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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為什麼哪裡都是戰爭,她還在現代生活的時候,就得面對戰爭,並且服務於戰爭,而現在,在這個時代,逃不脫的,也還是戰爭。雲清淺想,戰爭,恐怕推動歷史的車輪向前進的力量就是戰爭吧。
因為時代會變,人會變,而永遠不變的是戰爭。
雲清淺一行人是在三天以後到達虎口關的,可是這時候的容澈正在絞盡腦汁的想破敵之計,他遇到難題了。
西韓軍有一種他沒有見過的武器,炸藥,炮彈,這些都是拜喜歡研究炸藥的慶安王所賜。
可是他的部隊一進攻就會遭受到猛烈的攻擊,根本沒法攻到對軍陣營便退下陣來。容澈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一個好的辦法。
所以正當他心煩意亂的時候下人來通報說有人要見他時他氣急敗壞的把前來通報的人趕了出去,並說什麼人都不見。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幾日不見,王爺的脾氣果然又臭了許多。”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
聽到這聲音,容澈的心情頓時異常的舒服,就像是聽到了勝利的喜悅一樣這聲音,如鶯啼般婉轉悅耳,這些天,已經無數次在他耳邊響起,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可是當雲清淺推開門傳了進來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這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的,他朝思暮想的人現在就出現在他面前。
“清淺,真的是你!”容澈的心情已經不能單單用喜悅來形容了。他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把雲清淺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正要把嘴貼上去,卻把雲清淺一把推開,然後乾咳兩聲說道:“你兒子他們被拒之門外,沒法進來呢。”
“那你怎麼進來了。”容澈笑問道,他當然知道答案,這還用猜麼,他只是想說,被拒之門外的那幾個人都不是等閒之輩,要想進來,恐怕他的人是攔不住的。
“不管他們,我想死你了。”容澈說著上前關上了門,然後緊緊的吻上了雲清淺。
這個吻,來的那麼急切,那麼激烈,就像在宣洩這十多天的寂寞,就像是要將雲清淺就這麼融化在他的唇間。
“喂,你就這麼飢渴麼?”雲清淺不斷的掙扎。
“淺淺,你根本無法想象,我是多麼的愛你,我真的是一時半刻都不能離開你了。可是,你怎麼來了,皇上不是派人盯著麼?”
“嗯,他是派了幾個飯桶盯著,不過我還是來了。”雲清淺眨巴著眼睛說道,水靈的眼神迷人極了。
“老實說,淺淺你也一定很想我吧,乖,叫聲夫君聽聽。”容澈把雲清淺攬在懷中不讓她逃開。
“想你?沒覺得,你知道,我一向喜歡湊熱鬧,打仗的地方就更熱鬧了,所以我是來看熱鬧的,你不要想多了哦。”雲清淺笑意盈盈的說。
吱呀一聲,們被推開。
“爺”吳庸不懷好意的笑著,看著眼前兒童不宜的場面。
雲清淺一把推開了容澈,羞紅了臉,在兒子面前這麼窘迫,她還是第一次。
原來,景東正好看見吳庸他們幾人,便帶他們進來了,誰知卻破壞了容澈的好事,所以直到吃飯的時候,容澈還在不斷向景東飛白眼。
“那些傷員似乎都不像是被刀劍所傷,倒像是被炸傷,這是怎麼回事?”幽若問道。進來的時候,她看見了幾個傷員。
“西韓軍正是用炸藥,害得我們的將士根本無法靠近,這幾天,只是徒增傷亡人數,卻沒有一點進展。”景東氣惱的說。
“炸藥?”吳庸疑惑道,炸藥在戰場上的應用還沒有聽說過呢。
但是雲清淺確實十分了解的,她也很想告訴他們,一點都不用驚訝,未來世界的戰爭不會再有刀劍,都是炸藥。
“那你有什麼破敵良策麼?”雲清淺問道。
容澈雙眉緊鎖,然後沉沉的說:“辦法只有一個,但是很慘烈。”
“什麼?”雲清淺問道。
“敢死隊,我需要幾十個死士,和我一起衝過去,只要能到了西韓軍陣營,拼了命放一把火,讓那些火藥在西韓軍的陣營炸開花,唯有這樣,才能贏得全域性的勝利。”容澈說的很緩慢,很沉重。
“可是這麼一來,那些所有死士就都必死無疑了。”吳庸說道。
“沒有小的犧牲,如何贏得大的勝利。這是唯一的辦法。”容澈也不願意用這樣的辦法,可是他沒有別的辦法。
“就是說,你為了勝利,會犧牲幾十個無辜的戰士?”雲清淺冷冷的看著容澈:“他們都是有父母的姑娘,有的人有妻兒,可是就這麼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