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其實她覺得痴心的男人總不會太可惡啊……唉。
如果告訴上官墨他們這男人的存在,以防萬一,他們是不是會直接把人殺了?
不然不告訴他們了?
可是萬一被這男人發現她不是真的肖驍,一定會殺了她為肖暴君報仇吧?
阮陶陶開始糾結了。
暴君的舊情人(4)
琢磨了半天,她還是覺得先別說了。
君非宇平時也都早早就回來了,今天是特殊情況。
再說她還可以叫紀大美人搬來隔壁住。
萬一有事,有他們倆幫忙也絕對沒問題了。
嗯嗯,就這麼辦吧。
做好決定,阮陶陶調整了一下姿勢,放心睡了。
等她閉上眼之後,床上的男人突然睜開眼,看著她的方向。
阮陶陶屬於一沾枕頭就能睡著的人,很快就笑眯眯地窩在軟塌上酣睡。
之前總是掛著邪笑的臉冷了下來,從床上坐起身,快如鬼魅地掠到阮陶陶面前。
手腕微抖,空氣中瀰漫開一股藥香。
過了片刻,男人冰冷的手伸到她脖子上,緩緩收緊。
因為吸入了藥霧,阮陶陶就像被人點了睡穴一樣,絲毫沒察覺危險靠近,還是半點反應都沒有地笑眯眯。
“你剛才怎麼不殺我?”黑暗中響起男人冷幽幽的聲音。
自然是沒人會回答他,他掐人的手也在繼續收緊。
看著阮陶陶已經被勒得開始變色的臉,男人的眼神還是平靜無波,毫不在乎有人就要死在他手中。
阮陶陶的臉已經隱隱地開始發青,本來看起來很可愛的笑臉現在看著有些怪異的恐怖。
眼神閃了下,男人突然鬆開手,看著她的臉慢慢恢復正常神色,也看著她的笑臉逐漸恢復之前的可愛。
沉默了片刻,房間裡迴盪著男人沒什麼情緒的聲音,“你沒想對我動手,我也留你一命。”
要離開之前,他低頭,再看了阮陶陶一眼,突然低下頭,湊近她耳邊,“你不適合留在皇宮,更不適合假扮肖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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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適合留在皇宮,更不適合假扮肖驍”。
阮陶陶晃了晃頭。
怎麼回事啊,早上起來她就覺得好像有人跟她說過這句話,而且這感覺太真實了,都已經過了大半天了,她還是覺得那不是幻覺。
暴君的舊情人(5)
“小陶陶,你總晃什麼頭呢?”
紀大美人晃著手中匕首,“是不是不舒服?過來,我看看你的血。”
阮陶陶含淚看著他,“我什麼病都沒有,我覺得你可以回去給你師兄看看。”
他倒是真想沒事就給師兄放點血玩。
可現在師兄忙得都快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他也不能在這種時候鬧師兄去。
唉,這不都是因為那個見鬼的纏臉男鬧的?!
師兄現在想盡辦法打聽,看還有沒有人知道他們門派內功第七層心法的內容。
昨天也是因為終於有了點頭緒,師兄才能放鬆一下精神,硬抽出點時間過來看眼小陶陶。
不過那畢竟只是一點頭緒啊……
紀大美人不怎麼放心,“小陶陶,那個纏臉男最近又跟你說什麼沒?”
“……纏臉男?”
“就是床底下躺著,臉上纏著白布的那個男人。”
“……哦。”
阮陶陶為這麼奇怪的名字抖了一下,之後她有點納悶,“今天那位大爺突然不跟我說話了,我問他他都不開口。”
“是不是又在嫌東西難吃?我真是沒見過像他那麼挑食的男人了!”紀大美人沒好氣地說。
“我也沒見過……”
阮陶陶十分鬱悶,“但那是大爺啊,我得忍著。”唉。
紀大美人有些看不下去未來的師嫂這麼受委屈,“算了,反正他也不說話,乾脆我易容成你去喂他得了。”
“啊?萬一他又抽風說話了呢?”
“那我就裝啞巴,不行的話還可以放下碗就走。”
說做就做,紀大美人拉著阮陶陶回她房間。
拿了套她的衣服,躲在屏風後忙了一陣,另一個肖暴君從屏風後走了出來,連身材都沒有絲毫差距。
紀大美人對自己的易容術一向很有信心,可等他掀開被褥,對上神秘男人的視線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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