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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只剩下太子了。
太子已經是個少年,可以說,還是個聰明,討人喜歡的少年,他的身邊已經圍了一群人,這群人裡有大臣,有將軍,有學士。
歷史總是這麼演變的,宮廷也不外乎如此,皇帝老了,太子卻長大了,權力終將會更替,可是,皇帝到底還算健康呢,太子的路並不好走。
劉氏想起這些日子,一天天累積起來,數不清的日子,印象裡,太子,他早已經不是年少時的那個孩子了。
他成熟了,也變得寬容,至少在見到她的時候,不曾再散發出那種怨氣。
他們的相處算是良好的。
這樣的太子,會做出這種舉動嗎?
劉氏不太相信。
敬王很快便開始著手審理此案。
因江兆敏提醒,他頭一個便是查那些百戶。
百戶們一開始還不願意交代,直到敬王拿出他們頂替巡兵的證據,這才老實一些,說確實在清理街道等事宜上沒有盡心。
敬王問到了周霖的頭上。
他是第一個被余文殊發現頂替的,要說起來,對余文殊肯定很不滿,可出乎意外,周霖那一日並沒有去巡街,他因肚子不舒服請假了,在大夫那裡都有人證可考。
可他承認,余文殊發現頂替的事情,是他不小心說出去的,那些百戶們才得知,但只是這樣,又有什麼罪呢?他一個頂替的罪名,也就是流放罷。
敬王頭疼。
死去的蒙面人,面孔很生,亦無人認識,除了那身繡有海棠花的衣物,也是把苗頭指向棠王的。
最後他還得去拷問那兩個蒙面人。
悲劇的是,他們的嘴巴很硬,硬的就跟石頭一樣,一句話也不說,甚至連哼一聲都沒有,當真稱得上是鐵人。
但就是這樣的人,也是有剋星的。
余文君回了孃家。
餘二夫人在這幾日已經憔悴許多,頭髮都多長了一些白的出來,她晚上睡不好覺,總覺得余文殊會在牢裡受苦,可是她不是喜歡訴苦的人,白天是從不與人哭訴的。
餘拙也一樣好不到哪兒去。
頭一次,他發現自己是如此無能。
兒子入獄了,他卻什麼都不能做,除了等還是等,他身上再沒有那等神仙似的瀟灑了,好像一下子老了不少。
余文君很心疼,哭道:“你們莫要這樣,哥哥出來,如何受得了呢?父親,母親,哥哥不是會在牢裡生活的人,他一定會安然無恙的!”
餘二夫人拍拍她的手:“我跟你父親也知道,只是總是難熬的,但你放心,咱們也不會倒下來,餘家還有這麼多人呢!”
這些天,大房的人也很忙碌,他們時刻都在打探訊息,可以說,都是付出全力的。
余文君抹了一把眼睛,又去安慰江素梅。
江素梅笑一笑道:“我與你一樣,相信相公,也相信咱們的親人,這次難關,一定可以度過,那兩個人至此都沒有開口,足見他們的毅力,可是,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的。”
“大嫂說得極是。”甚少開口的何原突然發話了,“他們既然沒有死,就一定能審問出來!”
“相公?”余文君眼睛一亮,“你有什麼主意?”
何原鷹一樣的眼睛裡閃著殘忍的光芒:“我可以去,在大理寺,我時常會負責審問人。”
江素梅看清他的眼神,1馬上站了起來:“我同你一起去。”
“你?”何原一怔。
“我在外面等,不,我們先去見敬王。”
何原道:“好。”
二人極速的對話,令其餘人等一頭霧水。
江素梅也來不及解釋,只說道:“我們去試一試,你們莫要著急,也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只是試試。”
她不敢說什麼一定之類的話。
餘拙忙道:“好,好,你們去。”
余文君也要跟上,何原阻止她道:“娘子你就留在這裡罷,岳父岳母也要人陪著不是,我很快就回來的。”
到底是江素梅的相公,她那麼著急要一起去,也是情有可原,余文君便留了下來。
走到門口,何原才道:“大嫂真知道我的意思?”
江素梅沉著臉:“知道,你或許,是有一套工具的罷?”
“工具?”何原目光深沉,又疑惑的問,“是,不過大嫂如何懂得這些?莫非是大哥同你提起的?”
何原這種職業,在後世來說