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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看三回,我又沒長花。”
“叔……你這本事……”
“別這麼好奇,不過就是個江湖人,來來來,看看這……”
你越是問,嘿,這老小子就越是不說,弄得邱澄明抓耳撓腮的,聽著又一次被打了回票,邱澄明也火了,索性還真就不問了,拿起邱純陽從那人衣領裡尋出來的一小顆藥丸子,嗅了嗅……
恩,什麼都沒有聞出來,不過他嗅覺不成,腦子成啊,看了那麼多電視電影的,還能不知道這?
“這是□□?自殺用的?”
“好,大侄子,這腦子,果然不愧是我侄子,可不就是這玩意嘛。”
所以說邱純陽和邱純儒是兩兄弟呢,看看,連著表揚一下孩子都要和自己扯一扯,聽的邱澄明都不知道說啥了,只能權當沒聽到。
“叔,看樣子,這人……十有八九是奸細,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
“哪家?東洋的。”
咦,他怎麼能這麼確定?雖然邱澄明看著這人那單眼皮,矮個子,還有來時那微微有點駝的背脊,也忍不住往那邊想,可真沒邱純陽這麼肯定,忍不住求教起來。
作為一個叔叔,能被自家侄子這麼誠心的求教,他能忍住不說?怎麼可能!不單要說,還要得瑟的,欣慰的,詳細的說。
按照邱純陽的江湖經驗來解說,這東洋人其實挺容易認出來,旁人不知道,那是沒細心看而已。不說旁的第一眼過去,就能發現,這東洋人站著的時候,下盤相對較穩,起步的瞬間,有一些輕微的八字步,和沿海的漁民有些像。
這個邱澄明覺得很有道理,人就那麼一個破島,多少人祖祖輩輩是靠著海吃飯的?即使如今不是幹這個的,也十有八九是漁民的後代,所以自然習慣了那種能讓人在甲板上,在風浪中如履平地的站姿。
再有那脊背,中國人微駝的也不少,可那種常年揹負重物的駝,和那下意識要彎腰行禮的駝,還是很有區別的,就是一時看不出,可若是搭配上這東洋人說話間,動不動點頭的模樣,那區別也出來了,咱們說話可沒那麼小心,手舞足蹈的也不在少數,妥妥不是一個調子。
再來說這其他的,別看都是黑頭髮黑眼睛,外表沒什麼區別,可真細看了,咱們和東洋人骨骼上其實已經有了不同,像是這腳,作為漁民的後代,人東洋人的腳丫子明顯比咱們的要寬,這和動物進化其實是一個道理,全是為了生存。還有這眼睛,細長單眼皮更符合在大海上遠望的要求,光線集中看的更遠嘛。還有面板,相對的也更粗糙,這都海風吹的。
邱澄明從來不知道,這裡頭還有這麼多可以區別的地方,目瞪口呆有沒有?從來都以為,那書裡什麼的,說的那些羅圈腿,八字步,三等殘廢的身高,是說笑,是誇張。想著要是摒棄了那些一米四到一米五的殘次品,那長相什麼的,和中國人確實不區分。畢竟這時候的中國人,這身體營養也一樣缺乏,打小吃不飽導致身材瘦小的也不在少數。也正是因為這樣,那個年月東洋人在這片土地上的間諜工作才會做的那麼肆無忌憚。
可不想,到底還是自己見識少了啊。看看,這看著沒什麼區分的人,到了這老江湖的手裡,那是分分鐘給你顏色看。人常說被看透,那是和脫/光了沒差,這邱純陽呢,那已經到了入骨三分的地步了,可見他這本事……
“叔,就憑著這一手,要放明朝,妥妥是幹錦衣衛的料,還得是鎮撫司出來的。這本事,嘿,牛掰。”
邱澄明的大拇指豎的,都能舉到他叔的眼皮子地下了,可見有多稀罕,可這話說的,卻一點不讓邱純陽高興。
“明朝?我這又沒落伍,一扯三五百年的,寒磣我啊。告訴你吧,大侄子,這些本事,那是屬於刑名,大理寺,刑部,提點刑獄司的。在那裡,像是你叔我這樣的,不是一個兩個,有些還是家傳的,都有自己的絕活,一個個的,眼睛亮著呢。”
這倒是,民間藏龍臥虎,那衙門自然也不可能全是白痴,更不用說這樣的專業部門了,沒點拿得出來的東西,能穩當?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東洋人……沒事兒跑他們這兒來幹嘛?
“順著他的路數,咱們擼一擼,總能想到的……按照他的說法,他是廣州那邊起義失敗逃出來的?”
“這是不是逃的遠了點?從廣州到這兒?咱們這可是都靠近甘肅寧夏了,這一路上,能藏人的地方不是一個兩個,幹嘛要走這麼遠?”
“恩,對,這個想頭對,既然不用這麼遠,那也就是說他就是衝著這邊來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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