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4 頁)
不動地低聲發問,“你和我師兄昨晚幹什麼去了?”
“……”
臉倏地就紅了,阮陶陶一本正經地繼續聽著底下大臣上奏,做嚴肅威嚴狀。
君非宇也被阮陶陶拉來上朝,現在他額角的青筋抽了抽,磨牙地看著阮陶陶紅撲撲的臉。
……就連早朝都在裝可愛!
“裝什麼呢?”
師弟同學很不客氣地揭穿她,“說!昨晚你們幹嗎了!”
“……”淡定。
她不說話絕對不是因為心虛了,而是她不會嘴皮不動地說話的本事,所以沒法開口!
嗯嗯。
其實今天早朝的氣氛有些古怪。
阮陶陶昨天做過的事大家都有耳聞,所以與其說他們今天是來上朝,不如說是來圍觀的……
這個暴君現在怎麼變化這麼大?
是真的中邪之後改過向善了,還是在醞釀著什麼新的變態殺人計劃?
心裡帶著這個疑問,大家用盡各種辦法掩飾自己探究的小眼神,很隱蔽地圍觀她。
阮陶陶假裝淡定地坐在龍椅上臨時客串大熊貓任人參觀,心裡則是在想等一下早朝結束該選擇哪條路線迅速逃跑。
不然被這個師弟捉住,又該被審問昨晚他們做什麼事了啊!
嗚……
其實根本就沒做什麼嘛!
大家各懷心思,在場這麼多人,也只有齊逸辰齊大學士是認真來上朝了。
阮陶陶一見他要開口就精神緊張,偏偏他今天說話語速還有點快——
“……善屬文,工草隸,頗留意於風角……”
“……”阮陶陶完全暈了。
差點暴露身份(2)
說話越來越文言,還說這麼快……嗚。
終於等到齊逸辰嘰裡咕嚕地說完了,她嚴肅地皺眉,遙望門外。
保持這個造型三秒鐘,她點頭,“何況如今鸞鏡中,風吹草低見牛羊啊。”
“……”說啥呢?
齊逸辰茫然了。
他就是舉薦個人,怎麼還能扯到他根本聽不懂的地方去了?
這次他還要等著同意或者不同意的確切答案,不能再隨便應承過去了。
神情很糾結,齊逸辰站著沒動。
他就不信他堂堂次輔大學士,還沒這個天天只知道草菅人命的暴君讀書多了!
咦?這次沒唬住他?
阮陶陶十分鬱悶。
她容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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