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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淺又是什麼干係。
為什麼會叫雲清淺為尊主,且看起來對雲清淺十分尊敬的樣子。
厲行看著眼前的人,眼前的人盯著厲行,臉上滿是譏誚之色。
目光滿是不屑之情。他看不到厲行面紗之下的表情,但是他可以強烈的感覺到那股殺意。
其實,這一天,他也等了太久,隱姓埋名的日子,終究不是那麼吳庸自在。
“表哥,莫君言,我們終於又見面了。”
厲行開口,聲音冷冰
冰的,沒有一絲感情,但是卻充滿感慨,尤其是那個“終於”說的實在心酸。
不錯,他找他,已經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而殺了他,便是他的使命。
莫君言倒是沒有驚訝之色,似乎算到了厲行會來。
“沒想到你頂著這張鬼臉居然還能活這麼長時間。”
莫君言臉上鄙夷的神色更濃了:“你會不會突然有一天被自己的樣子嚇死?”說著乾笑了兩聲。
厲行不為所動,依舊是平淡但卻充滿仇恨的語氣:
“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說著已然出招。
莫君言閃避之下,冷笑道:
“哼,你確定你能打得贏我?到底是誰的祭日恐怕還不一定吧。”
說著也重新換了身形挽出一劍朝厲行刺去。
厲行太知道這把劍的厲害之處了,只是身形虛晃閃避。
並不全然用力去接,但是同時又會使出自己這些年苦練的招式。
他早就想過,就算莫君言手中擁有天嬌子母劍,他也會毫無懼意的找他尋仇。
“真是不知道你們家世代守這麼一把破劍做什麼。出了比切菜比菜刀鋒利些全然無半點用處。”莫君言諷刺道。
當年他奪了他的身份,殺害了他的全族,搶了他們上官家世代以命相守的天嬌子母劍,現在卻用天嬌母劍來對付他還說著這種風涼話。
厲行不急不惱,他知道他的這位表哥向來狡猾奸詐。
他這麼說,只是想氣他急火攻心,但是現在的他,早已不再是多年前那個能被他輕易擺佈的毛頭小子了。
而且他的話更說明了一點,莫君言,直到今日,都還未弄懂這劍的謎團。
甚好,甚好,這個世界上唯一知道天嬌子母劍的秘密的人,已經死在了他的劍下,已經帶著那個秘密長存了。
厲行小心的防守,同時步步為營。
正在激鬥之中,一邊的華少榮突然叫道:“莫先生救我!”
莫君言看去,華少榮的佩劍已經在雲清淺手中天嬌子劍下斷為三截。
而花收容本人也已經完全被雲清淺強勢的劍氣所包圍。
想攻,攻不進去,想逃,脫不開身,十分狼狽。
眼見雲清淺一波接一波的攻勢越來越猛,莫君言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中的天嬌母劍向華少榮擲去,同時叫道“接劍”。
莫君言在華府上以門客家臣的身份一住就是數十年。
雖然對華少榮一向冷淡,但是與他也多少有些師徒情分。
況且他自己並無子嗣,所以在華少榮身上也下過一番功夫。
此刻看華少榮有難,還是把自己視為寶貝的天驕寶劍扔了過去,這才又一雙赤手空拳專心應對厲行。
厲行方才還忌憚莫君言手中的利器,但是此刻見他與自己一樣也只剩下一副肉掌。
打法便不似先前那般保守,而是轉而為毫不保留的強攻。
幾十年的恩怨,他憋得太久。
至親,被他殘害,至愛,亦是死在他的劍下。
自己這副人魔鬼樣的行屍走肉般的存貨,全部是拜這個人所賜。
厲行早已將自己的生死拋之九霄雲外,一心一意只想要了莫君言的狗命,替至親至愛報仇。
華少榮手中多了一把利器,自然不似先前那般狼狽。
自保之下還可以反擊,兩把劍相交的時候,總能擦出耀眼的火花。
而且兩劍相交之時,雲清淺便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手中的劍有一種被巨大的引力吸引的感覺。
華少榮亦有此感覺。
他不知道兩把劍的關係,雲清淺卻是聽厲行提起過的,情知華少榮手中的劍既然為母劍。
而自己的這把短劍為子劍,想來華少榮那把劍要更甚一籌。
奈何華少榮在招式內力上卻不如雲清淺,雖然武器上能略佔上風,但是仍然之時與雲清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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