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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貨,哎呦,這麼都一二百年了吧!這……銀子讓這幫子混賬騙的海了去了。不成,我的招呼點兄弟,不把這幫子黑心的傢伙整的錢摸回來些,我這心肝脾肺腎的,哪兒都舒坦不了了。”
這話說的,要說不講理,這越是明白人,折騰起來越是讓人無語。看看,你自己不會燒製,人家弄出來,賣給你都成了錯,這要讓後世的生意人聽見了,估計能哭出來,真是的找誰說理去?可這會兒,這話說的,估計認為有理的佔了大多數。
說白了就是,被欺負的太狠了,所以感情上特別的敏感,什麼事兒都能往這上門扯。此外,也以為太明白,知道硬實力上肯定反抗不了,所以下意識的就尋這樣可以反抗的小事兒使勁,說起來也是一種發洩的方式,不然估計這些人自己都能憋屈死自己。
“你小子,可以啊,這都知道,這訊息探的,我怎麼覺得我這麼些年都白活了呢?都不如個小子了……來,和我說說,這到底怎麼整明白的?下次我也試試?別躲啊,放心我不讓你吃虧,這會你回去不是就要成親了嘛,我鐵定給隨個厚禮。”
那道士試探著和邱澄明說笑,那種好奇,那種疑惑都快從臉上直接寫出來了好不,你這裝什麼大尾巴狼啊,邱澄明直接給了個大白眼。恩,還不能不說,這確實是個大漏洞對吧。人家這麼明白的顯出來,已經很給面子了,都等於是明說你這解釋很要緊了。(為啥要緊?畢竟道觀也有自己的圈子什麼的,合作的也不是一個圈子。他們前頭殺人辦事兒的,人家幫忙不能不給解釋吧,總要有點交代,免得內部因為這些疑點,出現什麼不必要的矛盾。)
邱澄明這麼一個頭次來的小子,年紀不大,結果卻這麼輝煌,也怪不得人家多懷疑幾分,畢竟就他如今這身份,能讀書識字,就已經屬於不容易的了,懂洋文?那是要逆天啊!沒人信,也不是他可以接觸到的檔次,所以邱澄明自然不會傻不拉幾的自己露陷,只是一邊揮手一邊無所謂的說道:
“就這些人生地不熟的洋鬼子,那麼幾個人?他們自己能幹啥?幹活的還不是下頭的那些人?既然想要用人,那找什麼能不讓人知道?既然知道找什麼了,那這東西能幹啥,怎麼可能沒人好奇。我說叔啊,能跟著洋鬼子混的人五人六的那些,也都不是傻子,跟緊了,總能弄出點訊息的。”
這倒是實話,這年頭閉關鎖國那麼些年,能出來說幾句洋文,能跟著辦事兒的,哪一個不是機靈人?哪個是笨蛋?而這也符合其他人的猜測。
那道士一聽,嘆了口氣,說道:
“是啊,都不是傻子,都聰明著呢,只是這聰明,那都沒用在正道上,單純當通譯的還好些,還知道端幾分架子,那幾個當狗腿子的……一個個的為了那麼點錢,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哪裡還有點人樣?真是丟光了祖宗的臉……”
說起那些洋人的走狗,道士眼睛都紅了,顯然是吃過虧的,只是他不說,邱澄明也不問,只是將自己知道的又多說了些,比如哪家哪家如今把上了那個洋行,哪個再給洋人通訊息。那些洋人們自己作報告的時候寫下來的東西,這會兒到了邱澄明的嘴巴里,都成了他跟蹤的結果,成了洋人見人時,幾個通譯翻譯的結果。
等著這些知道的全搗鼓出去,邱澄明立馬尋了個正要往西去的馬隊,收拾了大概有兩車的東西,二話不說,就跟著走人回家了。
你說為啥這麼急?能不急嘛,那道士的火爆脾氣上來了,連著年都不準備讓某些人過好了,這會兒不走,等著出了大事兒,城門封鎖之後,他還走的成?要是沒能及時的回家,那老爹還不得急死?為了自家老爹的小心肝著想,他還是識趣點早走的好,再說了,這本來就不是他的本場,他提供那麼多線索已經很過分了,很搶風頭了。難不成在清除內間的時候,還要再一次搶人家本地地頭蛇的風光?那不是風光,那是找死!他還沒那麼沒眼色。
所以啊,用一個術業有專攻,給本地派整個臺階,再帶上個寄個高帽子,邱澄明順利的將自己再一次的藏了起來。樂呵呵的開始往家裡趕,全然不顧,因為他丟出去的訊息,惹出了怎麼樣的亂子。不說別的,單單是將長石就是玻璃原料這事兒捅破,你說這是妨礙了多少老外的玻璃大業?這是挑起了多少國人建造玻璃廠的熱情?這以後國產玻璃的振興又該是什麼樣的局面?
呵呵,所謂一地雞毛,說的可能就是這會兒了。
第92章 聯動效果
這世上的事兒,只要有利益; 無論是什麼事兒; 人們辦起來都局對是有速度; 有激情; 比老美的某個片子利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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