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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不體貼啊!”
“人家給是人家給,多了還不能做毛靴子?不能做成帶袖子的?你呀,該多想的不想,不該多想的瞎想。還不體貼?在貼都能貼心貼肺了!”
邱純儒即使平時和兒子沒大沒小的瞎扯習慣了,可真遇上這需要說教的時候,反而不怎麼好說的太多。生怕說多了讓兒子難堪,沒了臉面,所以總是偶爾點上幾句。總想著,孩子大了,注意也正了,自己不能太討人嫌!
所以啊!像是今天這樣,一本正經的教訓,那是好久都沒有過的事兒了。先頭突突突的一頓說,完了還有點後悔,自覺說的有點重,怕兒子心裡不自在。等著過了這會兒,臭小子還能厚著臉皮,嬉皮笑臉的和自己鬥嘴。邱純儒那心裡舒坦的,只覺得自家兒子聽得進勸,和自己也親,心中高興的很。忍不住最上也恢復了幾分犀利。說的邱澄明一陣的無語。
“爹啊,我可是你兒子,我就是真貼心貼肺,那也是貼你,哪裡能貼到人家身上去?你這話說的,真是太傷人心了。”
“行了,行了,別隻顧著動嘴,讓你爹我一個老頭忙乎半天,你好意思?你的孝道呢?趕緊過來,這皮子軟了,該剃裡頭的雜東西了。仔細點啊,不然不好硝制。”
剛才說的熱鬧的是你,拿到皮子不放手的也是你,好嗎,這到了要幹活了,就又成了我的不是了?你這還真是理他爹的做派!邱澄明覺得,自己的日子過的,比竇娥都冤啊!
第32章 入冬新任務
從邱澄明探訪馬賊窩回來沒幾天; 那天就開始有些變了,外頭的草在迅速的變黃,清早吹過的風帶著幾許冰涼; 偶爾起的早些; 還能看到草木上一夜時間凝結出的薄薄的冰霜。
這樣的天氣,穿皮襖; 大毛衣裳是誇張了些,可往年的薄棉襖卻已經能上身了。若是體弱的老弱,這會兒燒炕已經不能停; 白日不到太陽上來,都不捨得出門,生怕讓冷氣一擊; 就得個風寒什麼的。
不過這樣的情況在邱澄明這裡是不存在的,不單如此; 人還特臭屁的; 總是在大清早,紫氣東來,東陽初生的剎那; 跑山頂上,面朝東面,開始打拳!呵呵; 都想起來了吧; 那最後一個任務的獎勵; 基礎拳法啊!
“爹啊; 你說,哥這是吃啥了?日日天不亮就上山,山上有啥可看的?”
邱芳華被邱澄明早上開門的聲音驚醒,一時睡不著,索性就起來做了早飯,端給也早早起來的老爹,一邊繼續燒著熱水,一邊忍不住抱怨。
“看?你哥才不是去看風景呢,你忘了,早年你哥跟著隔壁那個誰來著?就是那個走鏢回來的那個?哎呦,瞧我,連名字都喊不出來了,反正就是那個大鬍子,學了點拳腳你忘了?當時還說,挺有天分的呢,只是後來那人搬走了,你哥慢慢也放下了,這次想著撿起來,我尋思著,估計是讓這馬賊的事兒給逼的,古人都說了,睡炕邊不容他人窺視……是這個話吧?反正就是這樣一個意思,你哥心裡發急,這是想著多點防身的本事。這才日日這麼折騰。”
邱純儒的話,雖說沒有什麼錯,可這什麼古人說的話,用的讓邱芳華這麼個土妹子都忍不住要笑。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這句話邱芳華不知道,可睡炕什麼的,肯定不是古人說的這她卻知道。
“爹,古人也都睡炕?我記得,當初哥說過,這東西可是大北面才有的,還是從炕道變過來的,後來滿人帶到中原地帶的,咋古人就知道了?”
當閨女的取笑老爹,當爹的臉大巴掌都下不去手,除了翻白眼,就只能狡辯了,不然怎麼辦?閨女可沒臭小子那麼皮實。
“看看,你這話說的,咱們老祖宗造字,那都是有來歷的,不是看著像,就是意思對,既然這個字自古就有,那這炕一定也很早就有了,有什麼稀奇的。”
你還別說,這強詞奪理的十分有道理啊,就是邱芳華也忍不住懷疑起來,難道說這古人真的也睡炕?那怎麼到了他們這兒,若不是自家老哥強烈要求,說是這裡日夜溫差大,冬日不睡炕容易凍傷,還有人習慣睡床呢?
看閨女被自己給糊弄住了,邱純儒這老頭,難得也不好意思起來,轉個頭,用力的吸著碗裡的粥,再不廢話了,生怕閨女掀舊賬,那個,那個,自己說的那話,原本該是什麼來著?他真說不上來了。
這屋子裡父女兩個吃頓早飯都差點吃出個古文研究來,這一點邱澄明是一點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連著這拳法什麼的來歷,因為系統的關係,暗暗地都被邱純儒給打了補丁,也一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