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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的雲清淺並沒有意識到:
在往後的日子,容澈越來越頻繁的出現中,她似乎竟然也有一點習慣了。
碧兒蹲在雲清淺的身邊,臉上也寫滿了希冀:
“王妃,我聽說成親是女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也只能與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一起做。
你想想,跟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一起生活,一起起床,一起照顧長輩,一起撫養孩子,那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啊!”
孩子?
雲清淺心中微微一動:活了兩輩子,自己卻沒能體會到一點父母親情,那以後自己有了孩子,一定要給予他世界上最滿滿的愛。
而這一切,也只能建立在他有一個互相愛慕的父母親基礎上。
雲清淺一雙清透的眸子漸漸聚焦,心中亦是打定了什麼主意一般……
雲清淺回到攝政王府之後,就發現一封金帖放在桌面上。
上面是鳳惜朝的筆跡,他約雲清淺去城外桃花坡有事相告。
碧兒望著雲清淺:“小姐你當真要去?”
雲清淺秀眉微微一蹙,面上露出一抹肯定的神情:“嗯。”
碧兒這個時候也是想起了那日鳳惜朝想要強行從小姐身體裡將梵天果取出來。
差點將自家小姐害死,這個時候她也不免有些心驚膽戰:
“小姐,要不然我們通知一下王爺好不好?”
碧兒的話音還沒落下,便接受到了雲清淺一記眼刀。
那清冷的目光直看得碧兒頭皮發麻,她有些委屈的撇撇嘴:“好嘛好嘛,我不說。”
“我從來就不喜歡欠別人什麼東西。
雖然我不知道是誰將這個東西放在我體內交給我的。
但是這東西是原本就是屬於鳳惜朝的。
我想要他將東西借我,至少得讓他心甘情願。
否則,後患無窮。”
☆、第122章、他在金帖裡面動了手腳
碧兒無聲的輕嘆一口氣:
小姐這個人有時候就是太較真了,對於鳳惜朝那樣的偽君子,有什麼信用可言?
碧兒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像這個時候一樣唐:
特別期望守在屋外的吳庸能夠將這些話都聽了去,然後直接去告訴攝政王泗。
要知道,如今在碧兒的心中:
整個天下,除了容澈一個男人是可靠的,就在也沒有其他的男人能夠入的了她的眼了。
而此刻,雲清淺的眉頭也是緊鎖在了一起。
這一趟,就算明明知道鳳惜朝會耍什麼手段,她都非去不可。
因為那東西跟原本的主人歃血為盟之後,便會產生依賴性。
若是強行將它納入別人的體內,時間越久,恐怕會出現反噬的現象。
若是鳳惜朝再在其中動什麼手腳的話,就算是有容澈擋在自己前面,恐怕還是會出問題。
第二天晌午,按照金帖裡面的約定。
雲清淺乘坐著由幽若駕的馬車,朝著城外的桃花坡而去。
倒是碧兒在出門的時候,隨口提的那一句話,讓雲清淺有些猶豫了。
她記得自己在臨出門前,碧兒湊了過來,面帶不悅的質問:
“小姐,桃花坡那是什麼地方,你心裡應該很清楚。
你這樣做,就是背叛攝政王,我現在代表王爺表達強烈的抗議。
你不去行不行呀?”
說道最後,碧兒的面上已經由最初的滿是抗議變成了小心懇求了。
她雙手抱拳在胸,臉上掛著星星眼看著雲清淺,“好不好呀?”
結果,自然是換來了雲清淺毫不留戀的一騎絕塵。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雲清淺對於自己這次赴約感到莫名的心虛。
不過,片刻的不安過後,她又在心底自我安慰起來:
都是碧兒那個壞丫頭,每次在自己面前說容澈那個妖孽的好!
都是她誤導自己,所以自己才會對這次赴約感到莫名的心虛。
就好像有一種已婚婦女出門偷會姦夫一樣的即視感。
呸呸呸,什麼姦夫?
她跟鳳惜朝本來就沒有什麼。
要是容澈敢拿這事來找茬,自己就劃破他的喉嚨!
在門外駕著馬車的幽若,隱約能夠聽到車廂裡面雲清淺嘀嘀咕咕正在自言自語著什麼。
她十分不解的撓著腦袋:不是去赴西韓那個什麼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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