室裡面的人大多都是學習比較好的那種學霸，幾個女孩圍著雲糯糯嘰嘰喳喳的跟她說話，葉久一踏進來，有一個女孩兒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就愣了。

畢竟葉久是那種踩著上課鈴聲來上學的，第一次看他這麼積極來的這麼早。

幾個女孩頓時作鳥獸散，不敢圍著雲糯糯了。

雲糯糯倒是挺開心的，還朝著他招手：“今天來的這麼早呀？”

葉久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手將包丟在了桌子上，他靠著椅子，懶洋洋的眯著眼睛：“張悅之前沒欺負你吧？”

“沒有沒有。”雲糯糯趕緊道：“小花姐人很好的。”

“那個女人很擅長收買人心的，你別被騙了。”葉久一聽，她都叫上小花姐了，就知道她們兩個處的還不錯，因為要是換一個人來這麼叫，早被張悅錘了。

“沒有啦。”雲糯糯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