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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的面前,水玲瓏與容澈素來都是以主僕相稱,但是私底下,兩人的關係卻是如同朋友一般。
容澈能夠活到今時今日,有一大半的功勞是屬於水玲瓏的。
一陣抱怨完了之後,水玲瓏這才將話題重新轉回到了正軌之上,面上也是多了幾分凝重,“銜玉飛鴿傳書,這兩日他便會親自到出雲來。”
容澈面色一動,一雙清澈的眸子狐疑的看向了水玲瓏,正打算費力的開口說些什麼,卻被他一把給壓下了。
“你只用聽著就好。”水玲瓏緩緩的說道,“當初她取了你的一些血想要去研究,這幾年卻一直沒有研究出一個什麼所以然來。前陣子,我將沾有云清淺血的布料給他送了過去,沒料到那個怪老頭竟然有了一些發現。他可能找出能夠解毒的藥材來了……”
一聽到雲清淺的名字,容澈原本淡淡的眼神突然就亮了起來,帶著慢慢希冀的看向了水玲瓏。
而水玲瓏卻是在這個時候,將一根纖細的銀針緩緩的沒入容澈的虎口。沒多久,容澈整個人便虛軟的睡了過去……
望著他安詳的睡顏,水玲瓏微微皺眉,“只是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件好事,還是壞事。”
說完這話之後,水玲瓏才緩緩的退出了容澈的臥室。
一直守在門口的吳庸聽見響動,便開口問道,“爺怎麼樣了?”
水玲瓏鬆了一口氣,“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了,再好好養著就行。”
吳庸聽了這話,緊繃著的臉上也微微鬆了一些,不過下一秒,那眉頭又蹙了起來,“那這幾日,他還會變成那個樣子嗎?”
水玲瓏聽了這話,臉上也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來:就是因為容澈那個不願意為人所知的樣子,他這幾日才會和吳庸死守著門口。就算是太后幾乎要哭暈過去,他們也未曾放任何人進去。
“這幾日應該不會了,”水玲瓏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我好幾天沒有安安穩穩睡過一覺了,現在回去補補眠。”
說著,他有回頭指了指那緊閉著的房門,“他應該能夠安安穩穩的睡上一會兒了,你在這裡好好看著,有任何問題第一時間通知我。”
在攝政王府守了這麼兩天,不吃不睡的。那個時候因為容澈並沒有醒,所以她才有個信念一直堅持著。
如今容澈身體看上去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雲清淺這個時候只覺得幾天以來的疲倦,瞬間湧了上來,讓她幾乎要招架不住
草草的吃了一些東西,洗了一個澡,雲清淺便躲進了自己的閨房裡呼呼大睡了起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雲清淺的房間裡面,一道歆長的身影正悄無聲息的潛入。
那身影如同一個鬼魅,緩緩地挪到了雲清淺的床頭站定。透過窗外投射進來的月光,唯一能夠看清楚的,便是一那雙狐狸一般的黑色的眸子。
那竟然是一個男人!
男人緩緩走到雲清淺的床頭,望著她睡得安詳的容顏,黑色的眸子裡面劃過一抹不捨。
就這樣,看了好半響。
那柔和的月光透過薄紗灑在屋裡,也在雲清淺絕美的小臉上鍍上了一層光暈。
那如同上好瓷器一般的肌膚,還有粉色的瑩潤雙唇,還有長且濃密的睫毛,看在男人的眼底,無一
不是致命的誘惑。
這一幕幕,看的男人微怔,他幾乎是情不自禁的抬起手來,緩緩地朝著雲清淺的臉上觸了過去。
那微涼的觸感在碰到雲清淺如同剛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嫩滑細緻的肌膚,就再也捨不得離開。
他用指尖輕觸著,竟然生出了一絲流連忘返。
也就是在這一瞬,原本還沉睡著的雲清淺突然周身氣息一蹙,眼睛下意識的就睜開了。
這是她多少年來就養成的習慣!
雲清淺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旋轉開了手邊的軟劍,朝著身邊的男人襲了過去。
可惡,這兩日守著容澈,實在是累壞了,所以才會讓陌生人有了可趁之機。
只是,那男人彷彿在雲清淺睜開眼的那一瞬就察覺到了。
待到她出手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如同鬼魅一般,身形一閃,便閃到了視窗之下。
雲清淺屏息凝神,藉著狡黠的月光,總算是看清楚了來人了的容貌。
美眸對上那一雙淡褐色的眸子,雲清淺皺眉,冷冷的開口,“師傅,私闖女子閨房,這要是傳出去,對您的名聲可是會大打折扣!”
見雲清淺一眼便將自己給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