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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陶陶茫然地跟紀大美人對視一眼。
就算是嬌滴滴的小姑娘,這種匕首劃一下的傷都是小傷,對習武之人來說還是不算什麼。
所以紀飛凡也沒驚叫,只是委委屈屈地一副可憐樣,“九師兄……你要做什麼……”
因為她整個人都是懸空的,傷口中滲出的血緩緩流下,聚成血滴,“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這樣輕微的聲響聽在有內力的人耳中十分清晰真實。
直到血滴落地,上官墨才用很愉悅的聲音開口,“放血而已,等你的血一滴一滴流乾淨,你就死了。”
“……”
阮陶陶默默轉頭,看著旁邊的和平世界。
嗯……真不和諧,喝杯茶穩穩吧。
只想娶她一個人(6)
紀飛凡臉色開始發白。
可還是認定了上官墨不可能真的動手殺她,所以在短暫的驚訝過後,她還是跟剛才一樣的態度——
撒嬌加裝可憐。
上官墨不理會她,只是衝紀大美人打了個手勢。
愣了一下,紀大美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在懷裡翻找了一會兒,他遞過來一個老婆餅大小的圓盒,之後出了門。
沒多久,他端著小半盆水回來。
這是幹嗎啊……
阮陶陶茫然地看著這師兄弟倆。
感覺有什麼膏狀物抹在傷口上時,紀飛凡臉上閃過絲喜色。
“九師兄,你還是捨不得我對不對?”
上官墨輕柔帶笑的聲音回答她,“放心吧,塗了這個藥膏,這個傷口就會一直流血出來,不能自己止住。”
“……”
阮陶陶黑線地看看紀飛凡已經止住血的傷口。
仔細聽聽……
嗯,不是她幻聽,確實是還有剛才那樣血滴落地的滴滴答答的聲音。
轉過頭,她才看到聲源所在。
就是剛才紀大美人拿進來的那盆水啊……
很簡單的做法,把手放到盆裡一下,之後拿出來,沾在手上的水就會一滴滴墜落,跟剛才的聲音完全相同。
啊哦……
阮陶陶恍然大誤了,之後也更加黑線。
這不就是二戰時很出名的那個殘忍的實驗嗎……最後把人嚇死那個……
擦擦冷汗,阮陶陶扭頭,繼續看她窗外的和平世界。
要做的都做完了,上官墨也坐到她身邊,順手摟過她,悠閒地品起了茶。
房間裡安靜下來,那滴滴答答的聲音也聽起來更加明顯。
聽在被矇住眼睛的紀飛凡耳裡,這就是她自己的血不斷向外流的聲音……
練武之人,心裡都有個最基本的估量。
傷可以受,血可以流,但流到一定限度,人就死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心裡本來很確定的“九師兄根本不敢殺我”的想法現在也開始動搖。
只想娶她一個人(7)
冷汗滴下,白著臉的紀飛凡一臉委屈地叫他,“九師兄~~~我頭好暈……我錯了,你放我下來好不好?”
“你知道什麼秘密?”
“九師兄,你耍賴!說了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就不告訴你的。”
上官墨笑了,也不再追問她。
“既然如此,我還是陪你一輩子吧。”
“……”
阮陶陶無語地把那塊暖手玉石拿出來。
好好的一句話啊……就這麼成鬼故事的預告片了。
臉色越來越差,從本來的慘白色,到現在的隱隱有些發青,紀飛凡好像有些堅持不住了。
看來師兄這招果然奏效。
挑挑眉,紀大美人添油加醋道,“凡凡,你再不開口就來不及了。”
“……”
“再有一盞茶的功夫,你就會變成人幹,救都救不回來。”
“不要說了——”
紀飛凡崩潰地大叫。
神經一旦鬆懈,潮水般的恐懼感立即襲來,紀飛凡這次不是裝可憐,而是真的嚇哭了。
“我說,我說!哥,你救我!”
唉……
無奈地嘆了口氣,紀大美人把人解了下來,再在她手腕上胡亂抹抹,塞了顆潤喉糖給他,“好了。”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麼,可藥一嚥下肚,恐懼感立即消散了。
“凡凡,你要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