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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知道,從他出生在帝王家的那一天開始,這些他嚮往的生活就永遠不可能屬於他……
晉南風向季博光使了眼色,然後二人朝外走去。
“你們去幹什麼?”皇甫清遠問道。
“除了雲清淺手中的鑰匙,這個機關是無法被開啟的。”晉南風說:“容澈和雲清淺何許人也,他們定不會明知有寶藏而不在意,他們不會走遠的,也許就在某個角落暗中觀察著我們,企圖等我們無功而返後再來拿著筆寶藏。”
“所以,我先在得再去會會他們,先禮後兵,也算仁至義盡。還望主公以家國大事為重,不要再阻攔我。”晉南風說道。
“晉先生,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觀察你,沒有什麼暗中之說,我可不像某些某些人躲在暗中出其不意的下殺手。”雲清淺響亮的聲音自石門處傳來。
皇甫清遠聞聲喜出望外的看去,果然,雲清淺和幽若抱著默默正從石門裡進來。可是,怎麼少了容澈和吳庸呢?
晉南風沒有在意雲清淺說的話,只是打著哈哈,但是並沒有發現容澈和吳庸的影子,然後說道:“王妃去而復返,這麼說已經想通了?”
“想通什麼?我可沒有經歷去想什麼你說的那些話。”雲清淺不在意的說。
“那麼如此說來,君大將軍是去搬救兵了?怎麼,想用武力解決我們?”晉南風不屑的說。容澈和吳庸都不在,想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才離開的。
此地距離永安關很近,如果容澈前去永安關搬救兵,那麼他們主僕別說帶走這裡的東西,恐怕就是連脫身也難了。
“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幽若啐了一口。
“呵呵,晉先生,我是好心來救你們的。”雲清淺並不把晉南風的話放在心上,款款說道:“慶安王的人馬正在搜山,顯然他們不久就會找到這裡了,是走是留,你們自己看著辦。”
“哼,沒有拿到東西我們是不會走的。”晉南風的臉色開始變得陰沉,然後陰陽怪氣的說道:“王妃,你們兩個女流之輩又帶著個姑娘,很是不便,所以快走吧,不過在走之前,我勸你還是把鑰匙留下來,你若是肯配合,我晉某人看在主公的面子上自會放你平安離開,鑰匙不肯,那就別怪我晉某人硬搶了。”
雲清淺笑笑,然後晃晃手中的一個三角狀的石塊,說道:“本來嘛,我對那裡面的東西也不怎麼感興趣,所以本來是想你要是肯誠心誠意的求我的話,我還會大發慈悲給你,可是既然你這麼喜歡玩威脅,那麼我就偏偏不給你,我倒是想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雲清淺的語氣就是一副我不鳥你的意味。
晉南風行走江湖多年,憑著一身過硬的本事,從來沒有人敢跟他放肆,沒想到面前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子,竟然敢如此藐視他。當下再也壓不下心中的怒火,身形一晃,已閃到了雲清淺的面前,緊接著接連劈出三章。
三章疏密連貫,前掌未至,後掌又到,掌風陰柔,卻如密密麻麻的暴雨一般將雲清淺籠罩在他的掌風之下。
雲清淺素聞晉南風一身武功了得,但是從來沒有領教過,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心知這個人不好對付,當下也不再抱輕視之心,小心應對。
雲清淺且走且戰,身輕如燕的朝一個大殿西側的偏室閃去,而晉南風緊追不捨。
皇甫清遠見狀,臉色大變,也連忙跟上。
“季博光,怎麼你不去湊湊熱鬧呢?”幽若問道。
“呵呵,對付王妃一個人,晉先生足夠,我就不必了,不過要是風姑娘有興趣的話我們也可以走兩招。”
“求之不得。”幽若說著把吳庸放下然後就甩出了手中的軟鞭。
但是她也是如雲清淺般只是在大殿裡奔走,似乎無心戀戰。
“晉南風,住手!”皇甫清遠暴怒的喊道。可是雲清淺和晉南風纏鬥在一起,打的不可開交,他根本插不進去手,而對於他的話,晉南風也像是根本沒有聽見一樣。
晉南風瞅準雲清淺露出的一個破綻,一拳打去。
眼看雲清淺身形不穩,來不及躲閃,皇甫清遠一步跨上,硬是擋在了雲清淺面前。
晉南風拳風呼呼,皇甫清遠感覺到耳旁被晉南風的拳風帶過的地方火辣辣的。
而晉南風因為看清了擋在雲清淺面前的是皇甫清遠,可是已經使出了十分力道,硬是生生讓改變了招式,雖然中途改道,但是強制的削弱內力,卻自己受了內傷。
皇甫清遠剛要上前去扶晉南風,可是已經感覺喉嚨處抵上了一柄涼颼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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