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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轉回頭,雙膝一軟,跪倒在自個老婆跟前,就象一個委屈的孩子一樣向她訴苦,“我知道都是我的錯,你就原諒我這一次、這僅有的一次好不好,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酒,她也喝多了酒,她——誘惑我,我沒有把持住。”
“你?”怎麼就變成莫明美“誘惑”陸科,她主動的呢?
原來真有其事,女人已經渾身顫抖,淚水不知不覺不爭氣地流出眼眶。
“老婆,事過之後我就知道錯了,我當即趕回家。誰知道我是落她那兒什麼證據,她居然找上門來,這種事,我沒有經驗,頭一回,就被你發現,我本來打算一直隱瞞你,隱瞞下去,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結果還是瞞不住。我其實心裡一直忐忑不安的,就象對你犯下罪,現在真像大白,瞞不住了,我說出來,也就解脫了。我任打任罰,你怎樣我都可以,千萬不要不原諒我,看在我們還有個孩子的面子上。”跪在地上的陸科抱住女人的兩條大腿搖晃,懇求她。
“媽媽,不要欺負爸爸。”小女孩兒喊完這句話,使勁關上她的房門,她害怕,她不想看,又不放心,她希望,當她再次開啟她的房門時,一切都會好起來,就跟原來的生活一樣,闖入他們生活的阿姨是不存在的,爸爸媽媽是和諧的,三個人一起快快樂樂過他們的小日子。
女人這會兒不說話,生陸科的氣,不想答理他,怨恨他,不代表以後她還會這樣,她只是現在想不開。
陸科跪在他老婆腳下真心實意懺悔,莫明美深刻地感覺到,她在他心目中根本沒有地位,但是,她就是不甘心被他玩弄以後,又被他輕易拋棄,“陸科,在我的床上,你說你喜歡我,愛我,難道都是假的嗎?”
陸科只有向莫明美髮火,“你這個女人有病啊,那些酒後的醉話,怎麼能當真,誰讓你當時假裝成那麼可愛的樣子,迷惑我,你怎麼還跑到我們家裡來,破壞我的家庭,你這個第三者!——你連第三者都算不上,你只是一個錯誤。”
控訴的是男人,而不是男人的女人。
男人花言巧語騙女人上床,還是女人自己惹的禍,還被指明“只是一個錯誤”,現在再這樣糾纏下去,就是“有病”?陸科既然無情,她莫明美也不必有義,“既然你也承認,你上過我的床,那還是我的初夜,我的第一次,你就是我的男人,我就是你的女人,我就要住在你們家——不,我們家,要不,我們就到公安局或者法院說理去。”
“你到底想怎麼樣?!”陸科舉起拳頭,如果可以,他真想打莫明美一頓。
莫明美豁出去,她不相信陸科在他們家還真能把她打出個好歹來,那樣她更有理由賴上他和他老婆,“你打呀,打傷我,我更不走了,更能告你。”誰怕誰呀。
“我怎麼遇到你這種女人?。”陸科有很強的挫敗感,無所畏懼的人,是無敵的。
莫明美認為,她這也是被逼無奈,無可奈何。
莫明美還打發不走了?女人一把推開眼前的陸科,轉身進他們臥室去,從裡面用她自己的身子把門頂上,只有她一個人了,她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嘩嘩”地往下淌。
陸科跟女人到門前,被攔在臥室門外,他向裡面喊話,“老婆,你原諒我這一次,唯一的一次,別讓外人鑽了空子,破壞我們倆的關係,破壞我跟你的感情,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她不要你正好,我們一起過呀。”莫明美也走過來,只要陸科能離婚,和她在一起,無論其他的怎麼樣,她都打算暫時忍了,接受,等修成正果以後再好好理論和報復今天受到的委屈,她也向裡面的女人叫囂,“你躲什麼躲,躲又不解決問題,都這樣了,你跟陸科還不離婚哪?你們不離婚,反正我是不會走的。”
“滾,都給我滾。”女人在臥室裡衝外邊歇斯底里地狂吼。其實,她可不是叫陸科跟莫明美走,她只是想讓他把她趕緊趕走,弄出家門去。
陸科的確是這麼做的,他使勁向家門的方向推一把莫明美,“你給我滾,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莫明美眼淚汪汪注視陸科,“我對你這麼好,不管你做什麼,怎樣傷害我,我心裡只有你,我不要你一分錢,還願意全心全意照顧你和你的女兒,你有良心嗎?你就這樣對我呀?”
這種話,陸科內心是有觸動的,一個女人非要跟著他,怎麼哄也哄不走,不在乎他不能帶給她任何物質條件,儘管是個大麻煩,他又不是鐵石心腸,他只是普通人,普通的自私的人,人越自私,越容易被別人捨己為人無私的愛所感動,他怎能毫無感覺。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