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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你哥跟上官墨都說你一定會清醒過來的,所以你也不用擔心……”
頓了頓,她的聲音更加哀怨了,“弟弟,其實我想逃出宮。”
嗚嗚嗚,她現在是皇上,永久地逃出去是不行了,但至少也要逃個七八天,怎麼說也要把情人節逃過去……
免得被那隻色狼帶去“洗溫泉”!
上官墨也不是天天跟著她,紀大美人雖然奉命保護她,可也總有鬆懈的時候。
以她現在的武功,逃出去其實是件很簡單的事,可是……
“我要是逃了,你每隔三天要喝的血就要斷了。”
唉,聽說是肖暴君當年把一粒能救君非宇弟弟的藥給吃了。
後來在君非宇和上官墨的聯手逼迫下,肖暴君只能每隔三天放血一次,幫眼前少年續命。
阮陶陶含淚看著他,“弟弟,你要是能在過年前醒來該有多好,我就能逃跑了……”
君非宇弟弟現在的情況,跟現代的植物人有點類似。
所以阮陶陶覺得多跟他說說話絕對有好處,就嘀嘀咕咕一直坐著說個不停,直到說了將近一個時辰,實在是說得口乾舌燥了才離開。
她走了之後,房間裡又恢復安靜。
過了一會兒,屋頂橫樑上躍下來一個人。
他低頭看看君非宇的弟弟,揉了揉耳朵,不可思議地說,“小亦,她不是肖暴君?”
相擁而眠甜蜜蜜(18)
明知道不會有人回答,他只是因為太過震驚,想問出這個問題而已。
晃了晃頭,他向外走,“先走了,我最近都在京城,明天再過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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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一向很注重氣質的齊逸辰很沒形象地噴出嘴裡的茶。
也顧不上順順氣,他一把抓住自己弟弟衣襟,“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那個人不是肖暴君!他是假的!”
受的刺激過大,齊逸辰完全石化了。
齊逸揚能理解他這種反應,坐下來,給自己倒杯茶壓壓驚。
他聽見這句話時也是差點從橫樑上摔下來,今天幸虧只有那個叫阮陶陶的一個人在,警覺性不夠高,才沒發現他。
齊逸辰抹抹僵硬的臉,“假的?你確定他不是發現你在那兒,故意說給你聽的。”
“不像。”
齊逸揚回憶了一下,接著說,“如果他不是假的,就是肖暴君的腦子出問題了。”
“怎麼說?”
“他說什麼多跟小亦說幾句話有利於他醒來,之後就沒停頓地嘮叨了一個時辰,說的還都是我聽不懂的話。”
“說的什麼?”
“什麼……電氏鋸?這個詞聽他重複了很多次。”
兄弟倆對看一眼,嚴肅地開始思考。
之後是齊逸辰先想起來的,“城西好像有家鐵匠鋪,也賣鋸子,姓典。”
所以假的肖暴君說的是‘典氏鋸’?
再對視一眼,兄弟倆嚴陣以待地出了門。
查查去……
兩個時辰之後,典家的鐵匠鋪關了門,兄弟倆沒什麼收穫地坐馬車回家。
繼續沉思……
之後齊逸揚有些不耐煩了,“不然我假扮殺手去問問,那個阮陶陶看起來……”
齊逸辰打斷他,“你剛才說的什麼名字?”
“阮陶陶,他跟小逸說自己叫阮陶陶。”
齊逸辰皺皺眉,“他跟上官墨養的那隻小胖狗是什麼關係?”
相擁而眠甜蜜蜜(19)
十分值得深究的問題……
既然都能出現有人頂著肖暴君的皮,卻不是肖暴君的事,還有什麼事不能發生?
再說朝中人都知道,上官墨家有隻疑似要成精了的小胖狗叫淘淘。
也可能是它已經成精了……
齊逸揚的武功其實並沒多高,不過輕功已經可以達到頂尖高手的程度,所以這種打探訊息的活,自然是落在他身上。
一炷香之後,他神色凝重地回來,“我找遍了,那隻小胖狗不在。”
於是阮陶陶同學的身份更可疑了……
他們倆離開之後,上官墨家一群外傳已經死了的兄弟都從各處地道里鑽了出來。
上官墨惡名在外,時不時地就有武功高手潛進上官府,想要殺了他。
所以這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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