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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透,住哪兒,有幾個關係倒是都清楚了,所以一說這道觀,幾個馬幫的立馬就知道這是邱澄明要和他們分開了。多少還有點捨不得,可這在捨不得也不可能留他。本來嘛,這幾個不過是送貨的,來這邊也是住人家商戶的地方,還只有一兩天,既不是自家地方,也和人商戶沒按個交情,邱澄明這樣明顯要多待幾天的,跟著確實不合適。只是大家都這麼熟了,一到地方就趕人家走,這些漢子有點幹不出來而已。如今邱澄明自己說了,他們雖然不捨,可到底也鬆了口氣,好歹不用丟臉了不是。所以那頭頭立馬點著頭說到:
“那成,一會兒我們吃過飯就送你過去,給你撐個腰,順帶也認認人,以後也好找你。”
這是怕邱澄明人生地不熟的,初到這裡讓人欺負了,想著撐場面呢,免得讓道觀的人小瞧了。雖然說按照邱澄明的說法,這道觀的人和他那三叔有關係,可在有關係,一個道觀也不能保證就沒有那種欺軟怕硬,或者勢力的人對吧,有他們一起過去,好歹人數上能讓人重視些。讓人知道這不是孤身一個,隨便欺負的。
邱澄明又不是沒出過門的人,一聽就知道他們的意思,也感激他們的維護,立馬笑著說道:
“唉,多謝哥哥們了,一會兒我請。”
“你一個娃子,讓你請,這不是打臉嗎。”
“這一路多虧了大家照顧,怎麼能不請,再說了,我這還要多待些日子呢,比你們更能算是半個主人,更是要請,最後還有一條,雖說你們年前不來了,可不是你們有認識的人嘛,拜託幾位哥哥,和其他馬幫的說一聲,大概十天上下,哪個正好要從這往西去的,我再搭個便,這人情……我能不請?”
臺階,事兒都說了,這請客請的,讓幾個粗糙的大老爺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那頭頭笑著伸手狠狠的拍了一下邱澄明的肩膀,大聲說道:
“好啊,你小子,咱們作伴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才知道你嘴這麼厲害,可見這少族長不是假的,就是比咱們這樣的本事。這一套一套的。行,聽你的,對了,我們三天後走,你有啥要帶回家的也準備準備,到時候我們往你家哪兒走一趟就是,反正順路。”
所謂交往,有來有往才是正緊的往來,那馬幫的頭子見邱澄明這麼客氣上路,還給臉,立馬又給了一個好處,幫著帶東西,這對馬幫來說最是容易,而不收錢則是交情深的意思,一個剛來的娃娃,路都不熟,能帶多少東西?這樣既不麻煩又能算回禮一樣的事兒一出,這吃娃娃一頓,也就沒有了心理障礙,顯得也大氣。看看,人家也一樣精明。
邱澄明對結交馬幫的人也挺上心,不說旁的,自家村子前些日子可是剛決定了,將那些逃難來的都安排到道觀邊上的山坡上住,那原本的大院子準備理出來,等著開年重新休整之後,就開個燒酒作坊,好安排上些人上工,增加點就業崗位,提高點GDP啥的。
既然開酒坊,那麼馬幫,就是最有針對性的客源,不然那麼個偏僻地方,誰來?難不成還指望那些十天半個月未必見上一個的商戶不成?你說酒坊的原料?那不是有玉米嘛,按照今年這出去的種子來看,明年這一片種的人絕對不會少,再加上這高產……用這個釀酒,在沒有更合適的了。即使今年價高,不划算,也有什麼青稞啊,糜子可以先用著,再不成還有玉米杆呢,那也能釀酒,邱澄明的金手指裡有配方可以買,幹啥不用?
“哥哥們敞亮,走,先卸貨去。肚子都餓了,早幹完早吃飯。”
既然是邱澄明請客,大家吃飯的興頭自然越發的好了,白吃的基本都一樣。一個個跟著走路都快了三分。
等著吃飽喝足了,邱澄明拎著自己的大包裹到了青羊觀後院的小客房躺下的時候,那長途旅行的疲憊來一股腦兒的湧了上來,躺著都沒功夫想別的,小呼嚕就已經打的震天響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睡著的檔口,有不少人正在說著他,那離他不遠的屋子裡,青羊觀的觀主看著手裡的信,不住的在皺眉,邊上另一箇中年道士紅著臉滿臉的憤怒。
“觀主,這事兒咱們不能不管,看看,都把咱們當肥羊了,什麼事兒都要插一腳,小鬼子,欺人太甚。”
“你呀,別什麼都放臉上,那幾個武士的事兒大家夥兒都清楚,是他們太過分,把這大煙賣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缺了大德了。可……你這明目張膽的,最後吃虧的還不是你自己?看看,純陽這小子乾的就不錯,咱們何必和他們硬來?暗地裡解決了,不就成了。”
“行,這次我聽你的,王/八羔/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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