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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事情,他很好奇但是他不會問。
他了解他愛的兄弟,他若是想說,不用他問他也會說,他若是不想說,縱使他怎麼問他都不會講的。
柳侍衛拍拍容澈的肩膀:“好了,出去換身乾淨的衣服,吃點東西,你這副樣子,彷彿是世界末日到了一樣。快起來!”
“我知道你有私自珍藏的幾罈女兒紅,今天就不要自私了,拿出來和我分享吧。”容澈面無表情的說。
“好啊,我在花園等你,咱們兄弟今日不醉不休,不過你要是這麼髒兮兮的,我可不和你一起喝酒。”柳侍衛說著站了起來。
容澈苦笑幾聲,然後也一個翻身站了起來,邊向外走,邊對身後的柳侍衛說道:“看著吧,我永遠都是比你帥的容澈哦。”
柳侍衛看著容澈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容澈回到自己的房間中沐浴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看著銅鏡中有些倦容的自己,心中不禁暗自嘲笑:
容澈,你到底是怎麼了?
你怎麼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如此難過,難道你忘了麼?
沙場才是你最好的歸宿,女人,不過都是那樣的,你又何必因為女人而黯然傷神。
容澈想著又挺了挺胸膛,然後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
我是容澈,不會因為任何感情而一蹶不振。
雲清淺,既然你那麼想離開我,那麼你就走吧,我不會攔你,你還不至於讓我再去費神去在乎你。
不過到最後,你一定後悔,因為你終究會知道,這個世界上,我才是最愛你的人,不過這份愛,已經被不珍惜的你親手凍結。
容澈想著邁著穩重的步伐走了出去,不錯,他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樣子。
又成了那個冷酷無情的,不為任何事情所打動的攝政王。
容澈現在只是想著和哥哥好好喝喝酒,然後醉一場,睡一覺,然後在開始新的一天。
吳庸神秘的把嘴湊到容澈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凌朧月被她的爹爹鎖了起來,王妃要去幫柳侍衛把她帶出來。”
不過容澈聽著有些糊塗,可是隨即便明白了什麼意思。
原來要和吳庸出走的是左相的女兒凌朧月,並不是雲清淺,或者說壓根就和雲清淺沒有關係啊。
不對,雲清淺只是箇中間人,可是……
容澈不禁有些慌了神,他在回春堂明明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啊。
等等,容澈仔細的想了想他們的談話內容,原來是自己誤會了。
容澈心中頓時猶如翻江倒海般,他真的是太魯莽了。
他應該聽他們把話說完,或者進去問他們的嘛。
他一開始就不應該亂懷疑,更不應該斷章取義的聽了那麼幾句話就真的以為雲清淺和吳庸之間有什麼曖昧。
突然,容澈感覺自己又恢復了活力,生命中又充滿了光明。
容澈則乾咳一聲,然後走到了雲清淺的身邊,諂笑著說道:“淺淺,你大人大量,就不要生我的氣吧。”
“王爺你太客氣了,我哪裡敢生你的氣啊。”
雲清淺沒好氣的說,然後從容澈身邊走了過去,她一肚子的火呢,她現在不想和他說話。
雲清淺說著走到了追風身邊。
容澈臉上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心中暗暗說道,嗯,不生氣就好,還是淺淺會理解人。
想著也朝雲清淺走了過去,想在哄她開心點。
可是還沒等他走到雲清淺跟前,雲清淺也翻身上了馬,然後揮動馬鞭抽動馬肚,頓時追風便狂奔了起來。
容澈頓時驚愕,這……這叫什麼個意思啊。
“淺淺,你不是不生氣了麼?”容澈對著雲
清淺的背影無奈的喊道。
“嗯,所以你自己走回來吧。”雲清淺只留下這麼一句。
容澈徹底無言,雲清淺說的話這是什麼邏輯啊,但是他卻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了。
只見容澈豎起拇指和食指放在口中,然後吹起一個響亮的口哨。
便見追風一聲長嘶,然後便猛的停下了腳步,害的雲清淺不得不緊緊抓緊韁繩。
但是還沒完,追風馬上又調轉馬頭朝著容澈的方向跑來,直到停在容澈的面前。
容澈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然後對雲清淺說道:“淺淺,我都認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態度極為誠懇,就像個犯了錯的小孩,
容澈笑了笑,說著趁雲清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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