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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的小道周圍晃晃,好尋尋是不是有什麼人看到那兩個進入深山的人的模樣。
常言說得好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有獵戶樵夫進入的山脈,突然有人進入,即使再偏,也不可能半點痕跡沒有,邱澄明的目擊證人沒找到,可卻也找到了別的線索,比如那腳印。
別以為腳印沒什麼,想想這周圍是什麼人?窮人!窮人穿什麼鞋?草鞋!這麼一來,那皮鞋的腳印能不突兀?即使已經過了兩三天了,可這西北少雨,那腳印依然清晰的很。
有了這腳印,邱澄明立馬用自己已經攢的不少的積分,給自己來了一個新技能:足跡學初級。嘿嘿,這可就好了,怎麼也逃不過他的眼睛了,從這腳印上,他就能判斷出這個人的身高,體重,以及行走習慣,而有了這些,再去周圍的地方詢問,那目標可就大多了,不過是一兩日的功夫,就讓他問到一個線索,前幾日縣城衙門裡,一個文書在這附近出現過。
一個文書,還是縣城衙門的人,就是在沒親沒故,也有不少人認識,多問幾個人,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大概的資訊。等著邱澄明再根據這個資訊尋到縣衙的時候,將那人的鞋子偷偷看過之後,那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這年頭偵查案件的手段粗糙的很,再加上地廣人稀的關係,這人的善後工作做得可不怎麼樣,連著那鞋底的泥都沒處理,所以邱澄明很容易的就從這鞋底發現了屬於山裡的泥,甚至刮下來細細的聞一聞,這泥上還帶著一絲血腥味,這說明啥?說明找對人了唄。
既然找到了,那這處理就容易了,一個意外還是很容易的。所以這人在走過衙門邊上時候,衙門口的繫馬柱突然倒了下來,巧的是這柱子不偏不倚的,飛濺起來的石頭,正好砸在了那人的太陽穴上,瞬間斃命,驚呆了無數路人,而更讓人震驚的是,這人流出來的血,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居然詭異的形成了四個字:血債血償!
媽呀,大白天的來這麼一出冤魂報仇,還是在衙門口,這是什麼事件?那是妥妥要震驚全國的大事件啊!邱澄明這一波操作的,不是一般的牛掰。
什麼?這些人連著在這裡死了這麼好些個有問題?有這一出,再有問題也沒問題了,很多事兒搞大了反而安全,更容易燈下黑,就是這麼來的。
另一頭呢,邱純陽這操作也相當犀利,他一路尋人容易,畢竟人家是明面上走的,路線很清晰,等著到了下一個城鎮,那人或許也正想在附近聯絡什麼人,反正是停留了下來,這就正好給了邱純陽機會了,一個引雷針,加上一截電線,愣是搞了一個晴空霹靂,雷火燒身的把戲,不但是將這傢伙給處理了,連著來接頭的一併消滅。
按說這樣已經算是給凝香報仇了,他這也算是了結了心病,可邱純陽依然不高興,因為他發現了新問題,就是那個來接頭的人,怎麼看他怎麼覺得似乎在鎮子上的煙館看到過。
難道說這煙館其實和鬼子有關?也是一個據點?那和馬匪呢?又是什麼關係?這簡直已經連成了一條線!這再去看,問題好像更復雜了,那這些人這麼早就盯著這裡,目的又是什麼?到底有什麼那麼吸引他們,讓他們這麼前赴後繼,堅持不懈的往這裡跑?什麼才會幾年都沒能搞定,要不斷的加重力度?
小小的西北小鎮,在邱純陽的眼裡,好像是籠上了一層薄霧,越發的看不清了。往回走的路上,邱純陽的眉頭就沒有鬆開過,直到遠遠的看到那山窩子外大山的一片濃綠,這才嘆了口氣,放鬆了一會兒。
不管怎麼樣,這裡已經是自己的家了,除了有家人,還有那麼多族人,村民,總不能因為發現問題,就撒手不管吧,剛搬來,也不可能再短時間裡再搬走,更不用說如今這全國亂的,別的地方也未必比這裡號多少了,所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第64章 災難年
即使周邊發生了那麼多神神叨叨的的事兒; 可這村裡人的日子過得依然不緊不慢,該種植的種植,該打獵的打獵; 一點點的建設著這一片日漸繁茂的土地。他們不知道; 這一份寧靜的背後,邱澄明叔侄付出了什麼。也不知道這樣的平和在這個年月能堅持多久。只是下意識的; 遵循著千百年來習慣,辛苦的耕耘,創造著財富。
“你說; 這多少年了啊!乾隆通寶什麼的,不是挺好?這外頭花錢也沒覺得有啥不方便啊!這都用習慣了,怎麼就又換了呢?”
“你這個老倌; 這腦子是咋長的,怎麼就看不透呢; 你看看這市面上錢鈔亂的啊; 除了傳統的銀子、銅錢,那外國的銀元有多少種?再有各地豪紳“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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