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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他們天天這麼好啊,聽說是因為前陣子剛搶了一票的結果,你忘了,那邊換牛羊的場子還沒散呢。德誠,你不是上次還說想弄個大牲口嘛,這回怎麼說?直接分馬?你這一回出的力可不小,應該能先分的。”
“這裡牲口可真是多,我想好了,不要馬,看看錢能分多少吧,我自己再湊點,直接買牛,開春可就要開荒耕地了,馬耕這個我可不會,也不會騎,還是用牛穩妥。”
“我也不要馬,我家四個男丁,這要是馬牽回來了,以後誰騎?到時候還不得打起來?還不如沒有呢,拿著錢先把日子過起來,蓋房子,娶媳婦,以後分家,哪一樣都要花大錢,咱不能只看眼前不是。”
人都熟悉了,親近了,好些原本藏著掖著的事兒也就都願意說了,也是到了這會兒,邱澄明才發現,這些新來的,當初他只顧著怎麼安置,怎麼分地建房什麼的,將一項山窩子傳統專案給忘了。
什麼傳統?騎射練習啊……你當這些個獵戶農戶出身的,又沒有像這些難民這樣,經歷過險死還生,怎麼能這麼彪悍的?還不就是讓邱澄明一會兒騎射,一會兒拳腳的,帶著他們一陣的狠練,這才練出來的!
既然這些人已經到了這山窩子,成為了他們中的一員,還一起戰鬥了一場,那這事兒不管對他們有沒有用吧,都不能落下了。不然你讓人怎麼想?別弄到最後再因為這麼一個疏忽,離了心。
好在自己這晃悠晃悠的,聽到了這麼一耳朵,不然還真是……
邱澄明忽略的還不止這一點,到底他是人,不是神,不可能真的面面俱到。好在三大鐵的關係又幫了他的忙。周圍兩三個村子裡有不少人和邱澄明關係十分親近。也是,作為長期在邱澄明手裡買到實惠東西的優質客戶;得益於山窩子頂在前頭,免去了他們村被馬匪劫掠的階級友情;作為富裕馬匹便宜銷售的物件,變相分贓的成員,這些人怎麼可能和邱澄明不好?哪怕是為了能繼續躲在後頭分潤點好處,也要保持一定的曝光率,提供一定的作用對吧。所以就在邱澄明開始提溜著山坳那邊的漢子和村中其他人一起,開始每日練習拳腳的時候,有人匆匆的找來了。
“縣城新來的大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想要招安那幫子馬匪,你說,這要是讓他們真的成了,那咱們以後還怎麼活?都不用他們報復的,只要使個絆子就夠咱們喝一壺了。”
來人是個貨郎,走街串巷,想來訊息靈通,和邱澄明的關係也最好。恩,能不好嘛,每回從山窩子進貨,他總能得到點小搭頭。別看這一樣兩樣的看著不起眼,可這隻要往外賣,那可就是錢。哪怕是看在錢的份上,他也不能得了訊息當沒事兒人不是。再說了,這事兒弄不好自己一樣要吃掛落,所以來的十分的及時,打聽的也十分的周全。
“知道這新來的是個什麼來頭嗎?”
招安?邱澄明覺得自己想笑,多少年的老套路了,也虧的這世上記吃不記打的人夠多,不然早讓人掀桌子了。看樣子這人水平一般啊。
“聽說是什麼巡道衙門那個大人的表外甥,還是從南面來的,是什麼革/命黨,身份挺不錯,還留過洋來著,應該挺有本事。只是,你說怪不怪,這些人滿口都是什麼民主,什麼平等嘛,可這平等,民主的,怎麼就竟是往這些混賬身上使呢?我聽說連縣裡的那個混混頭子,那個混江龍居然也成了他們爭取的物件,搖身一變,成了啥進步人士了,真是……”
這話你讓邱澄明怎麼回答?難道要告訴這個人,自己和他們不熟?難道說自己其實也屬於進步人士,曾經是共青團的?真是呵呵了。
不過革/命黨?不知道怎麼的,邱澄明突然想起了某些神劇裡頭,那些批發一樣的司令……那個舉著匣子炮的是誰來著?座山雕?所以說,這其實真的是革/命黨的傳統手段?
“人家生冷不忌,估計是想盡快拉攏一批人,好站穩腳跟。爭權奪利的手段罷了。這個法子又不是沒人用過,早年太平天國用的那一套不也差不多?”
“也是啊,不過這些人這麼整……別人倒是沒啥,咱們可就麻煩了,我家那匹馬屁股上……那馬匪的戳可還在呢。這要是讓他們知道了……”
其實你關鍵是想問這個吧,看看那小眼神慌的,沒膽子的貨,也不知道那走街串巷的怎麼混的。
“你慌啥?既然知道了,那就總有法子的,再不濟不不還有個先下手為強嘛。招安?宋江也被招安了,最後結果呢?水泊梁山那麼些好漢,可是一個都沒剩下,只要是腦子聰明的,那就不會信。”
關鍵時刻,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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